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因為永遠說不出話。
柔兒擔心今天晚上的事情會暴露,想到自己這樣孤獨終老心裏的狠勁兒,一下子上來拿起一個水壺,再次向高霖的頭上砸去!
我去,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就算是差點失去名節,也不至於要人家的命。
吳瑤淺直接一腳踹過去,柔兒猝不及防,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我說你這個瘋子現在想要幹什麼,咱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趕快弄死他,然後毀屍滅跡,今天晚上的這件事情再也傳不出去了!”
對於柔兒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要保住秘密,吳瑤淺直接翻了個白眼:“今天這件事情的確是這個混蛋不對,但是殺人這事兒不行!”
高霖是這個家裏麵的天之驕子,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備受關注,真要殺人,她們都得完蛋。
吳瑤淺出了院子,看見有兩個小廝正在那裏等著,心裏十分慶幸,幸虧沒有衝動之下做出什麼。
吳瑤淺回房,朝著以前已經昏迷不醒的高霖狠狠的踹了一腳:“那邊現在有人守著,所以絕對不能夠鬧大!”
仔細想想還真的是憋屈,明明是這個男人想要圖謀不軌,但是現在他們卻不敢張揚,因為會破了名節,到時候命都保不住。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人悄無聲息地挪出院子,可是她們兩個弱女子根本沒辦法做到。
突然一個身影在腦海中快速的滑過,她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穿了一身衣服,很快來到了金澤默的院子外。
“主子,吳瑤淺過來了?”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一個白眼狼而已,不必理會!”金澤默說話時,用手把玩著水杯。
擺明了是不想管的意思,可是那異樣的神色又出賣了心中的緊張。
阿逸站在一旁將這些全部看在了眼裏,猶豫了片刻說道:“看樣子似乎很著急,如果您現在不出去的話,估計馬上就要離開了,畢竟現在院子裏麵還有一個大男人的這種事情,萬一要是傳揚出去的話……”
對於一個女人自然是致命的打擊。
金澤默眉毛微微上揚,看了一眼阿逸:“看你的樣子似乎很關心他,要不然你過去幫忙!”
阿逸笑了笑:“我就算了,不還得您出手才能解決嗎!”
“哼!”
金澤默冷哼了一聲,然後換了一件衣服走了出去,漆黑的夜色下,那張俊美的臉更顯得妖豔了幾分。
吳瑤淺看到然後激動萬分,立刻走了上去:“我需要讓我院子裏的男人無聲無息的離開,絕對不能夠驚動任何人!”
“幫這個忙當然是可以的,我有什麼好處?”
好處,不知為何腦子裏麵突然就想到了銀子,吳瑤淺肉疼:“咱們兩個好歹也是朋友,你這樣做不好吧?”
“今天晚上玩的不是挺開心的嘛,還帶著你的未婚夫去喝花酒了,這個時候怎麼不去找他!”
“此一時彼一時,不要忘了我們兩個人可是有婚約的,怎麼能夠讓他做這種事情呢?相比較之下還是咱們兩個比較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