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又回到了每天在家摸魚的狀態,以前在職場的時候,卷的要命,讓他即便是想閑都閑不下來,而在綁定了諸天係統之後,穿梭於各個諸天世界,看得多了,經曆的事情多了,反倒是讓他整個人變得鬆弛了不少,畢竟人生不能時時內卷,要適當的將節奏放慢下來。
當然,摸魚歸摸魚,他卻沒有鬆懈自己的基本功,每天都還是按照固定的生物鍾起床,開始晨練,夯實自己的基本功。白天的時候,他要麼是追劇,要麼就是看書,累了就摸起吉他,打開攝像頭錄製一段短視頻,上傳到平台。
這天早上吃過了早飯,葉晨正在玩吉他的時候,耳畔突然傳來了係統的提示音。葉晨堅持將一曲彈奏完,坐在電腦前把視頻剪輯好,然後上傳,忙完了手中的一係列操作後,葉晨才舒服的靠在沙發上,召喚出了係統麵板。
“根據編號P4018觀眾反饋:看了電視劇《我的前半生》,編劇是腦殘嗎?電視劇《我的前半生》,把子君這個人物,活活閹割成了一個沒有棱角的,愛擺太太架子的,要死要活吊著男人的,為追查小三闖進丈夫公司,動不動拿上海腔發嗲撒嬌的市井小女人。
在原著小說裏,不會發嗲撒嬌被認為是丈夫拋棄子君的原因。女兒指責子君,“總不見你跟爸爸撒撒嬌,發發嗲。”子君說:
“我不懂這些,我是良家婦女,自問擲地有金石之聲。”
小說裏的子君是不是在婚姻上毫無過錯呢?完全不擺太太架子呢?不。她也擺。電視劇描寫子君的太太架子,就是衝保姆吼:
“你電視開得這麼響幹嘛?”
小說裏的太太擺架子,女傭不肯跟菲傭睡,子君罵她:
“你是不是要跟先生睡呢?我讓你。”
二者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隻能說在擺架子這一塊,師太完勝,牆都不扶就服你。
子君被迫離婚之後,閨蜜、親妹、親媽、大嫂、婆婆,各色人等粉墨登場。各有各的盤算,各有各的嘴臉,各有各的說辭,世態炎涼人情冷暖,簡直不能更精彩。親妹幸災樂禍女傭變臉欺人,母親號啕大哭。子君說:
“不必哭,我會爭氣,我會站起來。”
我不能想象電視劇裏的子君語調鏗鏘地念出這句白來,擲地且有金石之聲。可如果不是為了念出這句白,我不懂這電視劇借師太之名意義何在。
電視劇裏的子君,簡直是把又當又立演繹到了極致,自己是第三者插足的受害者,表現的楚楚可憐,結果下手撬起自己閨蜜的男友時,毫不手軟。再加上家裏那個奇葩老媽的推波助瀾,反倒是成了唐晶不把賀涵讓給羅子君,就是十惡不赦了,簡直刷新人三觀的下限!!!
主線任務:讓這些三觀不正的奇葩男女,好好見識一下世道的險惡。
支線任務:成為這些人裏最後的贏家。”
葉晨領取了任務後,輕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部電視劇是根據師太的同名小說改編的,當初自己搜索元荃作品的時候,還真掃了兩眼,隻能說改編的編劇是惡意滿滿,在電視劇裏數次在內涵師太。
師太年輕時的感情史簡直不要太豐富,堪稱是狼滅,她經曆了三次婚姻,第一任丈夫就是上文中隔空喊話被她拋棄青年畫家蔡浩泉,這段初戀來得熱戀非常,那時候師太十七歲歲,是她倒追的窮畫家蔡浩泉,據說還曾為了父母反對試圖自殺才如願嫁過去,十八歲就生下了兒子蔡邊村,可這段婚姻僅僅維持了三年。
師太說那段日子喝了一輩子最多的酒,兩人常為錢爭執,最終師太選擇了速戰速決憤然離婚,心有傲氣的蔡浩泉也很決絕,離婚不久就火速再娶。他再娶後,師太再未去探望過兒子,盡管這讓她背負了世人的不解和非議。
不少人覺得不可理喻,連最起碼的親情都不顧,但她就是一個這樣的人,相當的自我。她不會因為任何人,也不會因為世界上任何一種“道德綁架”而犧牲自己,她不會因為任何人,也不會因為世界上任何一種“道德綁架”而犧牲自己,也許這就是她活得如此瀟灑肆意的原因吧,比起任何東西,她最愛的是自己。
相比於第一段的年少癡狂,第二段婚姻師太更是背負“搶好閨蜜男人”的罵名,然而她卻依舊我行我素,從不理會。當時師太是《明報》娛記、著名小說作家,才女風頭在香江無人與她媲美。跟娛樂圈接觸的比較多,一來二去的,就跟當時拍攝《大醉俠》的鄭配配結為了閨蜜,沒錯,就是後來星爺電影《唐伯虎點秋香》裏的那個瘋瘋癲癲的華夫人。
當時《大醉俠》這部電影在香江非常火,整個香江的市民都很看好裏麵的這對金童玉女,月華和鄭配配。師太看上了風度翩翩的月華,絲毫沒去考慮閨蜜的感受,揮舞起了鋤頭,挖了閨蜜的牆角,跟月華在一起了。鄭配配最後暗自神傷的去了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