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失蹤了,天生不要我了!天生不見了!”端木傾城喃喃道。他第一次感覺到心碎與絕望,淚差點流出來。這幾個月以來,他把周邊的地方也找了個遍,可是依然沒有蔡天生的蹤跡,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還沒有她的消息?”眼見派出來的人從遙遠的邊疆回來了。他帶著期盼與緊張的問。
“回皇上的話,依然沒有發現,但是奴才發現了一個更重要的信息。”他說道。一臉的疲憊寫在臉上,但是一點也不敢怠慢。
“有什麼事快說。”現在的端木傾城沒有什麼興趣,他現在連國事都不願意處理。
“回皇上的話,奴才此次去了幾千公裏的哈克國,竟然發現了一個人,長得和蘇墨陽很像,但是當奴才追上前去問時,他卻一下子失蹤了,任憑奴才找遍了整個城市卻沒有找到他。”
“你的意思是?”端木傾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可隨之又暗淡下去了。
“奴才、奴才。”他欲言又止。
“朕恕你無罪,說吧!”他說道。
“奴才覺得蘇墨陽他在哈克國,而且還有著不要告人的秘密,但是奴才不敢確認,怕認錯了,可奴才還想懇請皇上再多派一些人去。”他跪在地上,低著頭,對於皇上安排的事情自己沒有做到,他覺得特別的難受。
“蘇墨陽?他不是。”端木傾城眼睛瞪大了,這真是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多少天沒聽過這種消息。他的心裏說不好是什麼感覺。
“是,奴才開始也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但仔細一琢磨奴才覺得就是他。”跪在地上的人無比肯定,而且越來越肯定。
“走,帶朕去看看。”一聽這話,他便坐不住了,他隱隱約約覺得事情不像是這麼簡單,總感覺蔡天生的失蹤還是和蘇墨陽有關。
“皇上,路途遙遠,此次舟車勞頓,您又這麼久沒有好好的休息,身體要緊,國家需要你。還是奴才們去吧。”他又跪在地上,因為蔡天生的事情,端木傾城一直都沒有睡好,每天茶不思飯不想的,底下的人都看到眼裏,卻又幫不上忙,眼下,如果真能幫到皇上找到人,而又能幫上什麼大忙的話,那豈不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朕不累,對了,在此事去之前,先去幫朕把司馬琉璃找來,朕有事要說。”忽然想到了她,她肯定有些事沒有和自己說清楚。事情這麼久了,怎麼之前沒有想到找到她好好的說一下,要好好的了解一下天生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不見朕,要知道她最愛的是朕,肯定是有人在後麵搗亂,或者用什麼事情威脅著她。哎!怎麼這麼久才會想起來來問她呢!他懊惱的搖搖頭,時間這麼長得耽擱多少事情。
正說話間,匣子從外麵匆忙跑進來了:“皇上,皇上,司馬琉璃來了。她不請自來,會不會有不好的事情?”他神色嚴峻。
“讓她進來。”端木傾城心裏一驚,難道她會讀心術,知道自己要找她?
看到司馬琉璃進來後,端木傾城別的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來了一句:“忽然找朕有什麼事?還是你聽到了什麼消息?”
“趕快去哈克國,我知道天生在那裏,是和蘇墨陽在一起。我們趕快去救她,如果不去,估計你真的見不到她了。”司馬琉璃也是著急了,這個蔡天生不是說要隱約山林嗎,怎麼忽然的和蘇墨陽混到一起去了,不知道蘇墨陽就是一顆炸彈嗎!她搞不明白了蔡天生的想法,不知是蔡天生是有意還是無意,果真是要急死端木傾城還是要怎麼樣?
端木傾城的臉都快綠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剛剛聽說自己還沒有怎麼特別的著急,而現在從司馬琉璃的嘴裏說出來,他的心立馬就提到了嗓子眼裏了。恨不得現在馬上就飛到哈克國去。
見端木傾城沒有說話,還愣在那裏,司馬琉璃幾步走到端木傾城的麵前,這樣還讓匣子緊張的一翻,他馬上站到了端木傾城的前麵,試圖替他擋住未知的危險。
“你到底去不去?我隻問你這一句。”她雙眼瞪著他。如果他真的不去救,那隻能說蔡天生看錯了人,本來有人在苦苦的追求她,而她卻無所動容,偏偏喜歡那個對她不太在意的男人,難道說這隻是命嗎?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人離得那麼遠,而又敵在明,我在暗,根本不好對付,而且那個蘇墨陽已經吃過一次虧了,哪還能傻的再次上當。所以,這次是一次更危險的征程,說不清後麵的路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