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金澤默最初的逼問,到了最後,反倒成了吳瑤淺嘲笑他的資本!
可在吳瑤淺的眼裏,金澤默那個師父也成了沽名釣譽之輩。做徒弟的,能如此不要臉麵地將詩聖杜甫的詩句說成是師父的手筆,看來這師父,平日裏的牛皮怕是也沒有少吹吧!
此時,尷尬之人卻是金澤默,自己今日不但在吳瑤淺麵前露了怯,更是丟了自己師父的臉,如此難堪之下,還不忘了繼續與吳瑤淺解釋:“淺淺,你可不要誤會,這詩句的事,是本王口誤,與我師父可是沒有半點關係,他老人家可是位了不起的大儒,你可不能想歪了呀!”
“嗬嗬!”
吳瑤淺直接冷笑,有什麼好解釋的呀!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不自信的開始,所以,金澤默的解釋,自己不需要聽。眼下,自己隻要搞搞清楚,他這個師父,到底是不是有和自己一樣的經曆,來自一樣的地方。至於其他的,自己全然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可眼下,金澤默的情緒好像有些激動,自己還是安撫一下,比較妥當。這樣想罷,吳瑤淺才開了口:“爺,我可是什麼都沒說,你自己氣自己可是不應該呀!既然是爺的師父,那自然是厲害的,對這詩句,定然是感觸頗多的,淺淺如此才疏學淺,自然是不能領悟的。想來,若是有機會能得見大家,定然可以討教一番。”
論說好話哄人,吳瑤淺可是沒有敵手,這一番話,哄得金澤默不再煩惱,又是開心了起來。
見金澤默還要開口說話,吳瑤淺最怕他嘮叨,便搶先指著湖邊的小船,說道:“爺,咱們坐船過去看看吧!”
這可是讓默王爺為了難,平日裏,都是下人侍候這些,自己哪裏動過手,眼下,見吳瑤淺指望自己,也是無可奈何。隻見望著湖邊的小船,和它大眼瞪小眼,一時間僵在了原地。
“爺,你怎麼了?是不是不會劃船呀?”
吳瑤淺看出了他的窘迫,心裏有些竊喜,終於有一樣,是默王爺不會而自己會的了,這感覺還真是奇妙!
金澤默頓時臉紅,作為大男子,連船都不會劃,還讓自己的心上人看了笑話,還真是丟臉!這嘴裏的話,更是小聲到難辨:“淺淺,你等等,本王去找人!”
還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在自己的愛人麵前,低個頭,服個軟,認個輸,又能如何?為什麼不能讓自己活得輕鬆一點呢!萬事自己扛,總還是會有壓垮自己的哪一天的!
吳瑤淺就是準備要幫默王爺,改掉這樣大男子主義的壞毛病!
既然是伴侶,那就要同生死,共進退!這男子在外麵拚殺,偶爾靠一下自己的夫人,又能如何?難道他就不是一個功成名就之人了嗎?這古人的壞毛病,還真是惱人!
吳瑤淺起身攔住了金澤默,一手已經抓起了船槳來,揮揮手裏的家夥什,笑著對金澤默說道:“爺,還等什麼,淺淺伺候您一段,可好?”
這丫頭還真是讓人意外,連這掌舵搖槳的本事都有,不知道她之後還會有什麼驚喜給自己。
金澤默不再糾結,立刻扶著吳瑤淺的手上了船,轉身想去拉她,卻是被她的風姿給迷了眼!隻見她輕點地麵,身體便是騰空,直直地落在了船頭,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甚是瀟灑。那發絲飛舞的模樣,真是如同西子落入凡塵一般,讓人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