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闡教一幹二代弟子具是被雲霄用那混元金鬥捉拿,丟入了九曲黃河大陣之中,這九曲黃河大陣也是奇異之陣,那闡教一幹二代弟子猜測是靈寶師叔傳授卻是猜錯了,這般大陣乃是那混元金鬥內傳下的陣法,是雲霄將那混元金鬥內的汙濁之氣合著這人族起源之河黃河設下,欲要試煉那西岐姬發等人,更是要殺伐闡教一幹弟子,有那護天地萬民之心的且還能走出,心存苟且的自是要身死,如那懼留孫而今已是心神漸失,心中那佛陀真言回響,梵音禪唱不絕,入了這九曲黃河大陣自是有了反應,那紅塵濁氣化成的浪花和霧氣追著他不放。
孟江南這入夢之人於這九曲黃河大陣中也是有些反應的,那諸般浪花和霧氣中隱隱傳來的嘶嚎不由叫他想到了天鏨,雖是不如天鏨般叫他難以忍受,也是牽動著他的情緒,叫他時不時的歡喜、哀傷、憤怒種種生出莫名七情六欲,且幸影響不大,可這般影響也叫入夢之人孟江南不由跟著赤精道人一行了。
赤精道人一行六人,有赤精道人、太乙真人、黃龍真人、靈寶大法師、玄都大法師和南極仙翁。自於那懼留孫分開後,那浪花和霧氣倒是少了許多,但舉目茫茫一片也是無有頭緒,如此一行六人又走了幾盞茶功夫,依然如前時一般,絲毫沒有半點變化,天地間仍是那白茫茫一片的霧氣,腳下仍是那濤濤流去的黃河水跳起諸般浪花。
“這般大陣難道是想就此困死我等,怕是如那法寶袖裏山河、乾坤圖一般吧,怎的無邊無際?隻是憑此就想叫我等身死上榜也是不能的。”赤精道人幾番走來,心神不知為何也是越發急躁了。
“怕是如此了!師尊那乾坤圖卻如此這般,入了其中無邊無際在難走出。隻是即便這陣中絕了那仙靈之氣,誠如二師兄所言,雲霄三人就此想困斃我等那是癡心妄想。”玄都大法師說道,而今他也是走的有些灰心了,想他等修行仙法之人,頭懸道花的金仙何時不是一步千裏,瞬息可遊山河,哪裏如這般丈步前行,還是沒有盡頭。
太乙真人看著急躁的二師兄赤精道人和有些心灰的玄都大法師眉頭皺起,二師兄赤精道人雖然毛躁也不該幾時便如此急躁起來,而那道德師伯坐下的玄都師弟最是修道讀藏的,道心已是堅定如磐石,怎會生那心灰之意。
“哎!如是師尊師叔不來,難道我等真要老死此處。。。”南極仙翁也是長歎短噓,這南極仙翁晚年得道,悟得大道開出第一朵道花之時已是壽元將近,而今全靠修為道行護住壽元才得延壽不死,而今這般大陣內無有那仙靈之氣,如此修為耗盡怎護壽元,不由顯出一副頹敗之色。
靈寶大法師卻是冷著臉色於袖中祭出一件又一件法寶,靈寶大法師善於煉器,手中法寶最多,雖是不如那鴻鈞老祖分寶崖下分發的先天之寶後天法寶等,也是功用諸般,此時左手持著子午司南,右手拿著尋途鎏金馬,但那子午司南的柄勺如陀螺一般旋轉著,而那尋途鎏金馬也是四向低嘶,完全找不到方向,測不出陣眼所在,叫那靈寶大法師恨不得砸了手中之法寶。
“諸位師兄弟且記靈台一點清明,勿要先亂了心神!!”太乙真人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心神有些火熱,忙得提點了一句,而後看向那腳下浪花和撲麵而來的霧氣說道“看來這霧氣和浪花真有問題?”
赤精道人等人聽了太乙真人提點也是心神一驚,不知不覺間差點失了心神怎叫他等不驚。
“果然有古怪,我等速速還是回到聚合點看看普賢師弟他們如何了,那浪花和霧氣更是於他們密集?”赤精道人念了幾篇清心咒斂住了心神,而後看向周圍師弟,突然看到了沒言語的黃龍真人一眼,本就受傷頗多的黃龍真人此時麵色蠟黃,額頭已是升起密集汗珠“黃龍師弟你怎樣了?”赤精道人忙的走到黃龍真人身邊,隻是此時黃龍真人好似聽不見一般麻木的仍往前走去。
“黃龍師兄!!”太乙真人也立時來到黃龍真人身邊,施展清明仙法,催動修為注入黃龍真人體內,如此黃龍真人才如大夢初醒一般喃喃說道“咦?到化龍池了嗎?龍城怎的不見了?”而後看清周圍長長歎息一聲,方才他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看見了諸般已是忘卻之人,走上了諸般已是忘卻之路。
“黃龍師弟你沒事吧,什麼化龍池?”赤精道人也是催動修為為黃龍真人灌注,護其體魄,定其心神。
黃龍真人看著腳下濤濤的黃河水伸手掬了一捧,癡癡說道“諸位師兄弟該是知曉我是甚吧,不如你等一般是那人族。。。”
“黃龍師兄這是何意?我等師兄弟知曉你是金龍身軀,上萬載的上古龍神血脈!言這般作甚?”靈寶大法師也是收回了諸般法寶圍在黃龍真人身旁為其療傷,南極仙翁和玄都大法師也紛紛催動修為,待南極仙翁碰到黃龍真人身上時卻是皺起眉頭,他坡通醫術,可此時黃龍真人體內空空蕩蕩,不說修行那般,便是氣血也在急劇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