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見狀也不在乎,隻是對著田言抱著和謁的笑容。
緊接著,狄仁傑便就將雙眸看向已經處理好身上傷口,且已經穿著妥當林軒身上。
隻是似乎是因受傷的原因,林軒臉上的臉色,在燭光的照耀下,顯示的是哪麼的蒼白和無力。
狄仁傑見此,便就在林軒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才開口關心的說道,“易安,你身上的傷勢如何,可還受得住?”
聞言,林軒搖了搖頭,說道,“大人,我沒事。”
同時,林軒地雙眸看向了身上的傷也不輕的虎敬暉,開口說道,“虎將軍,剛才倒是多謝你出手助我一臂之力。
不然恐怕我已經成了黑衣人的刀下魂了。”
虎敬暉本來在看到了田言出手了之後,便就開始有些失神沉思在自己思緒中去了。
但在林軒開口之後,虎敬暉便就立馬回過神來了,同時連忙對著林軒拱手說道,“大將軍言重了,末將也沒有出到多少力,不敢居功。”
雖然虎敬暉在有些不情願的情況下被狄仁傑叫去支援林軒的。
但虎敬暉這時也不會點明的,更不會直接就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的。
林軒點了點頭,開口笑著承諾說道,“待會兒,我會讓人給虎將軍送去一些療傷的藥,還望莫推辭。
此次救命之恩,我必將名記於心,他日必有厚報。”
“如此便就有些大將軍了。”虎敬暉拱手謝道,“大將軍福大命大。
即使沒有末將出手,末將也相信大將軍是可以化險為夷的。”
對於虎敬暉恭敬的客套話,林軒隻是笑著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會真的將其客套的話當真的。
在人際交往裏,花花橋子抬人,誰當真誰就輸了。
狄仁傑見林軒和虎敬暉客套完了之後,才開口對著林軒問出了自己疑惑的事情,“對了,易安。
對於今晚刺殺一事,你可曾有懷疑的對象。”
林軒沉思了下,半響之後便就不由搖了搖頭,然後才有些無奈的說道,“並沒有。
據我自己所知,我似乎並沒有那種想要取我性命的仇家。”
虎敬暉聞言此時也不由開口說出來自己的推測,“哪會不會是大將軍,今日拿下的貪墨軍響中人的殘留勢力所為。
今晚刺殺一事,完全就是打擊報複的呢?”
聞言,林軒不由一愣。
同時林軒雙眸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虎敬暉。
因為對於林軒來講,根本就沒有打算把這場刺殺,往虎敬暉說的那個方向引。
對於這場刺殺,林軒隻是想要在狄仁傑的麵前,找個比較合理的方向扯去便就算了。
同時,這場刺殺對於林軒來講,隻是自己的李氏皇室身份開始暴露的開端罷了。
而現在你虎敬暉居然往貪墨軍響案那裏引。
就不得不讓林軒有些懷疑起虎敬暉的動機了。
必竟,別人不知道軍響的具體去向。
虎敬暉這個蝮蛇還不知道嗎?
狄仁傑聞言點了點頭,想了想才開口說道,“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必竟易安也是剛來幽州沒幾天的。
而且,據易安你所說,自己是沒有值得要不惜一切代價,取自己的性命的仇家。
所以隻能是在幽州才結仇的。
而這就恐怕是易安你今天動的貪墨軍響的敗類了。
而且,據易安你剛才在公堂上所說。
除了被易安你當場在大營中斬首的張勇三人外,和被敬暉在公堂上手刃陳大軍。
其餘的涉嫌的官員可都是被滅口的了。
同時,貪墨的軍響連五分之一都沒有找到。
這就是說明,貪墨軍響案地背後絕對還有幕後之人。
而恰好就能說明,張勇他們恐怕隻是貪墨軍響案中可以隨便扔掉的棋子,或者說是案發了之後的替罪羊罷了。
這幕後的大魚根本就沒有浮出來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