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岑想來想去,還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關心一下:“言言,你在哪兒呢?不會還在加班吧?”
“我沒有,霍總開恩說下班了。”席言此時和白雪霄正在日本料理店內,兩人沒有坐包廂,那是因為席言想坐大廳,他也依了她,兩人對坐著,“岑岑,今天真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一句話,我想霍總這會兒還在壓榨我們呢?”
白雪霄正在看菜譜,點著菜,聽她這麼說,自菜譜上抬眸看了對麵的席言一眼。
席言突然忘了白雪霄和霍靖棠的關係,所以竟然這麼直接說霍靖棠壓榨他們。她自知失言的輕咬了一下唇,俏皮了吐了一下粉舌。這樣的席言不同於平日裏的白領麗人的嚴謹模樣,透出女孩子獨有的可愛一麵。這樣的真實的席言一定是很少被人看到,但白雪霄看到了兩次。上次是在農家店裏吃魚頭豆腐火鍋,這一次是在這裏。
“我幫你說話?”秦語岑不明白的蹙眉,“我沒有說什麼,我就是讓徐助理幫我把吃的東西給你們,我沒有對霍靖棠說過什麼。”
“你沒說過?他就這麼放了我們?”席言也被弄糊塗了,“霍總說有人向他要人,我想向他要人的人隻能是你了啊,你是我的中國好閨蜜才能這麼替我著想。”
“真不是我。”秦語岑很肯定地回答她。
席言握著手機,完全茫然了,心裏腹誹,這人不是秦語岑那會是誰?她的目光微微抬起就落在了對麵白雪霄的身上,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大衣,肌膚比一般的男人要白皙一些。他正低頭點著菜,而一旁的服務員認真的記錄著。她心裏的那個疑惑似乎有了新的答案。
“言言,你在聽嗎?”秦語岑見她沒反應,“你什麼時候回來?”
席言不再追問這件事情:“我在外麵吃飯,吃了飯我就回來,你若是累了早點休息,不用等我了。”
“我知道了。”秦語岑突然一問,“你一個吃飯?”
“我和白……雪霄。”她讓自己記住要叫他的名字。
現在她是誰都不敢告罪,一個是自己的霍總,一個是白總。誰讓人輕言微,抵不過人家的淫威。
“你和白雪霄在一起啊,那慢慢吃,不急著回家。”秦語岑本來是想和她說搬家的事情,這兩天周天正好的時間把事辦了。她不想一拖再拖了,就要下個星期去了,又要打擾她和白雪霄一段時間。但是她聽到他們在一起,這心裏也開心得笑了起來,覺得這件事情一點也不重要了,“你若是今天不回來也沒關係的。祝你們約會快樂!”
“再胡說我和你翻臉!”席言臉色一凝,她怎麼可能不回家。她和白雪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種情侶關係,她是為她犧牲自己好不好?可是現在又不能讓她知道,因為秦語岑還沒有搬走,等她搬走了,她會找個合適的機會把她和白雪霄“分手”的事情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