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九篇(1 / 1)

一個甜文小段子:

我是一個皇帝,我沒有後宮也沒有臨幸過什麼宮女。每當大臣們開始上奏請求我廣納後宮的時候,我都愁。

我總不能告訴他們我喜歡男人吧?

其實我不僅喜歡男人,我還喜歡我的親弟弟。我沒敢說出來,我怕大臣們會以死相逼,更怕我那弟弟疏遠我。

但是最近我聽說我那弟弟看上了醇風樓的一個花魁,日日夜夜恨不得紮在那花魁的房裏。

我滿心苦澀,覺得自己生平無望了。可就算是無望了,我也要去瞧一瞧那狐狸精到底長什麼樣。

我喬裝打扮悄悄溜出宮去了那醇風樓,樓裏的姑娘穿的花花綠綠的,活像那喝醉酒的蝴蝶亂撲閃。

我嫌惡的避開了一個又一個的花蝴蝶,掏出三塊金子到了媽媽麵前,拽著一張欠打的臉說要見花魁。

媽媽一見三塊金子趕緊揣懷裏用牙咬了咬,使喚了一個小丫頭把我給鄰進去了。

先前我還不明白為什麼我那傻子弟弟會一再流連忘返,現在我明白了。

這花魁長的如此好看,是他他也不願意早起上朝了。

我默默咽了咽嘴裏的口水,收斂了一下心神。心神還沒收好那,就見那花魁脫衣向我走來。

我大驚,問她這是怎樣。

她略微羞澀的說今夜是她的第一晚,誰出價高便歸誰。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初夜不都是有拍賣了嗎?這個怎麼這麼隨便???

看著花魁一件又一件的開始脫衣服,我起了壞心思。既然是初夜了,那他我弟弟就一定會來。

我得不到的人,別人也別想好過。

看著花魁白皙的皮膚隱隱約約裸露在我眼前,我向前走了一大步。

我把花魁抱向床的時候,我弟弟也趕到了。

媽媽在外邊攔我弟弟,我在裏邊睡他心愛的人,真好。

不過這份好沒維持多久就被那花魁給打破了。

到了床上,那花魁便趁我不注意把我壓在了身下,並且掏出了比我還大的物件。

我一時慌了身,想跑掉。

可男花魁死死壓著我不讓我動,我快瘋了,這花魁怎麼是個男的。

男花魁瞧出了我的震驚,他趴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叫大聲點。

我不得其解,他也不說明白。

弟弟這會終於擺脫了媽媽來到房間裏開始敲門,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花魁的手指冒犯了我。

我無意識的小叫了一聲,門外弟弟的敲門聲越來越大,罵人的話也越來越髒。

我不想失去我的菊花,我瘋狂扭動著開口大喊了一聲弟弟的名字。可惜,就隻喊了一個弟弟的名字後男花魁就封了我的嘴。

我被進入了,我一聲沒吭反倒是那個花魁叫的好像他才是在下邊的那個。

我在心裏暗罵道不要臉,不過聲音還挺好聽的……

“多虧了你那傻弟弟,我才如願得償。”男花魁在運動的時候伏在我耳邊說了一句這。

我默默在心裏翻了個大白眼,翻完繼續享受快樂。

雖說是下邊的,但快樂也不是沒有。

我準備把這場魚水之歡行完後再找花魁算賬,可行到一半,我那傻弟弟拿東西砸開了門。

我說咋喊到一半就沒聲了。

我還沒開口接受,就被弟弟一句“說好了,我第一個。”給整懵了。

弟弟向我哭訴著他被花魁搶先一步的委屈同時趴在我身上嘬起了奈,然後接著花魁繼續運動。

我糊裏糊塗問了一句“你們是想一起嗎?”

得到的回答是身體力行的實踐。

合計著,這真真是三個人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