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綁架容兒那一次呢?怎麼說?”秦語岑不能釋懷。
“你錯了,綁架的事情不是唐叔做的。是另有其人。”霍靖棠並沒有挑明話,“他隻是想保護那個人而已才擔下了罪名。而那個人,唐叔已經讓她好好的反省自己的過錯了。她也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有什麼人是值得唐勳用自己的名譽去保護的?一定是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人!唐勳一直把自己的母親當成生命裏重要的人,為了她可以不要命。除了她的母親,那是誰?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是唐笑嗎?”秦語岑想不到其他的人。
“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我們經曆了這麼多還能這樣牽著彼此的手不是嗎?”霍靖棠扣住她的手,抬起來,放在他們兩人的麵前。
秦語岑看著遠處,捏著手裏的文件,她也不想再追究了。
當秦語岑重新坐在已經布置成她喜歡的風格的久違的辦公室的皮轉椅內時,那種說不出的熟悉和親切讓她心裏酸澀。她剛接手關冊,這段時間當然要親力親為,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人心,讓大家齊心協力。
“秦總,你的白開水。”一杯白開水放在了秦語岑的辦公桌上。
秦語岑覺得這個聲音熟悉,她自財務報表內抬頭,站在辦公桌麵前正是她曾經在關山公關部時的秘書田怡。她一直很信賴的下屬。田怡與她的目光相接,眼中已經浮起了淚意:“秦姐,好久不見。”
“田怡,我回來了。”秦語岑微笑著,她的眸中也含著晶瑩,“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挺好的,秦姐,我結婚了,女兒已經兩歲了。”田怡已經從當時的少女變成了媽媽了。
“做媽媽了,真好。”秦語岑點頭,“改天來家裏做客,帶上你的老公和女兒。”
“好。”田怡笑得更燦爛了。
他們終於可以又在一起像曾經一樣工作,他們不僅僅是上下屬,更是朋友。
一切都已經風平浪靜,本年度最受世人矚目的婚禮就要盛大舉行了。
霍靖棠與秦語岑,白雪霄與席言,兩對新人。在本市都擁有超高的人氣和話題。
秦語岑去了安倩妮的安安美容店,她現在幾本已經被安家放棄了。讓她憑這家店自己養活自己。可是她已經沒有那力能力做事,一向奢侈享受慣的安倩承受不起這樣的落差,加之她有心理問題,現在隻是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鍾。曾經風光一時的安家二小姐都已經成了普通的人中的一個。上流社會很多人已經忘記了個人的存在。
安倩妮很驚訝秦語岑會來找她。她看到她的第一反應便是立即從椅子內站了起來,身體的線條格外的僵硬。秦語岑微笑著看著安倩妮,一步一瞳走近,在她的放大的瞳孔裏放大。
“秦語岑誰讓你來的!你出去!”安倩妮指著門外,厲聲道。
“安倩妮,我是來請你喝喜酒的。”秦語岑把準備好的紅色請帖放到了安倩妮的麵前。
安倩妮的視線落在那張請帖上,那抹紅刺痛了她的眼睛,眼圈兒都紅了:“秦語岑,你就是想在我麵前炫耀!”
“安倩妮我們聊聊。”秦語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