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第19章(1 / 2)

臨近過年那段時間,大家好像都陷入了忙亂中。

事務所忙了起來,陳肆那邊也忙了起來。

他去參加任務了。

在緬甸北部攔截犯罪團夥。

忙完自己手上最後一個案子,許湆也就下班回家了。

她今天沒有開車來,在手機上叫了個滴滴,便站在旁邊的便利店門口等待。

十二月的北市是真的冷,外麵寒風肆虐,行人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兩側的梧桐樹也掉光了葉子,光禿禿的立在那裏,樹身塗滿白色油漆。

許湆雙手插在米色大衣口袋裏,她偶爾踮腳張望,觀察車是否過來。

十分鍾後,一輛黑色的大眾停在自己麵前,許湆對了眼車牌號,確認是自己叫的那輛。

她坐在後座,下巴搭在手上,眼睛目視窗外。

外麵的景色飛快的後退,車子裏的音樂在耳邊循環。

“半夜睡不著覺把心情哼成歌,

隻好到屋頂找另一個夢境,

睡夢中被敲醒我還是不確定,

怎會有動人旋律在對麵的屋頂,

我悄悄關上門帶著希望上去,

原來是我夢裏常出現的那個人,

那個人不就是我夢裏,

那模糊的人,

我們有同樣的默契,

用天線,

用天線排成愛你的形狀hoho,

在屋頂唱著你的歌,

在屋頂和我愛的人,

讓星星點綴成最浪漫的夜晚。”

是周董的歌,許湆聽出來了。

這首歌她經常循環,歌詞,旋律早已熟記於心,再次響起,她忍不住哼唱了起來。

哼唱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被司機聽見。

司機調整好後視鏡,問她,“你也是周董的歌迷?”

許湆點頭。

司機想是遇見知音,整個人非常興奮。

“小姑娘去廟裏燒香拜佛?”

“是的。”

“為自己?”

“不是,男朋友。”

“你男朋友是警察吧,我家兒子就是警察,還是特警,每次他出任務,孩子他媽就拉著我去廟裏拜佛,祈求佛祖保他平安。”談到自己的兒子,司機滿是褶皺的臉帶著點不可查漏的自豪。

被司機所感染,許湆談起陳肆也有種莫名的自豪,“嗯,我男朋友是警察,緝毒警察。”

一路上,話題一直在更新。

許湆和司機出奇的投合,因此這一路也沒有太過無聊。

寺廟在山頂,得爬山上去。

出租車停在山腳下的一個收費口,許湆打開車門下了車,她遞給司機一百,瀟灑的轉身,還沒走出幾步,就被司機叫住。

許湆用手擺弄了下劉海,麵帶微笑的說,“剩下的散錢您就不用給我了。”

司機也被這個騷操作震驚到,明白過來後撓了撓頭,“小姐,我叫您隻是想提醒你下你耳機掉了。”

許湆羞的像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紅著個臉接過耳機,道謝後便一溜煙兒的跑不見了。

她買了上山的票,不緊不慢的踏上了階梯。

冬天的緣故,來山裏拜佛的人少之又少,許湆為了方便爬山,今天穿的是雙運動鞋,爬起來也沒有那麼累。

或許是怕遊客爬到中途就放棄了,也有可能是因為那個寺廟本身就隻能修那麼高,總而言之,許湆沒爬幾步就到了寺廟。

寺廟外煙霧繚繞,檀香的香味在鼻間纏繞,院子裏的桂花樹早已禿了皮。

許湆跨過門檻,映入眼簾的是一尊大佛,佛祖閉著眼,大手手中盤著佛珠,木魚聲環繞耳邊。

許湆跪在佛祖前,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

此時的她是最虔誠的信徒。

她在為他的少年祈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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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魚龍混雜的街頭開著酒吧,而一家名為【肆撩】的酒吧夾雜在這些店鋪中,顯得格格不入。

許湆坐在吧台椅子上,她右手晃著酒杯,曖昧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白色毛衣遮住纖細的腰身,她背著身,不去蹦迪,也不玩鬧,別人對她搭訕,她也不理。

她是這家酒吧裏的一股清流。

十二點的鍾聲敲響,對於酒吧裏的這些人來說,夜生活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