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很懂事,靖棠把他教得很好,所以談不上添麻煩。”秦語岑說的也是事實,這些年都是霍靖棠在管這個孩子,以他的能力和優秀也絕對能把孩子教好。
“他的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父親,也是好男人。”江書燕接過話,“關於樂樂的事情,還有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我想以靖棠的為人應該不會跟你提及。這也是我親自來找你想和你談的事情,如果我不開口說清楚,就沒有人能說清楚了。”
秦語岑深聽了一口氣:“江小姐,如果你今天是我告訴我你和他的曾經,我想我沒有興趣聽這些。抱歉,我還有事情。”
說完,她就要起身,江書燕唐突地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秦小姐,如果你今天不聽我把話慢慢說完,你會後悔的!就如我現在這麼後悔!”
白雪霄一直當著一個聽眾,沒有在兩人的談話裏插嘴,看到現在這樣的場麵,他隻好打圓場:“語岑,你就坐下來慢慢聽完,我想書燕要說的事情一定不是如你想的那些,一定有很重要的內容。”
江書燕鬆開了手,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歉意:“秦小姐,抱歉。但請你有耐心一點聽我講完,等我說完了,你就會明白了。”
秦語岑這才重新坐下,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她並不想聽關於他們曾經那些恩愛,關於怎麼生下樂樂的。
“這一是段我人生中無法抹去的恥辱。如果不是出於必要,我寧願這一輩子都不說出來。而今天為了不讓你再誤會靖棠,我隻能選擇說出來才不會給他增加困擾。”江書燕捧著咖啡杯,眸光落在深色的咖啡麵上,她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好把自己那段人生講出來,聲音飄渺得仿佛從遙遠的時空傳來,夾著細細的悲傷與難過,“那一年我二十歲,他二十四歲。他是許多女人心中的夢中情人……”
時光倒流,仿佛回到了江書燕二十歲那一年。
霍家和江家之間的關係很熟,因為霍靖棠的爺爺霍填山和江書燕的爺爺江劍是戰友,所以兩家人都希望結成親家延續他們的交情。
這一天,霍家安排了飯局,霍家和江家所有人都出席,雖然說是兩家人聯絡感情而多走動,但卻是給霍靖棠和江書燕安排的相親宴。
那段時間霍靖棠正為穩定棠煌的發展四處奔波,仿佛有出不完的差,要不是因為爺爺下了最後的通牒,想必他也不會參加。那一天,是江書燕和霍靖棠第一次見麵,雖然彼此都聽說過對方,可是卻沒有機會見上一麵。
江書燕在外求學,霍靖棠則為事情打拚。
江書燕那天非常的美麗高貴,秀發優雅的盤起,別著珍珠發飾,小巧的耳垂也是一對珍珠耳釘。一襲暗紅色的修身旗袍,上麵恣意的怒放著國色天香的牡丹,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段,旗袍上鑲著閃亮的碎鑽,在她行走間折射著璀璨的光芒。她美目流轉,眸中生波,淺笑淡淡,雖然淡,但卻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