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茶,聽著吳瑤淺的話,默王爺差一點,一口將茶,全都噴到吳瑤淺臉上。
“王爺,你幹嘛?別弄髒了我的珍珠。”
吳瑤淺護住盒子,還是覺得不妥,三兩下爬下了床。
“淺淺,我不是故意的,你跑什麼呀?”
金澤默一邊擦嘴,一邊喊著人,可惜,吳瑤淺不理他。
其實,也怪不得金澤默。畢竟,侍奉還好,“盡孝”這個詞,配上先生那年輕俊俏的容顏,實在是不太合適,讓金澤默一想起來,就會大笑。
“淺淺,我不喝茶了,你回來吧!”
昨夜看到這禮物,金澤默雖然心裏打鼓,可單就禮物而言,他知道,吳瑤淺定是會喜歡的。
對女子來說,這般閃亮亮的東西,無論什麼年紀,都是會喜歡,更何況,值錢!
這一點,對吳瑤淺來說,最為重要!
“我不回去!我就在這裏想想,我的寶貝要藏到哪裏?”
吳瑤淺蹲在門邊,離金澤默遠遠的,小眼睛還在四處亂瞟。這東西,自然不能像銀票一般,寄存在銀號,到底要藏在何處,還得吳瑤淺自己想。
誰知道,這一想,就是整整一日,連金澤默要去看聞人羽,她也沒有時間跟著。不過,也是因為如此,他兩人的會麵,才會如此清淨。
昨日,聞人羽就已經將傷愈的聞人達遣回了驛館,他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安排,不能耽誤。#@$&
一方麵,他要聞人達聯絡國內的暗衛,確定此次事的背後,到底是何人主使,另一方麵,便是要聞人達派出自己身邊的所有暗衛,去追查這一批殺手的下落。還有一樁,是與張婉兒有關,隻是暫不能提。
可這裏畢竟是金城,聞人羽身邊,留在金城的暗衛不多,想要找出行刺之人,還需要借助金澤默的力量。除此之外,自然還有不能再拖的和親之事,必須要與金澤默商議。
“聞人將軍,你的傷勢怎麼樣了?本王這幾日,有事耽擱,未能早點過來,實在抱歉。”
在張婉兒的照顧下,聞人羽的傷勢大好,僅僅三日,就已經可能下床活動了。
隻不過,他身上的毒,卻是不能如此快地解除。這毒,在他體內日久,身體已經適應。若是一刻之間全部解除,他的身體,也會隨之一起垮掉,隻能是徐徐圖之。%&(&
“王爺客氣,我已經沒事了。此次,還要多謝王爺的救命之恩,若非王爺出手,如今,聞人羽的命是否還在,都是未知之數。”
聞人羽的感謝之情,甚是真心,隻是不解,他與吳瑤淺,為何又會去而複返。
“聞人將軍不必如此!此事,本王也有責任,要不是阿逸灌醉了聞人副將,你們遇險之時,又怎會各自受傷吃虧。所以,你也無需與本王客氣。”
“至於,我跟淺淺為何會去,是因為淺淺氣本王對你這個大哥不敬,拉著我特意去賠禮的。如今,我替你受了一劍,這禮,可算是賠了?”
金澤默的話,說得頗為無奈,他心疼吳瑤淺,自然珍視她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