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大喊。
“你們不想賠錢，還要連路人一起欺負，霸道蠻不講理，家裏是不是有錢就了不起啊？”
這是故意要壞曼殊他們的名聲。
總有不知情的，會幫他們。
同時，也是大聲提醒在不遠處的老大，這邊出事了。
坐在茶館裏喝茶的一個男人，果然注意到了外麵的情況。
“四兒，去看看，怎麼回事。”
喝茶的男人臉色不太好看，盯了這麼久的點子，出現變故，那不是這幾天都白搞了？
叫四兒的男人也沒耽擱，直接出去了。
很快，他返回茶館，湊在男人耳邊：“老大，三哥失手了，那老頭兒和小丫頭身邊帶著保鏢，他們都被扣下了。”
“還有那個老頭，說是暈倒了，有人打了報警電話，還有人叫了救護車。”
老大皺眉，拿起桌上的墨鏡戴上：“先走！”
現在不走，恐怕馬上就會被人一鍋端了。
這邊人剛走，就有警車和救護車陸續到了。
而之前擺攤的老譙，在瞥見這一幕之後，也什麼都沒說，繼續擺他的攤。
倒是今天曼殊爺孫倆沒能把他攤子上的第一件東西買下。
不過，人家出了事嘛。
劉三兒幾人直接被警察帶走，嚴震天則是從善如流去了醫院。
老人家毛病不少，裝得也挺像那麼回事，總之就是喊頭痛頭暈。
在醫院住著就行，根本不用做其他的。
至於去警局那幾個，一個都沒跑掉，以前有案底，還有屢次被人報警，雖然沒留下什麼證據，但警察也是早就盯上他們了的。
曼殊指了指那堆花瓶碎片：“這堆碎瓷片，也不知道已經騙過幾個人了，裂口全是舊的，隨便請個專家就能鑒定，我們懷疑這些人專業碰瓷，剛才人群裏被按住的，全是幫腔的，還和他眉來眼去，一看就是同夥。”
有曼殊他們開了頭，又有以前被騙的聯合上告，這個碰瓷團夥很快就被警方全部抓了。
那個老大倒是想逃跑，可不知道怎麼沒跑掉，總之，全軍覆沒。
在第二日，鬼市又恢複了以前的熱鬧。
倒是嚴震天今天沒跟著來，隻曼殊一個人。
她也沒蹲老譙的攤，隻在他對麵的茶館點了茶和夜宵。
許是昨天那事兒一出，鬼市反而沒有以前那麼安靜了，偶爾能聽見人小聲議論。
全是跟劉三兒等人有關的。
曼殊等老譙收攤兒，這次直接跟了上去。
老譙也沒說什麼，好像是任由她跟著，甚至到了他落腳的大院門口。
曼殊有些遲疑，院落是私人住處了，她不可能在人家沒開口之前就往裏麵闖。
而老譙進去之後，直接就把門關上了。
曼殊在外麵一邊等，一邊皺眉。
如果老譙堅持不肯透露消息，那爺爺也沒必要繼續在帝都待下去了。
至於其他，就交給警方和私家偵探。
隻要那位姑奶奶在帝都出現過，總能找到蛛絲馬跡的。
可誰知道，她剛要走，門又從裏麵打開了。
“爺爺讓你進去。”
是一個光著膀子身體很結實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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