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辭職好像還不夠。”霍靖棠盯著她柔軟的唇,暗黑的潭底已經燃起了火焰。
“我……我下車了。”秦語岑竟然結巴了,似乎在逃避著什麼。
秦語岑的手還沒有摸到車門把,便被霍靖棠的手給扣住,稍一用力,便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雙手捧起她的臉,就那樣準確的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次的吻比起上兩次,更加的強勢,也更加的讓人意亂情迷。
即使是分開,秦語岑也完全不能呼吸,好半晌才慢慢順暢了氣息,身體卻還是癱軟在他的懷裏。而他的手臂橫在她的頸下,將整個擁在懷裏,兩人之間的距離依舊很近。他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蛋上,她臉上發燙,不敢去直視他。
霍靖棠一手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讓她的目光與自己的視線相接:“這樣的味道其實還挺不錯的。”
“嗯?”秦語岑微怔,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反問他,“什麼味道?”
“和有夫之婦偷情的味道。”霍靖棠薄唇淺淺勾起。
“既然知道我是有夫之婦,為什麼還要這樣招惹我?”秦語岑臉色一變,似乎覺得難受,“這樣很好玩嗎?”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親吻。她才會失去理智地沉溺其中,還覺得萬分的美好。
她伸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想推開他,卻被他握住手拉過去環住他精實的腰身:“秦語岑,你有權利放自己自由,又何必困住自己?辭職是聰明的第一步,接下來,繼續聰明地勇敢地走下去。”
秦語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霍靖棠分開,不知道是怎麼乘電梯上樓的,此刻渾渾噩噩地站在席言的門前,腦子裏有太多的東西在纏繞,非常的亂,非常的複雜。
其實她並不笨,霍靖棠說辭職是聰明的第一步,接下來,繼續勇敢地走下去。這應該是在暗示她和關昊揚離婚,以後就和關家與關山集團脫離關係,以後就再也不用別人委屈自己。
可是他竟然讓自己離婚,這麼明顯的暗示,他是為什麼?她不敢多想。
隻是她沒有告訴他,其實就算他不這麼說,她其實已經有離婚的打算了。這段婚姻,她走得太痛苦,太吃力,如果繼續下去,受傷最深的依然是她。她知道關昊揚是不愛她的,沒有愛的婚姻是無法長久的,更無法幸福。
就在秦語岑思忖的時候,門卻被打開了。
門內的席言看到秦語岑站在外麵:“一個人站在外麵幹嘛?想誰呢?”
“沒想什麼。”秦語岑回了神後進了層,換上了拖鞋,走進了客廳。
“吃點水果。”席言指了一下茶幾上的水果拚盤,自己拿了一塊蘋果咬了一口,抿了抿唇,正在開口,就響起了手機的音樂聲。
秦語岑從包包裏掏出手機,竟然是霍靖棠打來的。她指尖一滑,接起了電話:“喂……”
“我已經到家了。”依舊是屬於他的醇厚的聲音,輕緩低沉如大提琴般悅耳。
他開車離開的時候,因為是酒駕,所以他擔心,她說讓他回家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他竟然這麼快就到家了,這速度絕對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