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金鼇島十天君受聞仲邀請前來討伐西岐,於那闡教廣成子一幹二代弟子約定破陣種種,奈何那西岐又是來了燃燈,叫金鼇島十天君已是去了三位,而今那第四陣寒冰陣也被薛惡虎了結了因果,如此普賢真人出了西岐大營便欲破陣。
寒冰陣內,普賢真人和袁角相見,二人都是無言。袁角見普賢真人到了陣中直接舞動那黑旛,莫說陣內,此時就是陣外也見寒氣襲襲。普賢真人也是早有準備,將那法寶三法金蓮祭出,隻見一朵諾大金蓮虛浮於普賢真人手中,從那金蓮內放一道道白光如線,編織出一朵華蓋,高有數丈,而那華蓋上有八角,每個角上結出一盞烈焰金燈。有這華蓋瓔珞垂珠護持周身,普賢真人自是不懼那陣內諸般寒冰,而後那華蓋各角的烈焰金燈皆是噴出諸般烈焰,叫那陣內寒冰在靠近不得分毫。
袁角見大陣寒冰奈何不得普賢真人,也是未就此走脫,扔了黑旛抽出寶劍便欲和普賢真人比拚兵器,“哼!如此自尋死路也怪不得我等!”普賢真人冷冷說道,卻是不懼這刀兵拚鬥,他有那法寶利劍吳鉤劍,一經祭出自是斬向袁角,奈何袁角手中寶劍普通,先是被那吳鉤一劍斬斷,而後那吳鉤不停,隻一劍又將袁角斬殺。如此陣主袁角一死,普賢真人又很是謹慎的破了那黑旛,壞了那陣眼,才收了諸般法寶飄飄然的回了那西岐陣營。
而今雙方已是血海深仇,於這殺於被殺也不在言語計較,都以將殺心催滿,誓要招招見血。薑子牙於主將大旗下見到這般情況倒是暗自開心,可是看到那燃燈又是稍稍生出疑心,這金鼇島十絕陣而今破了前四陣,他也是看出威力不俗,如是叫廣成子等一幹師兄硬闖,以他看來破陣且是沒有問題,但也該有哪位師兄隕落,如此也才符合他原本謀劃,可而今這燃燈到來,卻是觀陣了如指掌,調度水火相克,才叫諸般師兄弟未有損傷,薑子牙此時心中之中也不知是開心還是擔憂。
第四陣寒冰陣被破,本該輪到第五陣金光陣,那金光陣內的金光聖母也是不懼,正想衝那西岐叫陣,但那化血陣陣主張良卻是早一步於西岐喊話“闡教可有人來我這化血陣內走一遭!”
“六弟!”金光聖母不解的看著張良,他等十陣雖是各自分開,但也依次排列,按說下一陣該是輪到她這金光陣。張良見那西岐陣營也無人馬出來應戰,知曉他等必是又在謀算什麼,但而今他也是不懼,而後不管誰來必是叫他化成血水,於金光聖母說道“五姐且不用著急,你那大陣需聚太陽之芒,時間越久威力越大,如此你且排於後麵。而今我等既然十陣無法勾連,且也不必在按順序進行,到叫那闡教先是謀劃好了。”“六哥所言極是,五姐你也無需在陣內守護,量那西岐也不敢善闖,你且回聞仲兄弟身邊,那聞仲兄弟幾番欲殺入西岐,而今西岐廣成子皆在,豈不是去送死!”烈焰陣的白禮說道。金光聖母看了看餘下的諸位兄弟,各各雙眼已是猩紅,滿臉遮掩不住的殺意,她也明白張良白禮等人之意,無非叫自己於那聞仲多呆一時,金光聖母看向聞仲,離開金鼇島時聞仲便是於他言說了一些事情,當初她以為憑借十絕陣不會如聞仲所言那般嚴重,而今看來真是要應了聞仲之言,可是她卻不曾後悔,謝過諸位弟弟後將那金光陣內諸般銅鏡麵相太陽,已是不計後果的在聚集太陽光芒。
西岐陣營內,普賢真人微笑著於燃燈師叔 薑子牙複了命,那寒冰陣已是被他徹底毀去,先時燃燈師叔也是說過這十絕陣一人最好不要進入兩陣,而今闡教諸位師兄弟九人,隻差一人,於此那十陣自己破了一次自然不會再去破第二次,自然可以安心下來了。
“燃燈師叔,而今時日且還尚早,你看可否繼續破陣?”普賢真人問道,反正已是不需他在去,他自是不怕了。燃燈看向對麵,那第五陣金光陣卻是關了陣門,但陣內耀眼金光已是遮掩不住,不知在施展何法,倒是第六陣化血陣那陣主出了陣眼前來叫陣。燃燈轉圈踱了幾步,看向左後邊哪吒楊戩那處,那廣成子正謹慎的護在旁邊,又看向右後邊西岐諸般大將那處,卻是赤精道人正死死盯在周圍,如此該是拿誰開刀,難道要遣一兵卒前去送死,那西岐大將魂魄已是不美,怕那兵卒魂魄更是不堪,可為圓前番那話也必是要有人去了結因果,罷了,兵卒便是兵卒吧,看來是要浪費此次機緣了,燃燈正想祭出哪個不備的兵卒,自那東方確實匆匆趕來一人,看清了薑子牙主將之旗便是尋了過來,諸般人謹慎的看著來者,卻也該是一人間散修,不知而今來這處戰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