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玨的同桌嘲諷地笑笑:“不用了,我們不會出去的。”
叫上她們幹什麼?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就算幫她們找到小音,自己能得到什麼好處?
再說了,這群人找死能不能回來都不一定。
恐怕隻是想把他們當墊背的吧。
“我和你們去。”陳玨看著墨一的眼睛說道。
“陳玨!”陳玨的同桌阻止這個今天異常冒頭的同桌。
槍打出頭鳥,這麼冒頭不是好事。
“夕月,這層的管理者離開了,羊頭人的實力也會削減。她一定會來報複我們的,留在這裏我們都不會有好下場。
但如果我們能夠安撫小音,或許就能寄身在她的樓層,就不用再受折磨了!”陳玨勸說著夕月還有同學們。
顯然,她的話說動了一些人,一些同學站了起來,走到了墨一身邊。
“陳玨,你不明白,安撫小音沒有那麼容易,再說,你怎麼能夠確定自己能夠撐到小音被安撫成功?”夕月想到了記憶中一個可怕的畫麵。
她不想看到自己的夥伴被當成他人的墊腳石。
陳玨搖頭,顯然她下定了決心就不會被輕易地說動:“我知道這很冒險。如果我們在下課鈴響起之前還沒回來,你就先走好嗎?不用擔心我,我會安全回來的。”
夕月見自己說不動一意孤行的陳玨,心中惱火,可她到底不是她的誰,她不想,也不能強迫她留下。
墨一帶著一小撥人離開了。
教室門再次被關上。周圍陷入寂靜。
夕月低著頭看著桌子上自己那雙紫色腫脹的手。
她已經好話說盡了,陳玨想死,那就讓她死吧。為什麼就不聽她的?
腦海中一幅幅畫麵不斷再播放。
夕月整個人身體都開始顫抖。
她記得的,那個小音,那個偶然間看到的小音,她現在到底有多可怕?
她們都不可能再回來了。
正當夕月這麼想著的時候,門突然被大力打開,伴隨著“砰”地一聲,門回彈了一下。
夕月驚恐地看著來人,接著一個肥胖的身軀狂奔到她身邊,然後被猛刮了一個耳光。
“臭婊子,你肯定是投給她票的其中一個吧?”
這一巴掌的力道很大,夕月直接被打翻在地。
驚恐之後就是尊嚴被踐踏的極度憤怒,她吼叫著掙紮起身,然後彎曲著手指猛地撲了過去。
她想要抓爛那張肥胖的臉,那張日日見到讓人嘔吐的臉。
然而她的全力一撲卻被肥胖女人輕易化解,她宛如一朵四瓣花的大嘴一下子張開,撐開到了極致,然後一口將夕月的腦袋咬了下來。
沒有了頭顱的夕月,身體倒下地上抽搐著。
肥胖女人一張血盆大口不斷咀嚼,伴隨她口腔咀嚼的動作,“骨頭”被咬碎的聲音讓人寒毛倒豎,紅白相間的半凝狀液體流出她的嘴角。
“死賤人,不是喜歡給她投票麼。我沒了班主任跳躍的束縛,老娘現在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想吃誰就吃誰,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肥胖女人泄憤地吐出一塊硬骨頭,正好吐在了一個女生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