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和傾月看向那一白一黑的雙胞胎,等待她們說出選拔的規則。
“在這藤襲山中關著殺鬼劍士們活捉來的鬼。因為山麓到山腰一年到頭都綻放著鬼們所厭惡的紫藤花。但在這前方就不在有紫藤花,並且會有鬼們出沒。在這裏麵活過七天,那就是最終選拔的合格標準。”
傾月和炭治郎看著這對雙胞胎默契的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出規則,傾月超級羨慕這種默契的。
“那麼,請一路走好!”雙胞胎異口同聲說完,傾月就覺得無奈了一路走好嘛!可不是嗎…前方不是生就是死
炭治郎緊牽著傾月的手穩定下心中的緊張對傾月說著“我們走吧!!”
傾月看著炭治郎眼中的堅定也溫柔一笑跟著他走向了考場。
炭治郎緊扣傾月在這漆黑的夜裏快速經過和躲避。想起這場選拔的規則,更多的是在考慮著如何在這七天帶著傾月活下來。
“首先要熬過這第一晚,朝陽升起來時,鬼們就會為了躲避陽光躲起來無法行動!”
“而身體也能休息!為此要前往東邊!以能最早照到朝陽地方為目標。”這是傾月和炭治郎在完全離開紫藤林時作出的方案。
一但進入如果不是天亮時,她們都會盡可能保持安靜警戒著隨時可能會出現鬼帶來的危險。炭治郎拉著傾月一路向東邊疾跑,突然炭治郎停了下來放開了牽著傾月的手,一把抓住日輪刀。
傾月那裏還不懂,靠著感知到的危險也緊貼著炭治郎的背後手持湮。炭治郎緊繃著神經靠著靈敏的鼻子和眼睛在四周找尋著附近鬼的身影。
突然炭治郎拉著傾月跳開,原來的位置上,一隻長著人類的臉但是過分猙獰的麵目和身體頭上有著三隻畸形的角,它長長的舌頭上流著不明液體。正這是鬼!
炭治郎第一次看著鬼冷汗直流,突然身後衝出一隻鬼張開利爪向傾月襲來!傾月早早就發現了但是她還不能動手。
“炭治郎需要曆練,如果不是非常時刻你不能出手!”鱗瀧左近次的話一直在傾月耳邊。
“咣!”的一聲,傾月隻覺得腰上一緊。炭治郎拔出了日輪刀檔下了鬼的利爪並帶著傾月避開很遠。
突然一下子出現了倆隻鬼,他們饑腸轆轆的開始起了內訌,炭治郎緊握著日輪刀看著眼前的兩隻鬼,畢竟傾月比起炭治郎來說更加鮮嫩。
炭治郎心中一緊它們兩個要的是傾月,想到這裏他馬上驅趕心中的慌亂,麵對衝過來的兩隻鬼他一定要保護好傾月。炭治郎對著鬼一揮,一斬沒有砍到卻讓他們分開了。
“沒關係!冷靜點!”
傾月對有些緊張的炭治郎說著:“回想起你學習的時候炭治郎!”
有了傾月的提醒炭治郎想起什麼,再次麵對衝過來的兩隻鬼他馬上冷靜下來“全集中,水之呼吸!”
炭治郎嗅到了線的味道便毫不猶豫的衝過去漂亮的路線下斬到了兩隻鬼。
“我取得勝利的理由,是我能聞到‘空隙之線’的氣味了。我隻要在戰鬥時注意到那個氣味就能看到絲線,線連著我的刀和對方的空隙,在看到線的瞬間就會緊繃起來,我的刀就會被用力的拉扯過去砍向空隙…”
這是傾月在路上詢問炭治郎怎麼勝過鎮兔的回答。很明顯這個力量炭治郎已經記入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裏了,傾月很高興。
“砍到了!”
炭治郎回頭看著身體四分五裂的兩隻鬼,傾月跑向炭治郎身邊“是的!你做到了!歐尼桑!”傾月回應著他。
炭治郎看著傾月咬牙緊握鐵拳,此時的他為了自己辛苦的鍛煉變強,保護好傾月和第一次贏了鬼,從心底認識到自己的變化,在麵對鬼時自己可以自信一些。
傾月看著炭治郎再次流淚,抓起自己的衣袖就給炭治郎擦拭著。
“歐尼醬,很精彩的一擊”傾月毫不吝嗇的誇獎。
炭治郎看著剛剛才將麵具從臉上移到頭上,露出絕美柔情的神態的傾月,炭治郎簡直看呆了。好溫柔像月亮一樣的美麗。當炭治郎回神時看著傾月濕透的袖角緊張的道謝。
“謝謝你傾月醬!”
在看向鬼正在消散的屍體,炭治郎看著手中的日輪刀不由說著“用鱗瀧先生給予的刀砍斷脖子的話連骨頭都不會留下嗎?”
“畢竟是用特別的鋼製成專門用來滅鬼的日輪刀啊!”傾月一邊看著炭治郎動作流利的將日輪刀收入刀鞘一邊給炭治郎解釋著。
剛剛說完就見炭治郎回頭雙手合十為鬼祈禱“請升天吧!”
還沒有祈禱完炭治郎就難受的捏住了鼻子,傾月馬上靠近擔憂的詢問著“怎麼了炭治郎!不舒服嗎!”
傾月的靠近身上散發的蘭香衝淡了那難受的氣味讓炭治郎好了許多,他連忙搖頭。
“這爛掉的味道是怎麼回事!”傾月聽到這裏雙瞳緊縮,要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