麵對這位禮儀周到的男子好意,易風自是無法拒絕。
“實在感謝,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易風便立即扔了顆花生入口,然後又拿起茶杯直接喝了一大口。
與男子慢慢品茶的模樣行程鮮明對比,隻不過易風難得在意這些,男子對此也同沒表現出任何在意之色,反倒是笑了笑。
吃了花生又喝了茶,易風這才想起做自我介紹。
看向男子微一拱手:“我叫易風,冒險家兼旅行者,剛從蒙德那邊回來,兄台喜愛聽書,要是什麼時候對蒙德的事感謝,可以找我問詢一二。”
“有關龍災的事,要是兄台感興趣,我也是能說出一些親眼見過的場景的。”
聽見易風的話,男子也放下茶杯自我介紹開口:“我名鍾離,往生堂客卿,負責奠儀之事。”
“嗯!”聽見男子的自我解釋,易風不由驚訝了一下。
鍾離適時投來視線詢問,易風立即笑著解釋:“沒別的意思,隻是趕巧,我剛好與貴堂堂主‘胡桃’相識,應該算是不錯的朋友。”
“哦,這般說來,確實很巧,能與我那位堂主聊的來之人,難尋!”
“堂主於幾月前曾與我提及過一位很投緣的朋友,隻是那位朋友於幾月前離開去了蒙德。”
“朋友先前提到你剛從蒙德回來,想來堂主所說的那位朋友,便是閣下了?”
聽說胡桃在自家客卿麵前還提到過自己,易風小小有些驚訝,然後便笑著回答了對方。
“如果沒有意外,大概就是在下了。”
“我於今日才剛回璃月,還沒來得及與貴堂主見麵,如果鍾離先生之後能見到她,還請告知她一聲我已經回來。”
“並想請她在萬民堂一起慶祝一下,時間她定,倘若我不在,算了,這事太過麻煩鍾離先生,既然我回來了,相信我能與她再相遇,而且就算邀請,也該是我親自去找她才對。”易風改口說道。
隻不過鍾離聽後卻是忍不住笑了笑:“依我見,朋友還是讓我告知我們堂主尋找你更為穩妥。”
“這是為什麼?”易風好奇詢問。
鍾離開口解釋:“朋友想主動尋找我那位堂主,可不容易,依照往生堂規矩,白天往生堂處於閉門謝客的狀態,要想入往生堂,隻有在夜晚。”
“然而這夜晚也會有不巧之時,如果往生堂當日有殯儀工作,堂內雖不至於閉門謝客,但身為堂主,肯定又是要忙於殯儀之事。”
“這個時候,堂主通常也是不會見客的。”
易風聽著點頭,但鍾離的話還沒完,接著就聽他話風一轉道。
“不過也不是全然沒有邀請堂主的方法,麵見邀請雖然有些難,但以其他方式邀請還是有的。”
“朋友可以選擇以夜間與堂前的擺渡人說明原由,相信她會告知堂主的。”
“哦,這樣嗎,受教了,鍾離先生身為客卿想來閑暇時也不會常駐往生堂,既然鍾離先生已經告知了方法,還是不勞先生受累。”
“我之後會按照鍾離先生說明的方法去邀請貴堂堂主的。”
鍾離也沒反對,隻是換了話題道:“聽朋友言是剛從蒙德回到璃月,且對龍災之事還有所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