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席言點頭,“看房的事情,我們一起。”
席言卻在心裏說,她現在這樣了殘忍也是為了秦語岑的將來,隻要她和霍靖棠好了,就一切都不是問題了。到時候她也會明白她的苦心。這樣現在受的這些罪也沒有白白承受。
當席言把秦語岑要搬出去租房的事情告訴白雪霄後,他便知道該怎麼做了。他打開辦公室抽屜裏那把席言給他的鑰匙。是該出麵的時候了,這把鑰匙給她就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可竟然有些……說不清的情緒。
他打了一個電話給秦語岑:“秦小姐,沒有打擾到你吧,我想約你見個麵行嗎?”
“好,我下課後給你打電話。”秦語岑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你定好地方,我就來。”
“我下班反正沒事,我來接你。”白雪霄不想她麻煩。
下班後,白雪霄親自到學校裏去了接下課的秦語岑,他們上車後,白雪霄帶她去了一家西餐廳,點的是牛排。
“聽言言說你要搬出去?”白雪霄開門見山,替他倒上了小半杯紅酒。
“嗯,小軒托鍾浪照顧太久了。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小軒是我的責任,我不能把她丟給鍾浪啊。”秦語岑看著麵前可口的食物,也猜到白雪霄找她一定是有事,“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白雪霄端起杯子輕晃了一下,水晶高腳杯裏暗紅色的酒液波光瀲灩:“嗯,小軒是一部分原因。我想我的出現讓你為難了。對不起。”
“沒有沒有,你怎麼會這麼說呢?”秦語岑連忙擺手,搖頭,怕他誤會,“你別這麼想。是我自己覺得該搬出去了,我住言言那裏打擾她已經夠久了。”
“可是她不怕你打擾。”他說的是實話,若不是因為幫助她和霍靖棠,席言也不會出此下策,狠心把自己的好朋友給推出去,“你這樣做會讓她感到自責的。而我也會覺得對不起你。所以我想把這個給你做為我的心意,補償於你。”
白雪霄把那把棠煌碧景的鑰匙掏出來,放到了桌麵上,推到了她的麵前。
秦語岑看著那把冷硬的金屬鑰匙在燈光下折射著光芒刺入她的眼睛裏,她抬眸:“白少……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在找房子住嗎?正好我這裏的一套空在那裏,也沒有人住,你去住天上合適。也當是我對你的感謝。”白雪霄溫雅莞爾。
“我自己會找地方住的。白少,你不必這樣的。”秦語岑很不好意思接受他的好意。
“你若是不接受,那也不要從席言那裏搬走。就當我今天的話都沒有說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白雪霄最終的目的就是讓她接受,所以她不接受隻好為難於她。這也是他不想做的,可是非做為可,席言交待的任何,又關係到自己表哥的幸福,他能不出手狠一點吧?不狠的話,秦語岑肯定是下不了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