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過去,當初快三十歲的霍靖棠已經三十三了,當然的確已經變成了大齡青年了。加上他完全不近女色,完全的零緋聞,若不是有個兒子樂樂的話。
霍靖棠那哀怨的語氣,仿佛是胺了極大委屈的小媳婦,好像他拖成大齡青年都是秦語岑的錯一樣。
秦語岑仰頭看著他被光線分割的明暗的臉龐:“這樣也不錯啊,三十歲的男人是精品,英俊成熟,迷死人不償命。”
“你倒是抬舉我了,三年來我都是乏人問津。”霍靖棠表現得自己很清白一樣,這些年替她守身如玉。
秦語岑抬起手來遮掩著自己的唇,眼底的笑意全是對他所言的不相信:“為什麼?”
“那是因為我太無趣。”霍靖棠一本正經。
無趣?秦語岑可不這麼想他。
雖然霍靖棠表麵上看起來冷淡到讓人不敢輕易接近,但是他的內心可以說是熱情似火。她本人就有深刻的感受,甚至讓她臉紅心跳地招架不住他的熱情。一想到他們曾經親熱,秦語岑臉上的肌膚就開始發熱泛紅,羞澀得如一朵半開的花朵。
秦語岑的表情變化全總被霍靖棠收盡眼底,可眼底清明莫測,心裏溫暖開來。
“你臉紅了?”霍靖棠分明就是故意這樣問道,把她逼得更是窘迫。
秦語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竟然還要追問他這個事情:“我有嗎?我哪有臉紅,你看錯了。”
秦語岑別開自己的臉,不與他相對,然後往車子而去,霍靖棠跟著上前。她站定在車前:“今天明明說好是我請你,結果還是你給我了一個驚喜。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小心點。”霍靖棠點頭道,雖然不舍她的離開,但還有機會相見,“明天晚上記得來看樂樂的鋼琴演奏會。”
“我記住了。”秦語岑拉開車門,霍靖棠幫她撐著門,方便她坐直去,然後把玫瑰花放到了逼駕駛座位上。
秦語岑透出車窗與他揮手,他也回以微笑,然後便發動了車子,在雨後濕潤的夜裏獨自離開之這裏。
霍靖棠在她離開之後,也上了自己的車,開著車跟在她的身後,距離隔得有些遠,不想以為他是在跟蹤她,其實他隻是想把她送回去而已。
一路的默默相隨,一路的護送,隻是想讓自己離她更近一些。
秦語岑回到了席言所在的星光小區,霍靖棠才放心離開。
她上樓,開門,席言和秦語容正在客廳裏吃著水果,邊看著電視,看到她回來了,便叫來過去坐。
秦語岑落坐在他們兩人中間,席言問她:“今天和霍總一起吃飯,怎麼樣?他是不是想和你和好?”
“我們現在隻是朋友而已,感情的事情,現在不是我的重點。”秦語岑並沒有滿足席言的八卦,“有本事你可以去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