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琉璃這時走了過來:“剛才我聽到探子來報,說天生與蘇墨陽就是前麵的那座山裏,所以一會兒我們大家就要上山,大家都要小心些,省得中了他的埋伏。至於你,你還是等在這裏比較好,省得遇到危險。”她轉過臉來對著端木傾城道。

端木傾城覺得這簡直是對自己汙辱:“你什麼意思?我的女人遇到危險,我自己不去救,讓你們去救?”他生氣了,直接甩袖走人了。

司馬琉璃與安陽純四目相對,卻沒有說話。默默的跟著他,走在了他的身後。這場仗不知什麼結果,每個人的心裏都想著不同的事情。

山上本來就難走,這昨夜的一場雨,更是使道路難上加難。山上很泥濘,步伐比以前慢了很多。

此時近段時間一直都是在洞裏的蔡天生一直在昏昏睡著,昨夜的雨實在是太大了,她一直都沒有休息好,同時也怕洞裏被雨水灌到。所以直到天亮她才全心的睡著。

“天生,醒醒,去到外麵去呆一會兒,現在外麵天晴了。”蘇墨陽推了推她。

自打他們兩個在這裏,蔡天生就沒有出過洞,借著昨晚的事,再看現在的蔡天生臉色蒼白,加上很久沒看到太陽,這臉色是著實的不好,所以蘇墨陽有些著急,怕她再真的病了,這荒山野嶺的,可真就麻煩了。

“去外麵?”蔡天生在迷迷糊糊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去外麵做什麼?”剛說完,她一下子就清醒了:“你讓我去外麵?”

“是的,但是不能給你鬆綁,來我抱你去。”蘇墨陽說完便走了過去。

“你離我遠一點,不要過來。”蔡天生左躲右躲的。

“你不要這樣,你想想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做出過什麼過格的事嗎?”蘇墨陽眼神暗淡起來。我對你怎麼樣,你的心裏不清楚嗎!他想著,但是嘴卻沒有說出來。

蔡天生也沒有說話,她心裏清楚他是怎麼對自己的,隻是自己的心裏已經有了人,再也容不下別的人。

蔡天生在外麵曬著太陽,她坐在那裏,回想起以前和端木傾城的一切一切,可能這也是她的精神支柱吧!才能這麼久也沒有什麼事。當初她想讓他忘了自己,自己去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可是這心裏卻一直都給他留有位置,而又出去的時候碰上了身受重傷的蘇墨陽,出於惻隱之心,她救了他。可是沒想到,他剛一好起來,便強擄著她來到這裏。當初是對是錯,她也實在是說不好。

“呀,你看那是誰?”司馬琉璃剛一轉彎,就看到了一個女人,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天生。”安陽純激動的聲音都變了,差點就衝上前去。可理智又告訴他不可。他看向走在最後的端木傾城。

聽到有人說話,蔡天生也回過頭來,當走在後麵的端木傾城出現在她的麵前,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四目相對,久久不肯離開,仿佛如果離開又是一輩子的事。

端木傾城幾步就跑到了蔡天生的跟前,幾下就替她把繩子解開,並恨得牙根癢癢。“這個蘇墨陽,一會兒再和他算帳。”

“傾城不要,不要再和他計較了好不好,放過他吧。”想起之前蘇墨陽說過的話,她覺得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世世代代都得在報仇中度過。

大軍人馬把山洞通通圍住,就等著蘇墨陽出現,等了很久,也沒有發現他的人影。端木傾城實在是等不及,就派人進去查看,可誰成想,裏麵根本沒有人影。隻是有一封信,當士兵把信出來,遞給端木傾城,而端木傾城帶著疑惑又把信遞到了蔡天生的手中。

蔡天生詫異的打開信,原來是蘇墨陽寫的。“見到此信,我已經走了,之前做過的事很對不起,但也是我隻想和你呆上一段時間,當你救起我的了瞬間,我便決定要成全你與端木傾城,可我的心卻非常的痛。所以我想讓你呆在我身邊一段時間,這樣我終身都不悔。今天他來了,我也該放手了,有他在,你是幸福的。蘇墨陽親筆”

事情和想的遠遠不一樣,也沒有想像的戰爭與種種事情,當他們回去以後,大赦天下,婚宴擺了三天,端木傾城與蔡天生新的生活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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