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四十二章。(1 / 3)

【我草草草!陀!你他嗎的好會好會!我直接麵紅耳赤!】

【有一說一, 陀真的好會利用自己的先天條件啊,半點都沒有排斥的感覺,拿起來就用, 好蠱啊救命……】

【人傻了, 這是費奧多爾?咱就是說,之前那個副本, 就不應該讓陀當狐妖!應該去當花魁啊喂!】

【不過看到了這樣子的陀,我大概能夠理解為什麼大家都覺得陀是獵物了……看見陀這樣的臉我哪裏能想到他好危險啊!我滿腦子都是陀你再多說幾句我絕對可以的!】

【樓上有沒有有聽過那麼一句話!最高端的獵人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笑死, 琴酒呆在一堆被陀的美貌迷昏的人當中,真的好格格不入, 琴酒的眼神好像在說, 你能不能走開,我害怕。】

【樓上你說什麼呢!琴酒怎麼可能會害怕!我大琴酒對什麼都不會害怕!】

暗色翻湧, 四周都繚繞著屬於黑夜的曖昧篇幅, 周圍所有人看著琴酒的眼神都帶著豔羨和血腥,尤其是那位被費奧多爾拒絕的賭王,此時盯著琴酒,就好像是想要把琴酒給生吃了。

眼神幾乎都要變成實化的刀子了。

尤其是琴酒的肩膀上,還倚著仗著自己擁有一張美麗的皮囊就仗勢行凶的美人蛇。

當費奧多爾靠近他的時候, 琴酒就感受到了一種莫大的威壓, 就好像是之前被太宰治陰到的那一次,至今藤蔓束縛住軀體的感覺還讓琴酒分外的記憶猶新。

那不是琴酒第一次麵臨死亡的危險,卻是最無力的一次。

人類對上非人類的異能力, 就好像是徒手的士兵對上了高高在上的造物主, 無論陷入怎麼樣的困境都可以絕地求生, 仍然留有一線生機的琴酒在那一瞬間就好像是失去了自己信以為豪的一切。

但是——

琴酒並不是那種任人隨便擺布的人, 就算是他的計劃中出現了費奧多爾這個意外, 他也並不會因此就直接放棄他的計劃。

相反,既然費奧多爾蹭了上來,琴酒也不介意稍微利用他一下達到自己的目的。

琴酒今天的目標就是這個大小局桌上的賭王。

先不說賭王在現實世界擁有什麼樣的身份,隻是在這個狩獵遊戲中他就是當之無愧的賭王,在狩獵遊戲裏遊曆了三年,是堅持最久,也是最好運的一個賭徒,沒有人知道他的手中收斂了多麼巨大的財富。

琴酒對他並沒有什麼看法,但是琴酒對這筆錢很有點意思,在看見這個任務的時候,他直接就接了下來。

是以,對著費奧多爾含笑婉轉好像有萬語千言要說的雙眸,琴酒稍微的側了下身。

原本被費奧多爾攥在手中的銀色發絲從空中掉落下來,垂掛在琴酒的身後,他碧綠色的雙眸緩緩的眯了起來,開口道:“既然是賭博,隻是我們兩個人下注又有什麼意思呢?不如來個大的吧?”

“一起如何?”琴酒的視線緩緩的掠過現在還圍在大小桌身邊的人群,最後的視線落在了賭王的身上,有意引誘道。

賭王原本被葉懷瑾落了點麵子還有點生氣,聽到琴酒的這句話唇角又忍不住的挽起了一抹笑來,他走到葉懷瑾的身邊,盯著葉懷瑾道:“這可並不是我朝著你下的邀請,而是你想要賭的人朝大家發起的邀請。這一次,你也要拒絕嗎?”

