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優優從三亞回來後,趙航便一直想方設法的跟林優優套近乎。
甚至其中有好幾次,杜曉娟以自己的名義約林優優出去,但最終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撮合二人。
由於陸洲前段時間一直修養在家,趙航越發得寸進尺。
在林優優明確拒絕了的前提下,他竟然還一路尾隨。
美名其曰是保護她的安全,但實際上就是變態跟蹤狂。
既然今天碰到了,而且自己馬上就要去苗疆了,他認為自己有必要好好警告趙航一番。
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趙航見到陸洲後也是滿臉的意外。
他掃了一眼陸洲,又掃了一眼陸洲身後,一幫衣著樸素的退伍軍人們,當即就笑出了聲。
“喲,這不是軟飯男嗎!怎麼?今天拿老婆的錢來充大款了?帶著一群鄉巴佬上五星級酒店了?”
趙航這句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身後的一群人紛紛側目,盯著陸洲。
直到這時,陸洲才發現杜曉娟竟然也在現場。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陳衛平這個暴脾氣就先忍不住了。
他上前一步,指著趙航的鼻子痛罵道:“你這個傻比?說誰是鄉巴佬呢?”
趙航隻有一米七不到的塊頭,且身形瘦小。
在體型壯碩,身高一米九的陳衛平麵前就像個營養不良小孩。
雖然他有點底氣不足,但嘴上依舊十分倔強。
“果然是鄉巴佬,口出粗鄙之語,像我這樣的斯文人士,永遠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嘿,我這暴脾氣”
陸洲擺了擺手,示意陳衛平別激動,他針鋒相對的回應趙航:“你一口一個鄉巴佬,這就是所謂斯文人士說出來的話嗎?”
“嗬嗬,我不和你們計較。”
趙航沒有過多理會陸洲,他對著酒店前台趾高氣昂的說道:“喂,幫我開一個包廂,你們酒店現在的檔次真是越來越低了,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了。”
陸洲聽出了趙航在指桑罵槐,但他也不介意,同樣也讓服務員幫開一個包廂。
“不好意思,普通包廂已經被訂光了,現在隻有豪華大包,裏麵可以坐四桌人,但整個包廂每桌最低費是十八萬八。既然你們二位認識,要不你們商量商量,同坐一個豪華大包?”
原本趙航並不樂意和陸洲等人同坐一個包廂,但想到可以借此機會羞辱一下他,也就同意了。
他十分鄙視的瞥了一眼陸洲:“我無所謂啊,就怕他們負擔不起。”
十八萬八一桌,陸洲帶了這麼多人,最起碼得坐兩桌。
算下來陸洲最低得付三十幾萬,但趙航並不認為陸洲能夠掏出這麼多錢。
他知道林優優的公司才剛喘過氣沒多久,不可能會有多餘的閑錢。
前台見陸洲猶豫了半天,也以為他嫌貴,於是貼心的出言提醒:“這位先生,如果不想坐包廂,您也可以坐大廳,大廳的最低消費標準是八千八一桌,您看?”
怎料陸洲搖了搖頭:“那就一起坐包廂吧。反正各吃各的,不打緊。”
見陸洲一臉的無所謂,人群中的杜曉娟氣憤的走上前來,指著陸洲的鼻子大罵:“你這個臭保安,有幾千塊的大廳不坐,非要坐包廂?合著你花我女兒的錢不心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