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林嵐和李莘等人說道:
“教你們沒問題,但是我要跟你們約法三章,第一條就是上學的時候不能化妝,我可不想讓老師因為這件事情找我家長;第二條,不可以再去為難羅琦琦,她是我認證了的朋友,我可不想我朋友被你們騷擾。
能做到的話咱們就說定了,約個時間我就可以教你們,不行的話那就算了,我是無所謂的,有我在,你們就算想欺負她也沒機會。”
林嵐好不容易找到跟葉晨近距離接觸的機會,自然是不能夠錯過。她身為三人的大姐頭,這種事情還是能夠做主的,隻見她笑著對葉晨說道:
“沒問題,一言為定!我們跟羅琦琦之間本身也沒什麼大的矛盾,而且你又出麵了,以前的事情就過去了,我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去學校的時候我們自然是不能給你添堵,讓你被老師教訓,放心哈,我們就在家的時候化妝,上學絕對不化,咱們擊掌為誓!”
葉晨笑著伸出手跟林嵐擊了下掌,然後說道:
“一言為定,你們幾個商量好時間,通知我一聲就行,我先走了!”
說完葉晨雙手插著兜,順著樓梯朝著地上走去。林嵐站在那裏,癡癡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一旁的李莘翻了個白眼兒,吐槽道:
“林嵐,別看了,再看眼睛就拔不出來了。”
羅琦琦在停車處焦躁不安的來回打轉,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地下商城的入口,過了一會兒,看到葉晨從下麵上來,這才鬆了口氣,對著葉晨問道:
“林嵐她們幾個沒有為難你吧?”
葉晨輕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對著羅琦琦說道:
“拜托,我可是個男生,她們幾個能怎麼為難我?難不成還打我一頓?”
羅琦琦撓了撓頭,也笑了出來,對著葉晨說道:
“說得也是,我就沒見過比你更能忽悠的了,別說他們了,就連音像店的老板,都讓你給糊的一愣一愣的,本來要我七八十的錄音機,四十塊錢就要出手了。”
葉晨漸漸收起了笑臉,對著羅琦琦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件事情是真的,我沒有騙他,頂多就是添油加醋,說犯事兒的那個人是我哥哥,其實那個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羅琦琦,窮人的日子過得是很難的,不管你以後多能掙錢,在麵對窮人的時候,我都希望你內心裏多出一分厚道,不要因為別人窮,就故意去戳人家的傷疤!”
羅琦琦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葉晨說道:
“葉晨,別人也許不懂這個道理,但我是知道的。小波哥每天在李哥的店裏幫完忙回家,要幫他媽媽把縫好的勞保手套翻過來打包紮捆,我曾經問過他,這能掙多少錢,他跟我說一副手套能賺一毛八,當時我聽著眼淚差點下來。
你是沒見過那個環境,因為勞保手套上麵有很多的細絨毛,風一吹就四處飄,所以哪怕是天再熱都不能夠開風扇,小波哥就是這麼頂著悶熱,把那些手套翻過來紮捆,每天如此,為的就是掙出他媽媽的藥費和自己的學費。
換了別人我是不會說的,你是我的朋友我才會跟你講。烏賊,也就是李叔的兒子,他跟我說過,小波爸爸以前是電工,在他小學三年級時發生了意外,撒手人寰。小波媽媽是個家庭婦女沒工作,從那以後就靠打零工拉扯小波哥長大。
為了養活小波哥,她賣過冰棍兒,攤過煎餅,甚至還去工地給人篩過沙子,軋手套是他媽媽從事的時間最長的一份職業。從那以後我就知道了賺錢的不容易,從此再沒亂花過一分錢。”
羅琦琦說著話的時候,表情裏帶著一份傷感,能看得出來,她很心疼許小波這個朋友。葉晨伸手輕輕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發,然後說道:
“所以小波哥才會這麼努力的學習,不管忙到再晚,都會複習好當天的功課,因為他知道,考上大學是他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他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那就是讓他自己和媽媽過上好日子。你呢?你的目標是什麼?”
羅琦琦就好像是一隻狸花貓,平時別人敢碰她的頭發,她怕是早就炸了毛,然而此時葉晨的問話卻讓她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她無意識的喃喃自語:
“是啊,我的目標是什麼呢?”
時間臨近中午,葉晨拉著羅琦琦去路邊的麵館兒,吃了一碗臊子麵,算是那天烤串兒的還禮。朋友之間的交往就是這樣的,不可能永遠單方麵的付出,要有來有往。
羅琦琦有些羞赧,因為葉晨今天幫她跟音像店的老板講價,無異於幫了她的大忙,這頓飯本來應該自己請客的,可是因為她兜裏的錢全都拿來買隨身聽了,所以結賬的時候,隻能是看著葉晨掏錢,不過她還是對著葉晨鄭重其事的說道:
“葉晨,我欠你一頓飯,等我請客的時候,你不準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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