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拉!嘿,醒醒!”
是傑克在叫她,阿瑪拉不是在聖莫尼卡,也不是隻有4歲,她現在身處蒙嶼蘭破碎穹頂基地的Drift係統訓練室內,已經15歲。可剛才這一切是如此真實……
“我剛在夢裏回家了,”阿瑪拉說,“我感受到……”
阿瑪拉全身顫抖,努力掩蓋自己的恐懼,讓傑克看到她如此脆弱、不堪一擊,尷尬、羞愧之感湧上心頭。阿瑪拉抬頭看著傑克,見到傑克臉上表露出來的同情。“我也能感受到。”傑克說。這就是Drift?必須將心裏所想毫無保留地展現給搭檔,暴露一切害怕、傷心的往事,一切的軟肋,那些藏在勇敢麵具背後的軟肋,不為外人所察覺的軟肋?
傑克的通信器發出聲音:“傑克,我是內森,在嗎?”
傑克還一直注視著阿瑪拉,找到自己的通信器,回應:“我在。”
“馬上來實驗室找我,元帥想要見我們倆,還有,別穿浴袍來。”
“收到,”傑克說,說完便特地對著阿瑪拉翻了個白眼,“沒穿浴袍。”
阿瑪拉明顯已經緩過來了,她不再害怕,也勇於再次嚐試。
“我想再試一次。”阿瑪拉說。
傑克說:“今晚就到這兒吧。”傑克的聲音出乎意料的溫柔,讓阿瑪拉非常驚訝。
“我以為你會幫我。”阿瑪拉說。想到傑克戴著他父親的元帥帽,像個小屁孩兒軍人一樣敬禮,阿瑪拉差點兒想一槍把他擊斃,但她努力克製了自己。阿瑪拉不想承認現在不適宜像往常社交一樣尖酸刻薄和虛張聲勢。因此,即便阿瑪拉想讓傑克明白這次練習對她而言有多重要,但她還是故作輕鬆地說道:“我還沒找出薩拉最愛的是什麼糖呢。”
“是椰蓉杏仁牛奶巧克力。”傑克說。
“你這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幫我作弊,兔崽子!”
傑克走出門口的時候忍不住笑了。
傑克離開後,阿瑪拉又坐在那裏看著Drift設備。她已經筋疲力盡,可她不想放棄。畢竟她已經闖過了人生中最難的一關,傑克??潘特考斯特就在身邊,現在Drift係統還能對她做什麼呢?
阿瑪拉操作全息影像係統終端,力氣有點兒大,薩拉的大腦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阿瑪拉把頭發甩到後麵去,戴上訓練頭盔,“好的,薩拉,”她說,“你還喜歡其他什麼糖塊嗎?”
她選擇最終指令,啟動Drift係統。
(社 論)
黑化機甲獵人身份仍然未明,悉尼**仍在統計此次襲擊引起的死亡人數,似乎沒有人能搞清楚這次襲擊的動機。怪獸狂熱分子稱會對這次襲擊負責?千萬別相信他們!就算怪獸狂熱分子有能力造出一架機甲獵人,當時有另一架機甲獵人能夠反擊,為何他們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襲擊呢?****不喜歡與勢均力敵的敵人戰鬥,他們應該會派出那架機甲獵人,屠殺無辜老百姓,或者在“複仇流浪者”不在場的時候,去委員會的其中一次會議上殺死他們。不是這樣嗎?這完全不符合邏輯。
而現在的問題就在於PPDC無法確認那架機甲獵人從何而來。你也看到了,那架機甲獵人重創“複仇流浪者”,而且如果那架機甲獵人仍不停手,它可以完全把“複仇流浪者”打得落花流水,然後對悉尼為所欲為。
可為何那架機甲獵人不這樣做呢?
你看出了什麼?
我看出了有人能做出與PPDC研發的產品一樣,甚至更好的產品,而我們卻對他們的身份仍然一無所知。
比起一群怪獸狂熱分子聲稱他們做了明顯沒做的事,這應該更加令人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