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杯清露的事情,哪裏值得他倆這樣鬧騰半宿,好在此處無人打擾,倒是成全了他們的小兒女情懷!
“爺,淺淺好嗎?”
吳瑤淺趴在金澤默的懷中明知故問,卻也是理直氣壯。
一時間,金澤默有些不明所以,怎麼好端端地問了這麼個要命的問題,嘴裏卻是不敢含糊:“當然好呀!咱們淺淺最好了!”
既然回了話,那便要繼續下套,吳瑤淺眼珠一轉,繼續問:“既然好,那爺對淺淺可是喜愛?”
這丫頭不知道又憋著什麼壞,金澤默有些無語,嘴裏也是近一步試探:“這還用問,自然是真心喜愛的呀!”
吳瑤淺坐起身來,麵對金澤默露出傷心的表情來:“那爺,看見淺淺傷心,你難過嗎?”
一會哭一會笑,這丫頭到底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未說,金澤默竟然開始覺得有些緊張起來,回答也稍顯急迫:“當然難過,本王哪裏舍得你傷心!”
“哎!”
見吳瑤淺還是滿臉的憂傷,金澤默再也忍不住,著急地問她:“淺淺,到底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讓你如此糾結,快點告訴本王,讓本王與你做主!”
金澤默如此著急,可吳瑤淺卻是不急不慢地轉過身來,麵對著金澤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還真是惹人憐愛,可惜,金澤默未曾看見,她轉身之時狡黠的笑容。
吳瑤淺坐正身體,才看著金澤默,恨不能一字一頓地說著:“既然爺疼淺淺,也愛淺淺,更是舍不得淺淺傷心,那眼下,就有一件大事,等著爺救救淺淺呢!”
乍一聽,這話說得嚇人,可細想想,卻是一句有用的都沒有,真是難為了默王爺,如此當真,還真是關心則亂。
金澤默一臉急迫,直盯著她,示意她快說,哪知道,吳瑤淺強忍著笑意,說道:“爺,我……餓了!”
聽到這話,金澤默險些摔下床來,情急之間,一隻手扶著床沿,還不忘用另一隻手指向吳瑤淺:“你……你說什麼?有膽子的話,給本王再說一遍!”
吳瑤淺樂得肚子痛,眼角還流下淚來,又怕默王爺太過生氣,隻能捂住自己的嘴,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臭丫頭!”
默王爺是真的生了氣,直接將人壓倒在床上,一隻手壓著她的手,另一手卻是用力拉開了她捂著嘴的手,氣鼓鼓地問著:“你如今膽子是越發大了,竟然調戲起本王來了,看本王今日,如何好好教訓教訓你!”
這默王爺教訓起人來的模樣,還真是威武,幾下子就讓吳瑤淺當場求了饒,隻見她滿床翻滾,四下躲閃,還是很快敗下陣來,嘴裏也是叫著:“爺,別撓了,受不了了,我錯了,我投降了!”
原來還是這閨房的樂趣,想來,默王爺也是舍不得真的處罰吳瑤淺的,如今,不過是小懲大戒,讓她不敢再肆意胡來罷了。
“下次還敢嗎?快說!”
這一番教訓,可是累人,就連默王爺也氣喘籲籲,更不要說已然求饒的吳瑤淺了,一身香汗淋漓。
略定了定神,吳瑤淺摟著金澤默的肩,嘴裏說著她自己的大道理:“爺,你冤枉淺淺了,我可是沒有誑你呀!這吃飯可是人生大事,古語有雲:“民以食為天”,不就是說的這個道理!這樣算起來,我說的“餓了要吃飯”,難道不是關係著淺淺生死的大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