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昊揚看了一眼關讓,替他拉了拉被子蓋好,這才轉身離開,帶上了門。
秦語岑站在那裏,關昊揚也站在離她有幾步的位置,目光落在別處:“秦語岑,我們已經離婚,沒有我的允許你是沒有資格來看爺爺的。”
“關昊揚,你還是人嗎?你看你把爺爺他害成什麼樣了?”秦語岑根本不搭理他的質問,反而責備著,“你還是爺爺的親孫子嗎?可以為了達到報複我的目的,不顧爺爺病重,不能受刺激,非要在那麼重要的場合把他氣倒。現在爺爺倒下了,你開心了?你還是人嗎?”
關昊揚一記陰冷的目光掃了過來:“爺爺被氣倒全是拜你所賜!是你傷害了他!所以我不會允許你下次再出現在這裏!”
“關昊揚,你真狠!”秦語岑咬了咬,卻隻想到這一句話來說他。
她不再多做停留,便邁開了腳步,準備離開這裏。現在的關昊揚是失去的理智的,她和他是講不清楚道理的。還是不要在這裏浪費口舌。秦語岑與他擦肩而過時,在經過他的身邊時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施舍給他,當他是空氣一樣。這樣的赤裸裸的忽視讓關昊揚覺得深受侮辱,他握緊了拳頭。就在她與他剛錯過身去,他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把她給拉了過來。
秦語岑無法抵抗他突如其來的力量,被他給拽到了身前。他的幽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仿佛獵人盯著他的獵物般精銳,要將她生吞下腹一樣可怕。她掙紮了一下,卻掙不開他的禁錮,可他五指如鐵,將她緊緊扣住,不放她自由。
“關昊揚,你放開我!”她從如花好看的唇間冷冷地吐出這句話。
關昊揚卻是冷冷一笑,眸光冷冽:“秦語岑,你不但害我了爺爺躺在這裏,還害得我成了上流社會的笑柄!你說這口氣我該找誰出去?”
秦語岑對上他的眸光,一點也不怕他:“那都是你自作自受,與人無尤!”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麵對著對他無視忽略的秦語岑,心裏有一種挫敗感和受辱感。他在她的眼睛進看不到他的存在,胸口那股無名之火就燃燒了起來。他看著她對其他男人綻放最動人的笑容,他就想狠狠地撕碎她的笑,更有一種想將她完全擁有衝動。
“關昊揚,你發什麼瘋?”秦語岑擰緊了眉,“你就隻會把所有的錯推到別人的身上,從來不會想自己做了什麼!如果說你現在成了他人的笑柄,那也是你自作自受,與人無尤!你是活該!”
他看著她嫣紅的小嘴在眼前張張合合地罵著他,這張柔軟的唇還在昨天夜裏被霍靖棠瘋狂地親吻過。他們之間是不是已經把該幫的事情全都做了?而他和她五年的婚姻,他連親都沒有親到過她!一想到這些,他無法再理智了。他突然就將扣住好的肩,將她推倒在了沙發內,他傾身上前,將她壓地身下。
秦語岑以為關昊揚是要打她,沒想到他竟然把她給壓到了沙發裏,將她禁錮的雙手都扣緊,讓她在他的身下無法動彈。
她微微蹙著眉,盯著在自己上方的關昊揚,視線所他的相接,看著他陰冷的麵容:“關昊揚,你要做什麼?你趕快放開我。這裏是醫院,是公共場合,請你尊重一下你自己,也尊重一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