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西岐姬發和薑子牙日夜兼程往朝歌城趕去,不說那懸在頭上的滅世大劫,西方的燃燈接引那般邪魔也隨時會再來,如此隻能順了天地氣運解放出朝歌城人主帝辛才能護住這天地和萬萬千黎民百姓。奈何這殷商時代也有那苟且之人,更是還有那自私自利之人,如那逃出朝歌城的薑文煥之流,心中除了報仇雪恨外,更是貪戀著人主寶座。
澠池城頭,薑文煥一時攔住了欲下去逞威的一氣仙馬元,他心中雖是恨不得那姬發薑子牙立時死掉,但為了人主之位且還是要顧忌些許名聲的,於那東南兩地乃至三山關如何不說,遇到這西岐自是要收斂一些,而今四方諸侯且緊盯著姬發呢,薑文煥深深吸了一口氣於城下的姬發說道“想你姬發也是賢明之人,為了這般人間寧靖、萬民安康定是不會於我挑起爭鬥的吧!”
“那是自然,如非迫不得已,我豈是會起這般刀兵的,想這幾載戰來,不知犧牲多少兵將,更是無辜牽連多少黎民百姓,而今真若你我在互相撕殺,徒傷兵將,更是於天地於黎民添厄!”姬發也是抬頭看到了薑文煥身後那一氣仙馬元等人,雖說人不可貌相,但這般凶神惡煞懸掛人之頭顱的模樣定不是好人,隻是為了天地為了萬民,姬發且願忍他薑文煥一頭。
“哼!而今姬發你雖有十五萬大軍,但皆是凡俗之人,而我姐夫坐下五千兵將皆是那修行仙法的精銳之師,更是請來諸般仙山高真大能,如是真若撕殺起來,滅你西岐眾人也隻不過彈指之間,如此望你有自知之明,最好就此歸降於我姐夫。如是心中真有那大義的,便兵合一處,入了我姐夫賬下為臣為將,而後一同攻伐朝歌。如是沒了那大義,就此請你返回西岐,待我姐夫攻陷朝歌安了天下,你依舊是那西伯侯。”鄧秀站於薑文煥身邊說道,身為三山關總兵的長子,又有那修行仙法的根資,鄧秀自然也是接觸過修行仙法的,雖是修為不深,但自是叫他不在看得起那普通兵將。
鄧秀這般言語叫那薑子牙徹底怒了,不說他等這般皆是沾染了修行仙法,必該是上榜應劫之人,如此竟然妄圖染指那人主之位,真是知曉那般大劫豈是能不苟且的,更想於此斷了師尊那封神謀劃,薑子牙指著薑文煥恨恨罵道“哼!天意之事豈容你等說如此便如此的,不說你等區區散修劣子,貪婪自私,暴虐不仁,更有食人妖怪一類,我等豈是會叢了你等妖邪。天地氣運自也是不會鍾於你這般於妖邪為伍之人,那人主之位豈是你可染指的!”
“你!!好你個薑子牙,休逞口舌之利!”薑文煥氣的火冒三丈,卻是衝姬發喊道“姬發你可想好,天下黎民百姓還苦於這天地氣運流轉之中,是要我等耽擱時日先鬥出個高下,還是你順從於我,如此我等合兵一處速速攻陷朝歌,安天下萬民!”薑文煥這般想利用大義攜了黎民安危要挾姬發。
姬發也是臉色為難,如不是封神謀劃種種,他想來不會於這薑文煥爭奪人主之位,可而今天意必是要他承受那人族氣運才能解那滅世大劫,可是真要於這薑文煥爭鬥一番,不說耽擱時間,便是自己手中也無那修行仙法的精銳兵將了,更是再無闡教金仙大能。。。
“武王且安心,這般不過跳梁小醜!”薑子牙看出了姬發為難,說道“區區散修異人,隻要我等萬眾一心不改誌,天地先賢皆會護佑我等,再者而今且還有楊戩,實屬不行且還能去黃河上請我諸位師兄。”
姬發又抬頭看了看澠池城頭,那薑文煥身邊散修異士當真個個生如鬼怪不說,頸上懸掛的也是那人之頭顱串成的,如此自己豈是能把人族交給他們,姬發衝薑文煥喊道“不是我姬發貪戀那人主之位,隻是天意如此,必叫我姬發入主朝歌。薑文煥,想你也是伯候之子,護佑一方之人,而今天地有厄,望你為了天地、為了黎民,且先放我等過了這澠池。待到天地安定,到時我等在言誰德行足夠承受人族氣運,如何?”
薑文煥豈是會同意的,這天下賢明已是歸於姬發,真叫他入主朝歌城受了那氣運,自己哪裏還有機會,隻是姬發又將那般人間大義踢給自己,此時自己真要明著於他姬發撕破臉皮,怕是留下惡名聲於那人主之位也是難成,“天意如何豈是我等可知!但想我既是護佑一方之人,自是有那護天地、佑萬民之心,可你姬發?那黃河為何崩潰,如此害死多少黎民百姓,姬發你還有何臉麵說護佑天地萬民!”薑文煥直接將那黃河潰堤之事怪罪到姬發頭上。
“這。。。這般黃河崩壞我確實有著不可推卸之責!”姬發麵帶羞愧的認下這般罪責,暗道如不是他起兵東伐,如不是他不識忠奸誤信了那西來的燃燈等人,這般黃河確實不會崩壞。
薑子牙見姬發如此心中暗歎,這大義之人無論何時何地都是承擔責任,而那陰險小人無論何時何地卻是在想著如何狡辯的推卸責任,從此看來這姬發當得比那薑文煥該為人主。薑子牙衝澠池城頭說道“想你等皆是修行仙法之人,如此也不妨於你等直說,那破壞黃河的乃是西方來的邪魔外道,薑文煥你自言大義,而今天地有厄,你可敢去守衛黃河?”薑子牙謀算著,隻要將這般人誆到黃河岸邊,而後不論是有大義的可守黃河,還是無大義的想謀私利,都將難逃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