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未解那滅世大劫,鴻鈞老祖傳下封神謀劃,而這人間氣運流動已是起那刀兵之事,西岐薑子牙於殷商聞仲雙方你來我往本正按謀劃進行著,那聞仲含淚請來了金鼇島十天君,本想拚死闡教二代弟子幾人,未想到西岐不親自來了西方教的燃燈,叫這番謀劃落敗。
西岐城丞相府內,廣成子一幹闡教二代弟子皆以離開,哪吒楊戩等一幹闡教三代門下卻是都在,聚在薑子牙坐下聽候調遣,助子牙師叔行那伐商之舉。
“子牙師叔可是有甚煩惱?”木吒看著一臉愁容的薑子牙問到,而今十絕陣以破還是有甚可煩惱的。
“還能有何煩惱,還不是在為那南門外殷商大軍憂慮!要我說,趁著晚上,我等再去偷襲一回,這次定不會叫那聞仲跑了,如此殺了聞仲自叫那殷商大軍亂了陣腳,我等也可出了這西岐城直接攻伐到朝歌城下。聽聞那朝歌城於此人間繁華之最,那人主帝辛更是於王宮內修建了酒池肉林,如此該是有多奢華,都道人間富貴鄉,該是如此才是吧!”土行孫蹣跚著小短腿指天畫地一通胡侃,他也想這人間富貴,隻是一來在這子牙師叔帳下不能太過自由,二來這西岐城終歸是便宜貧窮之地,且那文王姬昌和武王姬發皆是個質樸之人,他在這西岐可是未享受過一日人間富貴。
“哼!”殷郊冷冷看了土行孫一眼,他雖是下山助子牙師叔伐商隻是未薑王後報仇,終歸還是心在朝歌的,土行孫這般將朝歌說的庸俗不堪他豈是能願意。
“休得胡言!且聽子牙師叔吩咐才是。”楊戩一把按下土行孫,這小矮子恁的滿口胡言。
“是是是!都聽子牙師叔的。”土行孫撥開楊戩的手,蹦到椅子上悶氣坐下,不快說道。
“你等也不用爭吵,而今我犯愁的不是那城外殷商之兵。”薑子牙喃喃自語道“這殷商兵將有何可愁,都是以落下的定子,唯一那摻和進來的亂子才叫人發愁。”薑子牙待那燃燈離開,已是暗中用師尊賜下的符籙置下香案,隻是此次不知為何就是聯係不上師尊,為此他才很是憂心,於那燃燈的到來他總是不安的。
哪吒一幹人闡教三代弟子不是未聽清,就是聽清了也未明白師叔所言是甚,什麼定子亂子的,於這伐商之事何幹,誰又是那亂子叫他發愁。
“那子牙師叔你看接下來我等該做些什麼,西岐伐商之繳文已是傳下許久,我等卻是仍被殷商之軍堵於西岐城內,不說無法平定那天地氣運叫人間重歸安穩,怕是於西岐、於武王聲望也是不利吧!而今傳聞,那東南兩地處薑文煥鄂順也是自立為王,攏了一幹人馬已是攻伐到三山關外,如此叫他等領了先破了朝歌城,這。。。這人間氣運。。。”木吒說道,下山來這西岐城已是許久了,師尊們說他等是那天意注定下的伐商先鋒,可而今卻是連連被那殷商兵馬堵在西岐城,如此何時才能成那伐商之事。
“東南兩地。。。薑文煥鄂順之流不足未懼。。。”薑子牙喃喃說道,還在想著燃燈之事,那才是大事,那燃燈真是因為慈悲西岐才來,而今滅世之劫懸在頭上不得不叫人多心。
“子牙師叔所言甚是!這人主豈是可強取,那是可悟天地之心之人,敢為天下萬民奮死之人!”殷郊說道,幼時帝辛便教導於他人主如何。
“切!而今你那朝歌城內的父王可是願為天下萬民奮死?”土行孫嘲笑殷郊道。
“你。。。”殷郊也是無言以對,自那蘇妲己進了王宮一切都變了,殷郊也是想不明白為何。
“好了!人主如何豈容你等評價!”薑子牙回過神來狠狠瞪了土行孫一眼,那朝歌城內人主帝辛真就在為天地為萬民奮死呢,而後想起姬發,且說還好,也有護佑萬民之心,雖是無了於天地氣運勾連,但這西岐姬氏一族萬年氣運糾纏著天地氣運自是會護佑子孫後代的,“而今宮中武王如何了,前些時日燃燈師叔叫他入那紅沙陣,怕是受得驚嚇不輕,哎!這等修行仙法卻不是凡人可沾染的!”
“已是無礙了,想來真如那燃燈師叔祖所言,武王當是那全福之人,我等進去那紅沙陣粘上那紅沙也是難了,武王卻是無甚事情,更是引來天地氣運庇護!”楊戩說道,而今也是心有餘悸,那十絕陣真不是他等可敵對的,那日要沒有西岐城飛來的彩鳳破了紅沙,怕是他也要陷死於那紅沙陣中。
說起紅沙陣,哪吒卻是麵露哀傷,他於那雷震子先到西岐,二人自是交好很多,低低說道“隻是可惜了雷震子師弟!”也是不敢大聲說來,心中對那燃燈卻是很大不滿,如不是那燃燈要武王入陣,子牙師叔也不會遣他等相隨。雖那燃燈說武王福澤護佑種種,哪吒卻是不怎信的,他於那燃燈第一眼便生排斥之心。
“既是如此,且就叫他在這西岐城繼續處理國事吧。”薑子牙穩了穩心神,雖未聯係上師尊,但師尊吩咐之事還得繼續下去,不知那朝歌城可有反應,如此也需和那聞仲交談一番,勿叫他等以為自己改變了謀劃,而今他是受師尊托付,如此那惡得可是師尊原始天尊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