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易中海家。
何雨水臉色不好,都晚上九點多了,她傻哥還沒回家。
“我哥到底怎麼回事?”何雨水很生氣。
“柱子是個廚子,沒準是有人辦酒席請他掌勺。”一大媽說道。
易中海點頭,認同老伴說的。
其實,今晚何雨水吃的要比平時好。
易中海家的夥食真不錯。
“雨水,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學,回去睡覺吧!”易中海對何雨水說。
何雨水無奈的回家了。
何家兩間屋子,一大一小,傻柱住大屋,何雨水住小屋。
回到自己的小屋,何雨水打水洗了腳,然後就睡了。
而傻柱家對門的賈家,賈東旭睡了,棒梗,小當和槐花也都睡了,秦淮茹卻是睡不著。
“都這麼晚了,傻柱怎麼還沒回家?”秦淮茹皺著眉。
……
一夜無話,天色蒙蒙亮。
許大茂是被凍醒的。
一睜開眼,許大茂就不舒服,昨晚雖然就喝了三杯酒,但許大茂也差不多斷片了。
坐起身,許大茂瞪大了眼,他褲子哪去了?褲衩也不見了。
再看身旁的傻柱也沒褲子和褲衩,許大茂整個人就傻了。
“傻柱,你給我起來,你對我幹了什麼?”
許大茂又驚又怒。
這時,許大茂想到一種可能,他昨晚斷片之後,傻柱把他那個啥了。
如果被傻柱……,許大茂想死的心都有。
當傻柱醒來時,麵色蒼白,他又做噩夢了。
看到許大茂,傻柱還沒搞清楚狀況,但很快就回過神。
“我褲子和褲衩哪去了?”傻柱大驚失色。
“我還想問你呢!”許大茂冷著臉。
“這個,你昨晚喝醉了,對一個女同誌耍流氓,我不認識的女同誌啊!你抱著人家是又摸又親,還好我及時阻止,接著,我就被人打悶棍了。”傻柱一本正經的說。
“打悶棍?我昨晚好像被人打悶棍了。”許大茂有點印象。
傻柱現在忙著找褲子和褲衩。
看到傻柱光著屁股轉來轉去,許大茂就想踹一腳。
也就在這時,有人來了。
來人是食堂工人牛大媽,她基本上都是第一個來後廚。
“糟糕!”許大茂臉色一變。
“不好!”傻柱心中也是一驚。
牛大媽四十幾歲了,有點矮胖,大嘴巴。
一來到後廚,看到光著屁股的傻柱和許大茂,牛大媽震驚了。
這一大早的,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
“你們……”牛大媽要不是親眼看到,打死她都不相信。
“牛大媽,你別誤會,我和許大茂沒什麼。”傻柱急忙解釋。
“沒什麼?”牛大媽一臉古怪。
這都光著屁股,還說沒什麼,她牛大媽就這麼好糊弄?
“我昨天喝多了,斷片了。”許大茂說。
“我被人打了悶棍。”傻柱。
斷片?打悶棍?
牛大媽已經腦補了出來,看來是許大茂喝多了打傻柱悶棍,然後就把傻柱給……咳咳。
一時間,牛大媽都有點同情傻柱。
找不到褲子和褲衩,傻柱就脫了衣服遮住下麵,而許大茂有樣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