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要守護的人,就是不同,果然有種!此刻,就連金澤默,也不得不對楚遙舍另眼相看了,可臉上卻是不能表現出半分,金澤默看了他一會,便轉頭離去,不再搭理他們。
“王爺,你怎麼走了?再待一會唄!”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臉熱切的吳瑤淺,見自家王爺離開,卻是沒有跟著,倒是在他身後叫喊。
“不走做什麼?在這裏礙眼嗎!女大不中留,再留下去,就要怨我這個做四哥的了。”
默王爺的話裏話外,透出一股酸味來,害得聽見他話的金如月,又落了淚。
“四哥!”
“如月,你別哭了!我會好好待你的!”
金澤默不在,場麵自然是鬆快許多,金如月也敢依偎在楚遙舍的肩頭哭泣:“四哥,他會不會怪我呀?自小,便是隻有他最疼我,我不想讓他傷心的。”
“傻丫頭,關你什麼事?他不過是提前感覺到了嫁女兒的心情,有些失落罷了,沒其他的事,放心!不過……”
吳瑤淺走過去,拍了拍楚遙舍的肩頭,一臉歎息:“師兄,我家王爺這個老泰山,可是不容易對付的。若是你敢對如月有一絲的不好,隻怕是他都不能容你,明白嗎?好好掂量掂量吧!”
“我……我不怕!我一定會對如月好的,不會讓老泰山……不,讓王爺挑出一點毛病的。”
楚遙舍一臉認真,儼然是真的準備將金澤默當作自己的老泰山對待。若真是如此,占便宜的還是吳瑤淺自己,這泰山娘子,該是享受什麼樣的待遇,自己可要好好想想的。
“走吧,走吧,別耽誤了,要是我家王爺等會回過味來,怕是要找你的麻煩,你還是收斂一點,等如月嫁過去再說吧!”
知道吳瑤淺全是為了自己好,楚遙舍不再多說什麼,隻能帶著金如月,同她一起,向著大廳走去。#@$&
誰曾想,路上還碰上了聞人羽與福樂兩人,數目相對之間,除了吳瑤淺,四人俱是羞紅了臉。
此刻,大廳之中,隻有金澤默一人,鬱悶地喝著茶,雖然是一杯接著一杯,卻是難解心頭的鬱結與火氣。
“淺淺,給你,拿好了!”
張婉兒在門外站立,好容易才等到吳瑤淺過來,立刻將手中的托盤遞了過去。
“什麼呀?茶?裏麵不是又了嗎?你怎麼又準備了呀?”%&(&
雖然不解,可吳瑤淺還是乖乖地接過了東西,卻是得了張婉兒的眼神示意。見她看向屋內氣呼呼的自家王爺,自己還有何事不明白,原本,這東西是給屋裏那位敗火用的。
“王爺,你這又是氣的什麼呀?事情如此順利,還有什麼好氣的呀?”
將茶端進屋中,自覺地替自家王爺斟滿遞了過去吳瑤淺才開口勸慰。其實,她說的都是實話,默王爺也知道,可就是心裏的鬱結難平,甚是難受。
見自家王爺隻是接過自己手裏的茶喝,卻是沒有接自己的話,吳瑤淺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勸慰於他,隻能站在一旁,小心地陪著笑臉。
直到,聞人羽與楚遙舍這兩對人,齊齊進了門,吳瑤淺才算看見了希望,急忙走過去,將聞人羽和楚遙舍拉到一旁,小聲吩咐:“你們倆,還想不想把福樂和如月帶走了?若是想的話,那就替我把我家王爺給哄好了,不然,小心本小姐發火,讓你們竹籃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