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薑子牙被諸位闡教師兄救活,而廣成子一幹闡教弟子正想著如何破陣之時,卻是不請自來了西方教的燃燈,如此闡教有了主心骨,自是引兵出城,欲破那金鼇島十天君的十絕陣。
西岐於南門外擺開陣勢,主將旗下依舊是薑子牙,隻是身邊多了個燃燈,而後左右是廣成子一幹闡教二代弟子,在後左手邊哪吒楊戩等一幹闡教餘下門人引著五千西岐沾染了修行仙法的兵馬,在後右手邊黃飛虎毛公遂等西岐大將引著五千西岐沾染修行仙法的兵馬。
“諸位道兄請了!怎的,今日想到這破陣之法了。我也明白告知諸位道兄,莫在叫那些人間散修兵將入陣,白白丟了性命不說,還壞了我等情分,汙了我等三教名號!”秦完走出天絕陣衝廣成子等人喊道,前番他等遣那人間修行兵將入陣,實在欺辱於截教眾人,如不是秦完思慮著那紅塵殺劫三教爭鬥之事,他早要破口大罵了。
西岐陣中,廣成子赤精道人等聽了秦完之言微微臉紅,那日他等是不願人間兵將探陣的,隻是普賢文殊等人攛掇著薑子牙如此,他等也不好反駁薑子牙。“今日必是我等親自破陣,隻是願你不要忘了當初約定。”赤精道人於秦完喊道,說罷就要下去破陣,卻是被普賢真人攔住。
“二師兄怎如此毛躁,而今且有燃燈師叔在此,一切行動該是聽從燃燈師叔吩咐!”普賢真人說道,而後看向主將大旗下的燃燈。
燃燈騎著梅花鹿微微飛起,如此下麵的十絕陣一覽無餘,將那金鼇島十天君也是打量個仔細,而後落回陣營好是思索一番,看向廣成子等人,那赤精道人倒是躍躍欲試,看向普賢真人等人,那普賢幾人卻是不察覺的後退半步。
“燃燈師叔可是查看清楚那十絕陣了,遣誰去破陣?我卻是可以打頭陣的!”赤精道人問道。
“佛陀慈悲!莫急!莫急!!這十絕陣貧僧也是看出了端倪,果然可勾連成那煉化之陣,怕是施展開來煉化一方城池不在話下,這十絕陣還有一奇異地方,便是入過一陣在入第二陣必是遭那兩陣之威,如是想一人獨破十陣,怕是非聖人不可!”燃燈緩緩說道。
“果然不出我等所料,這十陣真是可勾連!”文殊廣法天尊附和道,而後又問“那燃燈師叔可是有破陣之法了?”
燃燈又往左後方那闡教三代等弟子看去,看到那哪吒心中隱隱有熟悉之感,又看向楊戩金吒木吒等人,各各雖是年青修為卻是不凡,微微搖了搖頭,也是天意如此,正當燃燈有些不快時卻是看到一位手拿方天畫戟的小將,那小將既是於哪吒等人一處,定也是闡教門人,修為卻是不如哪吒楊戩等人,正是個好選擇,“佛陀慈悲!此十陣因你等前番探陣落下因果,怕是還要了些因果才行。”燃燈邊說邊暗中施了一法,廣成子等人正尋思什麼因果時,但見哪吒楊戩身邊衝出一人,其手中拿著方天畫戟嗚嗚呀呀得已是衝出西岐陣營,殺向了那秦完施展的天絕陣。
“呔!你等截教批毛戴角之徒竟妄圖違逆天道,而今我奉師尊之命便來斬你!!”那小將大喊一聲催動修行仙法已是揮動方天畫戟向秦完殺去,此舉驚的廣成子等一幹闡教之人皆是一愣,“休要胡言,速速回來!”廣成子欲要將那小將拉回卻是為時已晚。
“哪裏的小兒,淨是如此口無遮攔辱我截教!廣成子,你等闡教門下就是如此目無尊長嗎!又派這等無名之輩羞辱於我等,可還講那道義!”秦完見西岐又來了個不知名的真身惱恨非常,且幸還未被怒火燒了心神,持鐧擋開那小將方天畫戟的攻擊,隨後回到陣中不欲理會於他,可那小將卻是不管不顧的直接衝了進去。
“鄧華師弟這是怎的了?”赤精道人回過神來也是奇怪,師尊以是封了山門不知去向,何時傳來的命令。卻說那小將名叫鄧華,也是原始天尊門下弟子,卻是最後一批入門的,機緣雖好,修行根資卻是不行,輩分雖高,修為也是一般,於廣成子等金仙說不上話,便呆在了哪吒等人行列。
“佛陀慈悲!紅塵殺劫,定數如此,這便是貧僧方才說的因果!”燃燈一番惋惜神色,好像一切他早已算知。
秦完見那小將隨自己入了天絕陣氣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如是不願再沾染那紅塵殺劫,他豈是能容忍如此無名之輩侮辱。那小將追殺秦完卻是不講道理,手中方天畫戟舞的生風,秦完雖是修為不差,但於這手中兵器且還真敵不過這小將。“哼!我本不願在於此間多染殺厄因果,勸你速速離去!”那鄧華卻是聽若惘聞,大喊道“截教鼠輩休的多言,看我一戟將你斬殺。”“不知死活的東西!“秦完實在壓製不住怒火了,這突兀的跑出如此不分尊卑的小將,不僅羞辱於他更是羞辱於截教,實在該死,而後一鐧挑開那小將,跳回那陣眼,將旛執在手,左右連轉數轉,將旛往下一擲,雷聲交作,那鄧華雖知催動修行仙法抵抗,但這天絕陣之威豈是一般,隻見他立時昏昏慘慘東倒西歪,已是不知南北西東,而後一片電閃雷鳴,那鄧華已是化成飛灰。
如此鄧華死於那天絕陣中,應了紅塵殺劫,魂魄飄出了那天絕陣,本該就此去往那封神台,但是孟江南這入夢之人卻是驚恐的看到燃燈背後那輪大日忽的轉動起來,將鄧華那微微閃耀著光芒的魂魄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