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冬梅把咬字的重點放在了校隊兩個字上,然後目光看向了大老王,貌似在征求他的意見,可大老王去從中解讀出了馬冬梅對自己的不屑一顧,偏偏他還不好多說什麼,於是伸出手來,像是驅趕蒼蠅似的往外擺了擺手,馬冬梅撇了眼夏洛,嘴角發出一絲冷笑,然後起身離去。
馬冬梅對於夏洛真的是感覺到很失望,她從心底裏感覺自己從小到大的玩伴,真的是變了,變得讓自己漸漸認不出來了,並且和自己漸行漸遠。對於夏洛要報複葉晨這件事,更是讓馬冬梅打心眼兒裏看不起,馬冬梅不覺得當初葉晨的所作所為是在針對夏洛,如果換了自己,可能比他做的還過火。
打老師還有和孟特打喯兒暫且不提,就說在教室裏縱火和跳樓,馬冬梅覺得如果沒有葉晨的阻攔,還指不定釀成多大的禍呢,在她看來純粹是夏洛有些不知好歹了。
至於說幫孟特出頭這件事,馬冬梅也站在了葉晨這邊,別人的性格取向誰都沒權利去指手畫腳,更別提夏洛當著所有同學的麵進行惡意調侃了。葉晨指出了他的錯誤,他居然不思改過,反而要變本加厲的對當事人進行打擊報複,在馬冬梅看來,夏洛這次過分到了極點。
馬冬梅來到校隊開會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葉晨,葉晨對著馬冬梅點頭示意了一下。等到校隊領導結束了例常會議,讓運動員各自去訓練的時候,馬冬梅找到了葉晨,然後說道:
“葉晨,你這陣子小心點兒夏洛,上次你當著同學麵前損他,讓他記恨在心了,如無意外的話,恐怕是要對付你了!”
葉晨一邊做著熱身運動,一邊對著馬冬梅問道:
“冬梅,你是聽說了什麼了嗎?”
馬冬梅猶豫了片刻,最後咬著下嘴唇,把夏洛剛才和大老王在辦公室裏的對話,給葉晨學了一遍。葉晨聽完看了馬冬梅一眼,然後說道:
“想擺脫這個麻煩倒是也不難,不過需要你配合我一下,幫我個小忙。”
在為人處世這一塊,馬冬梅絕對有著東北女孩兒所獨有的仗義,要不然她也不會在發現夏洛疑似被人綁票的時候,第一時間不顧危險的跟上去,把葉赫那拉鷹給一磚頭子幹翻,隻不過她所遇非人,感情上喜歡的是一個根本不在乎她的人而已。馬冬梅聽到葉晨這麼說,也沒多想,直接爽快的說道:
“有什麼我能幫忙的,你就言語一聲,咱們倆都是校隊的,還是同班同學,能幫的我指定幫!”
葉晨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對馬冬梅說道:
“其實想把這個事兒推掉很簡單,我是校隊裏跑田徑的,就說在訓練的時候不小心把腳給扭傷了,自然就把這件事情給躲過去了,之所以要讓你配合我,也是為了給咱倆爭取些福利,眼瞅著就要月考了,現在又是咱們在校隊的最後一年,其實說實話,訓練的意義不大了,到時候你就說要扶著我去做康複,不管是校隊,還是班裏,這個借口都好使,到時候我也有時間多刷幾套卷子了。”
馬冬梅有些吃驚的微張著嘴,看了眼四周,然後小聲說道:
“這不是弄虛作假嗎?讓老師發現那還得了?”
葉晨也學著馬冬梅的動作,然後小聲說道:
“冬梅,其實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歡夏洛,是一直都喜歡,而不是像有些人那樣,帶有目的性的去接近他,哪怕是夏洛自己也心知肚明,說句你不愛聽的話,我感覺他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你,咱倆這次正好借著這件事,看一看他對你的在乎程度。
如果夏洛他心裏真的有你,看到你扶著我去醫療室作理療,絕對是會吃醋,並且想法設法的阻止,反之則會認為自己甩開了你這個包袱,不會當回事兒,你覺得呢?敢不敢試一下?”
馬冬梅聽著葉晨的話,頓時間陷入了沉默,很多時候,她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可是卻鬼使神差的控製不住自己,也許真的是時候讓自己醒過來了,不然的話,糾纏的越久,自己越會遍體鱗傷……
第五屆“海燕杯”中小學生歌手比賽終於如期舉行了,夏洛身著一身李小龍套裝出現在了舞台,剽竊了一首周傑倫的《雙截棍》,唱的那叫一個HAPPY,他現在就等著孟特和葉晨抬著那塊寫著“東亞病夫”的大牌子,出現在舞台上,然後自己一記淩厲的側踢,就可以愉快的HAPPYENDING了!
舞台的黑暗中,兩個人抬著一塊寫著“東亞病夫”的大牌子,出現在了夏洛的麵前,夏洛醞釀已久的側踢剛要踢出去,結果卻一個踉蹌,變成了大劈叉,疼的夏洛齜牙咧嘴,然而疼痛卻不是最主要的,因為他發現,抬牌子的不是葉晨和孟特,而是馬冬梅和孟特,這簡直是造孽啊,他踢誰都不對,坑死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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