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燃燈敵鬥雲霄,未想到雲霄已是邁入聖人之道,一時不察失了兩件法寶不說,還被雲霄打出了佛陀法相。如此法相一出於那燃燈好像也是心神難守,如瘋魔了一般,這法相本就是凶惡模樣,失了心神更是成為那隻知道殺戮的怪物,待見它揮動著六臂就是殘害周圍一切生靈,掠奪著諸般魂魄,叫那薑子牙等離的且近的西岐大軍傷亡很是慘重。
“吼!!!殺!!!”那燃燈顯現出的魔軀法相隻知殺戮,猩紅的三雙巨目怒視著四散的西岐兵馬,從那巨目之中染成熊熊黑火,肆意殘害吞噬著眼前一切生靈。那普通之兵馬於那黑火下立時成了灰燼,那修行仙法的兵馬倒是可抵擋一時,但此時這西岐大營內二十萬普通兵馬於那兩萬修行仙法的兵馬已是混於一處,便是薑子牙想組織那修行仙法的兵馬抵擋一番也是難行,如此隻得四處逃散,但那普通之人如何抵擋那巨人法相之威,便是一個怒目看來也叫諸多普通之人魂魄脫體而出,肉軀化成灰燼,魂魄卻成了那燃燈百丈法相口中之食。
雲霄卻從那倒塌的山峰中爬了出來,方才硬拚一擊被打入山峰,也是受了些許內傷,但且還有再戰之力,反手持著混元金鬥又是衝百丈法相而來,看著眼前那百丈法相肆意殘害西岐兵馬雲霄卻沒有袖手旁觀之心,雖然那西岐薑子牙一幹參與謀害了兄長趙公明,但於這人族之敵,先皇口中的餘孽相比且還是都是小事,種族存亡才是此間最大之事,且不能眼睜睜看著那燃燈這等外道邪魔殘害人族之人。
‘砰’的一聲巨響,雲霄催動那混元金鬥砸在了隻顧追殺西岐兵馬的百丈法相後背之上,如此聖人蓄力一擊,加上那至寶混元金鬥的威力,卻是也未能打穿那百丈法相,隻是將其打的立時撲倒在地,渾身冒起黑色煙霧,三隻血盆大口中汙血噴出,那汙血落在地上更是燃燒起黑色火焰,好不詭異。
“死!!!死死死死!!”燃燈百丈魔軀又受一擊更是怒不可遏,揮動了六臂爬了起來轉身殺向攻擊自己的雲霄。那噴出的汙血有些也是沾到身上,如此本就醜惡的百丈魔軀在增那詭異黑火更是嚇人,如此這般樣貌誰還欲信它是良善,不是傻到極致便必是有所圖謀。
“哼!果然邪魔無疑!怕便是師尊所言諸皇時代的魔神吧,果然厲害!”雲霄也是不好受,這燃燈顯化的百丈法相可比那玉鼎真人的八九玄功催動下的百丈法身厲害多了,更是凶狠殘暴多了,雲霄雖是開了頭上三花邁入聖人之道也隻是剛邁入聖人之道不久,但這燃燈本就半步聖人,又不知於西方修行這法相多長時間了,實力怕是以不在三教教主之下。雲霄持著混元金鬥又是擋過那六臂幾擊,見混元金鬥盾擊硬拚無效反手招出縛龍索,這縛龍索在雲霄手中才是大顯其威,但見縛龍索經雲霄咒語仙法催動立時化成一條通天藤蔓,嚴嚴實實將那燃燈百丈法相捆個結實,這藤蔓可非一般,乃是上世仙藤,又經鴻鈞老祖祭練,自是法力無邊。
“吼!!”一時被捆綁住的燃燈百丈法相自然不會乖乖受縛,奮力的掙紮著,這本可以捆神綁仙捉拿神龍的縛龍索也是漸漸不支。雲霄見狀仗著身法靈活一個閃身鑽到那百丈法相胸膛內,催動頭上發簪便往那百丈法相心髒要害刺去,且聽一陣金玉交鳴,那發簪卻刺破了那上衣斜帔,正是刺在了十二顆定海神珠上,原來那燃燈見雲霄輕易收回了原本屬於趙公明的定海神珠,哪是還敢在祭出餘下半數,便是放在背後佛輪顯像上也是不放心,已是從背後佛輪顯像中摘下收回懷中妥善保存,如此卻被雲霄好巧不巧的打了出來,說來也是定數,這散落下來的十二顆定海神珠雲霄正要收取,卻見那燃燈百丈法相正中一頭俯首一口吸氣,十二顆定海神珠一顆不少的全被其吸入口中,這定海神珠本就是那重新安定洪荒時的鎮石,想來該是還有其它來曆,如此被吸入身體倒是叫燃燈守住了心神恢複了一絲清明。
“佛陀慈悲!雲霄道友而今你罪惡滔天,叫佛陀於貧僧降下明王之相降服於你,這般該是你劫數如此,還不乖乖束手!!”燃燈先是念了幾篇定心咒徹底穩住心神,而後忙得抬頭看了看蒼穹,並未引來天道雷霆,也未發現鴻鈞老祖等人身影,在觀看周圍,卻是那西岐大軍正在往西潰散,腳下更是屍橫遍野,諸人皆是驚恐的望著自己這番模樣,而闡教一幹二代弟子具是追趕那碧霄瓊霄已是不見身影,如此燃燈才暗暗舒了一口氣,那鴻鈞老祖和三教教主真的以不在此方世間,而頭上天道好像也是不在關注此方,倒是叫自己一時無那暴露禍患。至於這人間之人嗎,且先強說幾句掩下這法相之事,反正這下低下的凡人最是好欺騙,隻是那雲霄卻是隱患。
“哼!我等罪惡滔天,你這魔神樣貌怎是有臉說出此言。想來燃燈你本也是此間先驅,我等三教前輩,未料到卻是成了那邪魔餘孽的傀儡,你還有何臉麵說那慈悲,還有何臉麵於此方人間說那大義。”雲霄謹慎的盯著燃燈,此時燃燈依舊百丈法相,隻不過因為吞了那定海神珠此時猙獰的麵孔確實緩和了不少,但那齜牙咧嘴的麵孔在緩和也是緩和不到哪去,倒是恢複了清明重守了心神,怕是更難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