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王爺,你們在說什麼?怎麼如此嚴肅?”
拿著茶葉,進了屋,吳瑤淺立刻就感覺到,此處詭異的氣場。
“沒什麼,我與聞人大將軍,說說戰王府的事!”
聞人羽所說的事,金澤默暫時還未有決斷,自然不能告訴吳瑤淺知曉。
“丫頭,你喚我什麼?出去一趟,就忘了?”
心中歎了一口氣,聞人羽也不得不幫金澤默遮掩,不然,傷心的,就是自家妹子。
“哥……你拿著這些,先喝著,等沒有了,我再幫你尋更好的。”
收下吳瑤淺的茶,今日的會麵,也該要結束了。
吳瑤淺陪著金澤默一起,將聞人羽送到了樓下,將他連同微醺的聞人達,送上了馬車,又目送著他們離去,才算了事。
“阿逸,你怎麼回事,把聞人達灌成這樣做甚?”
剛才瞧見聞人達出來時腳步虛浮,自家大哥那強忍怒氣的模樣,吳瑤淺此刻,才將心中的不滿,說了出來。
“淺淺,這有何好生氣的,灌醉了他,才顯得咱們阿逸好客呀!要不是聞人羽不能喝酒,今日,我都想與他一醉方休。”
若是這“一醉方休”之言,出金澤默口之時,不要是如此咬牙切齒的模樣,吳瑤淺倒是能信上一二。
“懶得理你們主仆!”
吳瑤淺轉身,卻是沒有再進金爐坊,而是徑直上了馬車,準備回府。
“淺淺,等等我呀!”
默王爺上敢著湊了過去,與她上了同一輛馬車,留下阿逸單獨駕車,跟在他們身後。
吳瑤淺不滿金澤默對待自家大哥的態度,馬車之上,更是不願理他,隻是挑著車簾,看著外麵的熱鬧。
“淺淺,你別生氣,本王對聞人羽,可是半點惡意也沒有,真的,不騙你。”
看不得她生氣,默王爺直接靠過來,說著好話。
“那你今夜,話裏話外,到底是何意思?”
其實,今夜會麵的要緊事,早在吳瑤淺進門之前,他與聞人羽,都已經說完。之後,吳瑤淺聽到的,不過是些細枝末節罷了。
“沒呀!本王沒說什麼,怎會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金澤默一臉無辜,有些事,即使做了,默王爺也不會當著吳瑤淺的麵承認。
“還敢混說!聞人是我哥哥,王爺就算是看著我,也不該為難他。”
話是如此說,可金澤默就是看著惦記吳瑤淺之人,頗為不順眼。
“哪有為難?淺淺,本王隻是將戰王府害你之事告知他,並讓他護好自己的人而已,其他,並未說什麼。何來的為難一說!”
知道他是對戰王府心中有氣,也有意替自己出氣,可吳瑤淺卻是並不想將事態擴大。
她有如此想法,不但是為了福樂與聞人羽這一對,更是為了金澤默,不願他同時得罪慕容宰相與戰王爺兩個勁敵。
“阿默,我現在很好,真的!有些事情,你若是一定要做,也不必急於一時,緩緩圖之,豈不是更好?”
這次,是吳瑤淺主動靠了過去,依偎在金澤默的肩頭,輕聲對他說話:“阿默,那日的事,你也不要老是放在心上。我保證,再也不會給任何人如那般傷害我的機會。”
見他不回自己的話,吳瑤淺便接著說:“阿默,這兩日,我全都想清楚了!我不能萬事都依靠著你,如今,我也要努力,隻有具備了自保的能力,才有資格站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