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金鼇島十天君於西岐南門外設下了十絕陣,本是於那闡教廣成子一幹約定點到即止的一番文鬥,但那西岐卻是遣下人間兵將前來探陣,如此皆陷死陣中,叫那秦完等人憤恨不已。
日頭以落岐山,殷商大營內,諸般殷商兵將見這十陣鋪展開來輕鬆就以將那西岐兵馬陷死,如此士氣大盛,兵將皆興奮十分。聞仲卻是心中不快,那薑子牙怎得安排,不將那闡教門下遣出破陣應劫,卻隻派了些兵將,雖那些兵將也皆沾染修行仙法該死之人,但豈是能和闡教門下相比。“或許那薑子牙也未能完全遣動諸位闡教二代弟子吧。。。”聞仲歎息道,看來自己這方還是要在加把力氣。
殷商主帳之內,聞仲設下酒席,宴請那金鼇島十天君。
“哼,那些闡教門下果真膽小奸詐,竟然派遣些凡間修行之人前來探陣,叫我等妄造了些人間殺孽,圖添了因果。”袁角恨恨說道。
“四弟所言甚是,這方世間且還都說那闡教門下十二金仙慈悲仁義,我看也是吹噓,麵對紅塵殺劫還不是一個個龜縮在後遣人送死探陣。”董全也是罵罵咧咧。
“如此才像那原始師伯啊,就是善會算計的。。。”張紹又怪罪起原始天尊。
“休得胡言,原始師伯豈是我等晚輩能評價的。”秦完作為十人之首,還是顧忌師門尊卑的,而後也是頗有怨言道“那廣成子等人今日確實不如何,且不說親自下陣,起碼也該派那哪吒等人前來,竟遣下人間修行仙法之兵將!”
“闡教既是不講約定,明日我等也何須再講道義,聯手將大陣勾連了煉那西岐城,到時那城內不管是薑子牙還是姬發必是難活,如此也算成了聞兄弟之事。”王變陰森森說道。
“此事萬萬不可!”聞仲聽罷忙的攔住,說道“我之討伐西岐是為擒拿那不臣的姬發薑子牙,卻是也不能不顧那西岐百姓生死,如此煉化西岐城那城內萬民豈有活路,萬萬使不得。。。”
王變聞言也不反駁,卻也是不快。秦完見此狠狠盯了九弟王變一眼,這九弟煉那紅水陣頗是有些邪惡,而今心思也是歹毒起來,氣憤說道“休再胡言,不說聞兄弟是此方天地人主坐下太師,為得就是守護人間,豈能行那惡天地之事。再者這煉化人間城池,你真以為能逃過天地因果,能逃過師尊鴻鈞老祖懲罰。”
“大哥何須生氣,九弟也就因那闡教不守約定一時氣得胡言了。”金光聖母見氣氛冷了下來忙得打了圓場,隻是今日她可是於那西岐兵將毫不留情。聞仲也是舉起酒杯連敬三番,氣氛才又火熱起來。
“我見諸位兄弟今日雖是入陣,卻也未催動真正殺勢,如此明日那廣成子等人入陣諸位兄弟定可取勝,怕是殺那廣成子等人也是不難!”聞仲又敬了一杯。
“也不盡然,我兄弟這十陣隻是師尊偶爾所創,如若那廣成子等人入陣,陷他等不難,殺他等卻是不易。再者終歸還是於那闡教之人約定文鬥,豈敢言生死。”秦完回答道。
“哼!隻要我等將大陣勾連,想來也是可以誅殺他等的。”金光聖母惡狠狠道,那廣成子等人既是於聞仲為敵,就是自己的死敵,隻不過大哥等人想來是不想沾染那紅塵殺劫,但今日那陣已是見血沾了因果,未來如何且真不好說。
“這。。。五妹何須如此,我等於那廣成子終歸都是老祖門下。”秦完訕訕答道。
“既都是老祖門下,那廣成子等怎還要為難聞仲,竟然將大師姐賜下的雙鞭也打斷了,隻此一件就不能放過他等,如不是師尊封了碧遊宮,我必回去請來大師姐!”金光聖母頗是氣憤那文殊廣法天尊等偷襲打傷聞仲之事。
其他九人見金光聖母如此,也知因何原因,也不予她爭吵。聞仲見一時冷場,忙的端起酒杯又是相勸,無論如何而今兄弟齊聚且開心歡飲一番才是,未來怕是沒有這種機會了,一幹人等喝到二更方才各自回帳休歇。
夜以至二更,孟江南這入夢之人抬頭看著那天上圓月,這夢中圓月可比自己那現實中大了十倍,如一碩大玉闕掛在天穹上。殷商大帳內,十天君於聞仲且散了酒席,各自回去安歇。孟江南卻看到那金靈聖母偷偷溜進姚賓姚天君的營帳內。
“五姐是有何事,這深更半夜的,怎的如此偷偷摸摸溜進我之帳內,叫那聞兄見了豈是不好。”姚賓已是有些醉意,笑嘻嘻的打趣那金光聖母。
“好八弟!!就不要在取笑我了,今夜前來是想求八弟一事!”金光聖母雖是也飲了些酒釀,但不如這姚天君一言叫她臉紅。
“奧,何事求我,方才於大帳內怎是不說?”姚賓盤腿坐在蒲團上已是準備歇息,師兄弟幾人已是在一起快逾千載,也不用客氣。
金光聖母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後訕訕道“此事也非難事,隻是於那名聲有些不好。八弟不是會那紮草落魄之法嗎,傳聞那薑子牙是個不通修行仙法的,我等何不直接落了那薑子牙的魂魄?一來那廣成子等人皆是薑子牙招來的,如若沒了那薑子牙想必也不會於此多呆,二來那薑子牙才是統領這西岐伐商的主帥,若是沒了他想這西岐必將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