賭王說完以後曖昧的笑道:“如果你同意的話,我的籌碼也還是我今夜贏來的所有財產哦,一旦贏了,你就會變成那裏的第二個賭王;如果你輸了……”

“也隻需要答應我的一個要求就可以了哦。”

葉懷瑾麻木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賭王的嘴臉,他簡直不敢置信道:“陀!剛剛我按照你說的去搭琴酒的肩膀的時候我已經我已經做到我能做到的最讓人厭煩的動作了!萬萬沒有想到我還是高估了自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句話果然誠不欺我!”

“為什麼會有人可以這麼油膩!!”

費奧多爾輕笑著說:“葉君,你的意思是你也覺得我這樣說話……”

“沒有!”在費奧多爾說完話之前,葉懷瑾果斷的打斷他,“陀!我絕對不允許你這麼說你頂著這樣一張臉說你自己!你要絕對相信!有的事情別人做是不好的!但是你做就是最最最漂亮的!”

費奧多爾挑眉:“葉君,你還敢說別人是以貌取人?”

葉懷瑾被揶揄的耳朵尖紅紅,但是仍然站起來發聲道:“可是我說的是實話啊!”

就葉懷瑾所看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隻要是由費奧多爾來做,那麼就都不會讓人感受到厭煩的情緒。

純粹的原因,葉懷瑾個人覺得肯定自己不僅僅隻是因為那張臉就武斷的這麼覺得。

但是費奧多爾真的需要葉懷瑾給予他一個答案的話,葉懷瑾又覺得自己肯定會支支吾吾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所幸費奧多爾並沒有過多的為難葉懷瑾,對於葉懷瑾,費奧多爾一向都表現的很是柔和:“好,不過葉君,既然來到了這裏,要不要玩一把大的?”

“大的?!”

葉懷瑾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葡萄紅色的雙眸宛如兩顆寶石一樣,一眨不眨的看著費奧多爾:“陀!你說要玩什麼!我思考一下再答應你!”

“好哦。”費奧多爾假裝並沒有看到葉懷瑾眼中早就升騰起的感興趣,平穩的說。

“要不要答應他的邀請。”

他,葉懷瑾直接就反應過來費奧多爾說的那個他就是此時很是嘚瑟的賭王。

一下子就玩的這麼大嗎?葉懷瑾有點躍躍欲試,又感覺這樣不好,小聲的說:“但是陀我們是來做任務的,突然間就自己玩嗨了是不是不太好?”

半點都沒有如果自己輸了的話的自覺,葉君在這種沒有必要的事情上,總是表現的很自信。

費奧多爾唇角不由自主的扯出一個笑:“葉君,你不記得琴酒他是為了做任務才會來到這裏的嗎?”

葉懷瑾理所當然的點了下頭:“我當然記得啊……等等,陀你的意思是,也許琴酒的目標也是賭王?”

說完以後,葉懷瑾竟然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

確實啊,像是琴酒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浪費自己多餘的時間去做一些沒有必要的事情呢?

就按照葉懷瑾對琴酒的了解來說,琴酒每一次都會直接的接觸重要的目標。

琴酒這次硬生生的扯出了賭王,肯定也就是想要跟賭王更近一步吧!

但是這一場之後,到底誰是賭王!就說不好了!

葉懷瑾瞬間摩拳擦掌道:“這必須要答應啊!陀!你放心吧!我這一塊簡直不要太在行!”

在暗色的燈光下,淩厲的陰影勾勒出費奧多爾的輪廓,在賭王的注視下,他緩緩的勾起唇,莞爾道:“……我可不想要你的財富,隻需要用一枚金幣做賭注就好,如果你輸了,你的那一枚金幣屬於我,如果我輸了,我的那枚金幣屬於你。”

賭王幾乎是輕蔑的看著費奧多爾:“你知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對於在這裏生存的人來說,這一枚金幣就是活下去的唯一機會。

一旦失去了最後的金幣,就會被工作人員拖進深淵。

如果費奧多爾輸了,那麼他就再也都不可能崛起了,但是賭王輸了,也就不過隻是失去了一枚金幣而已。

費奧多爾點頭道:“當然,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怎麼?你不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