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薑子牙被姚天君落魄之法害了性命,且幸原始天尊賜下仙衣護住了他的生機,闡教一幹二代門下商討一番,便是遣太乙真人和懼留孫去那封神台找回薑子牙的魂魄。而後孟江南跟隨太乙真人懼留孫來到封神台,卻是遇到了鴻鈞老祖。
“於這方世界以是多日,看了什麼又悟了什麼?”鴻鈞老祖看著跟在自己後麵的孟江南問道,這後世來者如何鴻鈞老祖也是摸不清,如那時光長河之的一個道標,隻是知曉後世依然存在罷了。
“這。。”孟江南不知作何回答,自己就是普通一凡人,見這怪力亂神還能作何感想,不過一夢而已。
“嗬嗬,無甚感想也對,我等且不是在一個時空,此刻之人於那後世之人豈能一樣。”鴻鈞老祖自嘲笑道,這夢中之人和那水中月一般,終是虛無的,更是相隔甚遠的。
孟江南想了想,反而說道“雖是以知在夢中,但也是有些感觸的,想來小時候聽爺爺講那諸多大唐開國英雄們的故事,那時隻是當做故事,羨慕那些英雄們,而今眼見您老祖和諸位的付出,才知那英雄都不是表麵的光鮮。”
“英雄?我等可不是英雄,隻不過天意和時機將我等逼在了那風口浪尖。我等隻是留有底線的無奈之人啊!”鴻鈞老祖喃喃道,而後又問“大唐?後世就是大唐嗎?”
“不,聽俺爺爺講,這殷商以後就是那周,周存八百年,而後諸侯亂戰,中原四分五裂,到了秦始皇才又一統天下,可那秦朝也不過幾十載,而後又是陷入內亂之中,其後有漢晉,而後才到大唐,可俺出生時那大唐也是陷入內戰之中,哎,算是辜負了您等的如此付出。”孟江南慚愧說道,這般修行高真為了後世甘願赴死,後世之人卻未了一絲權利爭鬥如斯,當是慚愧啊。
“辜負?嗬嗬,怎會辜負呢,你等且活著就是不枉我等此時所為。”鴻鈞老祖笑道“萬物生靈活著就是在爭奪,就如那田間的穀苗豈不是也在相互之間爭奪雨露和陽光。此等爭奪在所難免,隻要不是那滅絕之禍也未嚐不是好事。朝代更替越快想來進步也是越快,一成不變如墜深淵。隻是望待那滅世之禍來臨之時,你等不要丟了底線。”
“俺隻是一個普通人,可沒老祖您想的這樣通透。”孟江南紅著臉說,而後又問道“底線?什麼才是底線?”
“無妨,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活法,這一片原野中也不盡能是那參天大樹,但隻有你等普通人才如那億億萬的小草,難以滅絕。隻要活著,總有一天小草也能長成大樹的,隻是希望那後世的大樹也能為了那億億萬的小草遮風擋雨。”鴻鈞老祖看著孟江南,後世之人雖沒有那修行仙法,渾身上下卻是有著一股機靈勁,想來腦筋該是不差的。“至於底線嗎,就是當一個人!”鴻鈞老祖模糊的回答道。
“對了,老祖,我見那薑子牙接到北地信報,那賓州落下一隻巨獸,怕不是有那天外的蟲蟻鑽進來了。”孟江南想起前些時日之事,忙的告知鴻鈞老祖。
“我就是因此事下了的,哎,這果實越發香甜,招來了更多蟲蟻啊。”鴻鈞老祖繼續往西北而去,邊走邊說“比起這天外蟲蟻,更可怕的是有那天外之物的神念落下,連我也是算不出落在何方,冥冥之中卻是感知到它們已是來了!”
“不若我去查看一番,不說我於這夢中可見一切心念所見嗎。”孟江南毛遂自薦道。
“你所見的已是發生過的事,身在夢中豈能改變過去。真要能想之所見,我早就請你去探查那天外之物的起源了。”鴻鈞老祖說道。
“那天外之物不就在天外嗎,而今離我們還很遙遠嗎?”孟江南想起上次看到的天外之物不禁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