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瑤淺順勢將福樂往聞人羽跟前推了推,更加拉近了聞人羽和福樂公主之間的距離,然後又重新倒了一杯葡萄酒,被雕刻師雕刻後的琉璃夜光杯裝著玫紅的液體,透亮的杯體襯得杯中美酒更加香甜誘人。
吳瑤淺拿過琉璃杯,輕輕地遞給福樂,示意福樂拿好,隨後又撥亂了福樂額前的幾縷碎發,然後告訴福樂自由發揮,隻要能表現出兩個人在調情的狀態就行,接著就被金澤默拉到一邊了。
可是很顯然,她高估了福樂公主,平時福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現在乖的像個小貓一樣,手不能放口不能言的,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愣是沒敢靠近聞人羽。
吳瑤淺直恨鐵不成鋼,本姑娘我都給你拉紅線拉到這地步了,就差把人給你扒了送到你嘴邊了,這榆木腦袋,簡直朽木不可雕!他聞人羽又不敢真的把你怎麼樣,這大庭廣眾之下,你但凡能讓他春心萌動,你倆不管現在成不成,他聞人羽從此心裏都有你了啊!
吳瑤淺扶著額頭歎氣:“算了,我來吧,福樂你好好看著我的示範!照著我的動作來!”
於是一把扒拉開福樂,拿過琉璃杯,直接傾身壓上去,一手拿著酒杯將傾未傾,而另一隻手則輕挑起聞人羽的下巴,使得聞人羽流暢的下頜線完整地呈現給畫師的視角,而這遠遠不夠,吳瑤淺更是低頭,直接突破了兩個人的安全距離,稍稍一偏頭,從畫師角度看過來的話,兩個人更是像接吻了一般。
聞人羽此時心若擂鼓,他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而吳瑤淺此時此刻媚眼如絲,就那麼直直地盯著自己,雙眼含情,還有一張引人犯罪的薄唇近在眼前,甚至讓人想窺探那雪白的脖頸之下的更多景色。
而吳瑤淺此時真是一本正經地隻想著怎麼給福樂做示範,是真的沒想亂七八糟的,畢竟身後的金澤默虎視眈眈的眼神已經快把自己吃了。所以覺得動作到位之後,就正準備起身把位置讓給福樂。
聞人羽這邊,發現吳瑤淺把自己撩撥得心癢難耐就準備起身不管了,他堂堂一國將軍什麼時候吃過這種悶虧,從來隻有他不管別人死活的份,所以聞人羽趁勢攬過吳瑤淺的腰,將吳瑤淺往自己的懷裏一拉,吳瑤淺就被聞人羽不小的力氣之下,拽的直接半坐在了聞人羽的腿上。
等吳瑤淺反應過來之後,正準備反抗起身,而聞人羽另一隻手直接拽過吳瑤淺沒有拿酒杯的另一隻手,俯身湊近到吳瑤淺跟前,而那杯葡萄酒在兩人拉扯之間灑了出來,好死不死正好灑在吳瑤淺胸前。
“聞人羽你幹什麼!”
金澤默和吳瑤淺兩個人同時大喊出聲,而聞人羽隻是更加緊了緊攬著吳瑤淺細腰的手,笑得一臉狡黠。
“吳小姐沒覺得這個姿勢更好嗎?”
聞人羽看著吳瑤淺雪白的脖頸上滴落的美酒,隻覺得口幹舌燥,很想傾身去舔一下來解解渴,同時能感受到手上傳來的熱度,盈盈一握的細腰十分柔軟,且懷裏的人還在微不可聞地戰栗,哦?這就怕了?剛剛不是一副江湖老手的模樣嗎?合著隻是裝腔作勢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