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西方的燃燈接引那幹上世邪魔餘孽還不死心,又是請來了準提。且幸前番那黃河上的神龍之力打的接引這等邪魔也是不敢在於東方氣運庇護之下肆意逞凶,如此引著雲霄和玉鼎真人等到了戎狄那般千裏草原之地,雙方就此大打出手。玉鼎真人和雲霄這兩位入聖之人對戰那顯露了百丈法相的接引、準提,四個百丈巨人於這荒原上真是打的驚天動地,這般聲響便是遠在幾百裏之外也可聽見。
這邊雲霄和玉鼎真人接住接引、準提這兩個甚是厲害的,言語都沒言語便打了起來。那邊燃燈、懼留孫也於赤精道人、太乙真人和碧霄碰上了,隻是他等這般卻是先言語起來。
“懼留孫師弟!你。。。你這般是為何?”赤精道人滿臉憤恨又帶哀傷的看著那燃燈身後的懼留孫問道,幾千載的師兄弟,而今竟然背叛了師門,怎的不憤怒,更是要刀兵相向,怎的不哀傷。
懼留孫麵上卻是毫無愧色,看了太乙真人一眼,冷漠的說道“佛陀慈悲!想來太乙師兄也是看過那封神榜的,薑子牙欺騙了我們,那榜上可不止截教弟子,我等卻是皆在榜上的。哼!如此說來我等必是要死的,要身死應劫的!想我等修行千載,隻為追求那大道長生,而師尊等人卻是要我等死!不說那封神種種是否真實,就這般上榜身死豈不是斷絕了大道長生!”
“而今想來你也是知曉那滅世大劫之事了,如此師尊等人必是因為此事才設下那封神榜。不說師尊於我等恩重如山,遵守師命乃我等為人弟子之本分,便是為了那滅世大劫,如是需要我等,不待師尊吩咐,我等也當是義不容辭的,豈能因為各人生死就行苟且之事從了邪魔!”太乙真人冷冷的看著懼留孫。
“佛陀慈悲!此是你等無知!你等可知那滅世大劫是何,你等又怎知曉那四人聚攏你等魂魄真就是為解滅世大劫?”燃燈插話說道“我等終是渺小,於這星空中連螻蟻都不如,而那星空中自是有那無比強大的存在,隨便降下一道目光便是此間之滅世大劫,難以招架啊!我等螻蟻想要活命隻能依附它們,如此隱忍下去,慢慢強大,這才是唯一出路!再者此間最強大的力量不是修行仙法,卻是早早被老祖列為禁忌的魂魄!哼!想老祖將那魂魄之事列為禁忌,怕的便是我等於他爭奪吧,如此你等還信他設下這般謀劃是為解滅世大劫!怕是他等設下這封神榜斂聚你等魂魄不過是為了強大自身,躲過那天外強大的收割獨自脫身罷了!”
“休得妄言!鴻鈞老祖和師尊們心懷天地、坦蕩無私,豈是如你這般苟且自私小人可汙蔑!將那魂魄之事列為禁忌,便是怕你等邪魔染指,而今看來果然不錯!”赤精道人怒斥道。
“哼!你這般陰險狡詐的小人心中自是沒有那大義之人的!”碧霄也怒斥著燃燈,不說鴻鈞老祖為此間斬巨妖傳道法,便是師尊他們也是為鞏固這方天地無有私心的。
懼留孫又是冷漠說道“便是老祖師尊他等大義無私又如何,可是能鬥的過那天外存在,真就能解了此間這滅世之劫,我看倒是未必。不如從了佛陀,如此不說我等可渡過這次劫數,也可於人間叫人族不必就此斷絕,佛陀的極樂極土才是善地!”
“你那佛陀真就慈悲?哼!也不過打著慈悲的幌子意欲奴役此間萬物生靈罷了,那般妖魔,如是要那金銀靈物作為供奉也就罷了,怕隻怕它也是為圖謀此間萬物生靈魂魄而來!”太乙真人自也是聰慧的,恨恨的看著懼留孫說道“隻恨前些時日還惦念你是我等之師兄弟,未能那時便斬殺於你!”
赤精道人看了眼殺氣騰騰的太乙真人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而後又對懼留孫說道“懼留孫師弟,此間哪有什麼長生,終歸都是要死的,你何必如此執迷不悟於那長生。念在還未造成大錯,此時迷途知返還是不晚!”
“哼!便是無長生我也要活萬萬載!再者你等愚昧眼淺之人豈是知曉星空中諸般存在的強大,便如佛陀也以經曆萬萬世!”懼留孫臉麵猙獰喊道,豈是能接受無那大道長生的。
碧霄最是沉不住氣,看了看大姐雲霄、玉鼎真人和那接引、準提已是打得難解難分,而大姐和玉鼎真人好像陷入劣勢,可自己也幫不上忙插不得手,很是著急,再看那懼留孫不知悔改的樣子更是憤怒了,直接祭出了金蛟剪喊道“且還多言什麼,斬殺了他等邪魔才是!”說罷兩條金色蛟龍已是卷向懼留孫。
懼留孫忙的躲開,此時不說他那大道之花已是於九曲黃河大陣中被磨去,便是胸中五氣也是存留不多,這道法修為真是幾近於無了,更何況便是全盛時期他也不是這碧霄的對手。懼留孫看向了燃燈,他已是清楚施展那百丈法相的利弊,更是清楚想要解除那般百丈法相是需要向佛陀獻祭魂魄的,可他卻是無有魂魄。
“我自是會助你解除法相的。”燃燈也是明白懼留孫之意,相比被打散法相,那獻祭於佛陀解除法相所需的魂魄少之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