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朝歌城壽仙宮內,蘇妲己久久未見捉拿殷郊殷洪二人的回報,焦灼不已,又遣鰩娟去問那費仲情況到底如何了。
費仲也是好一番打聽,才知道那晁田晁雷二兄弟本是馬上可將那殷郊殷洪抓獲,半路卻被黃飛虎所攔,待晁田晁雷二兄弟追趕出朝歌城,卻在五十裏外被兩位過路仙人所攔,那兩個仙人也是不講道理,且沒於晁田晁雷兩位大將軍說上一句話,一位就祭出一件法印,將追趕的商湯人馬全部砸成肉泥。
鰩娟接了費仲的回報,到了宮內於那蘇妲己一一道來。蘇妲己聞聽是那黃飛虎從中作梗氣的咬牙切齒,待聽到不知哪處的高真仙人一印砸死了諸多追兵卻是不敢亂說什麼了,這修行仙法的盛世,她這等千年妖邪於那些仙山福地隱修的高真仙人真算不得什麼,不被當那天材地寶斬殺割取材料已是大幸,豈敢自己往他等身邊撞。隻是這口氣不能就如此咽下,隨後蘇妲己於那帝辛哭訴一番,欲叫帝辛為其出頭,奈何那二位高真仙人也未撂下大名,想尋也是尋不到的,本就重傷未愈,而今又遭此氣,那蘇妲己已是氣悶入腦恨的兩眼血紅,又拿些侍從宮人扔進那蠆盆才稍稍解氣。
帝辛聽了蘇妲己的哭訴,卻已是猜到那救下殷郊殷洪的仙人是誰,那法印威力如此厲害,這方天地除了廣成子的番天印還會有誰,一顆提起的心也是放下,內心暗暗道:賢妻,我等兒子跟隨那闡教上仙暫時是無憂的,如此也算完成對你的承諾了吧。
次日九間殿朝堂之上,帝辛宣布了殷郊殷洪叛逆弑君弑後之事,卻未提晁田晁雷之死,此事眾多文武大臣又是上表議奏一番,帝辛又殺了幾個鬧的凶的大臣才平息下來。
且說那廣成子赤精道人二人攜著殷郊殷洪回了九仙山桃源洞。剛剛之殺劫於內心之悸動很是玄妙,以廣成子赤精道人等幾千年的修為,本不該因此有那情緒波動,不經意間以造那諸多殺劫的,事後回想起來二人更是心驚,一番下山已是沾染如此多的因果。
“大師兄,我等殺劫是否如此就了結了。”赤精道人疑惑的問廣成子,此次之劫確實奇怪,雖以前也有那心魔之劫,卻是未如而今一般玄妙,忽有忽無不說,一旦降劫難以自控。
“怕是暫時了結,但我等終是沾了這紅塵,怕是已於那天地氣運流轉有所牽連,未必就此了結完那殺劫。”廣成子掐指算算,於那晁田晁雷死時好似有股力量在波動,師尊說三教共簽壓那封神榜,莫不就是此事,真當奇怪。
“你等本該在這洞府內清修,怎的急匆匆回那朝歌城,還被那殷商大將追殺?”廣成子看著下位麵露悲切的殷郊殷洪問道,自己這徒弟可是那人主嫡長子,未來人主,但因那薑王後寵溺平時也不好好清修,白白浪費了上好根資,自鴻鈞老祖傳下道法皆是順其自然,自己也就未多強求,望今日二人吃了苦頭該嚴加修行吧。
“稟師尊,我那父王受妖妃蘇妲己迷惑,殘害文武大臣,更是殘害了我等母後,還要誅殺我兄弟倆,求師傅傳我無上仙法,我定要去誅殺那昏君妖妃為母後報仇”殷郊咬牙切齒的回答,此時心中隻想著報仇之事。
“那壽王兄可不是那般性情人物啊,以他修為深厚又有龍氣護體,怎的會被妖邪迷惑?”廣成子是見過帝辛的,不信好好的人主怎會變得如此昏庸殘暴。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赤精道人看著自己的徒弟殷洪,當年那帝辛親自將二王子送到太華山雲霄洞,二人且有一番暢談,那人主豈能是昏庸之輩。
“沒有誤會,母後說父王早已入魔瘋癲了。”殷洪到底年紀小,說話口無遮攔。
“此話怎講?”廣成子問道,以那帝辛人主的地位,這方天地都在護佑他,雖天地氣運流轉,也不可能立時就遭劫瘋魔的。
“母後說父王要自毀商湯萬年基業,叫西岐當王,還要戮盡天下修行仙法之人。”殷洪是存不住事的,早忘記了母親所說此事不可外傳的警告。
“戮盡天下修行仙法之人?”廣成子很是驚訝,難道壽王兄真的入魔了不成,雖天地氣運流轉有那殺劫生出,三教教主聯手簽壓了那封神榜,就有些人該身死應劫上榜,但也不該滅了所有修行之人。
“這是何種情況?”赤精道人也是大驚,師尊雖是說鳳起西岐有那氣運流轉,但帝辛如此自毀國基還要戮盡眾修是何原因,難道氣運流轉立時顯現在那帝辛頭上了。
“我也亂了方寸,且叫我凝了心神在來算算。”廣成子活了幾千年卻也是想不明白其中秘密,而後看著殷郊殷洪說道“想來天意如此,你等且暫時於山中修行,時機到了自會有那結果。今日被那人間大將追殺皆是你等平日不努力修行結果,經此一遭該當如何你等自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