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你說那個小野貓現在在幹嘛呢?”金澤默眉毛一挑,看向了窗外,車夫不出痕跡的看了一眼金澤默,自家主子很少叫自己的名字,通常都是一個目光丟過來。
現在突然間聽到自己的名字,車夫也就是阿逸微微愣了一下,他低著頭說道:“吳瑤淺身體有恙,當然是要臥床休息!”
“原來如此!一萬兩銀子都花了,作為一個富家公子,尤其是人傻錢多的,更應該過去看看!”金澤默說完之後直接將書放下,然後走到了吳瑤淺房間門口。
鐺鐺鐺!
敲門聲響起,門內的吳瑤淺神色緊張,她看了一眼張婉兒,後者心領神會,走到門口將門推開,看到是金澤默,心裏偷偷鬆了口氣。
“不知道公子過來有何事?”張婉兒已經嫁過人,自然不會對十分俊美的金澤默有什麼想法,可是剛看到這張鬼斧神刀般雕刻的臉龐,仍然忍不住呼吸一窒。
她說話時不自覺的低下頭,真的擔心自己會露出花癡的神情,那就太丟人了,更何況對於一個已經嫁過人的人而言,三從四德始終要遵守。
“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想要和裏麵的人說一下!”金澤默神色坦然,絲毫也沒有闖入女兒家閨房的嬌羞,反而像是進到自己房間一樣。
他邁著修長的腿直接走進去,而站在門口的張婉兒,反而一臉尷尬,最後看了一眼吳瑤淺,見吳瑤淺神色正常,於是放心的走了出去。
房門被嚴嚴實實的關上,吳瑤淺不捉痕跡看了一眼金澤默,嘴角抽搐了一下,“就算是光天化日之下,你也不應該關門!”
“都說晚上瓜田李下,白天就應該坦坦蕩蕩!”金澤默走過去自顧自的坐下,然後倒了一杯茶水,那悠閑自在的樣子,仿佛是在自己的房間。
吳瑤淺看在眼裏卻也沒有多說,畢竟欠了人情:“說吧,找我有什麼事,還是說你又遇到了麻煩,讓我幫著解決!”
“沒什麼,隻是過來看看你而已,我可是花了那麼多銀子,如果不來看看你的話,豈不是有些虛假。”
聽這話似乎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吳瑤淺卻並不想看到這張臉。
畢竟自己剛剛丟了那麼多銀子,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挖去一塊一樣,整個人都十分沮喪。
她每次想到給出去的那張銀票,都會難以呼吸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塊石頭:“求求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了,如果真的對我好的話,就讓你那個車夫給我送點東西!”
“看來你似乎不想看到我,可是我想看到你怎麼辦?”說到最後聲音中帶著安慰,然後直接上前兩步走到了床邊。
金澤默居高臨下的看著吳瑤淺,那張白瓷如玉的小臉依然慘白,毫無血色,可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卻炯炯有神,甚至還帶著一絲小狐狸般的狡黠。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隻可惜手還沒有碰觸到吳瑤淺的額頭,吳瑤淺便一歪頭恰好躲過:“我說你是怎麼回事,男女授受不親,離我遠一點!”
“哦?”金澤默輕輕的笑了一聲:“女子應該時刻保持自己的妝容,看看你像什麼樣子,簡直就是一個瘋婆子,你以為我會對一個瘋婆子有非分之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