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李衛國醒來了,晚上在廠裏喝了兩杯酒,現在嗓子有點幹。
身邊於莉還睡的香,李衛國從溫暖的被窩出來。
披上棉衣,穿好褲子,李衛國去倒了杯茶。
喝著茶,李衛國也打開門。
忽然,李衛國臉色一變,卻見他的自行車少了一個車軲轆。
於莉的自行車沒事,但李衛國的自行車少了一個車軲轆。
而閻家那輛自行車也沒事。
“傻柱卸了我一個車軲轆?”李衛國心中在想。
原著中,傻柱可是卸了閻埠貴的車軲轆。
雖然李衛國不想搭理傻柱,但傻柱卻拎不清,就喜歡搞事。
想了想,李衛國有了計較。
一杯茶還沒喝完,李衛國就把他自行車剩下的車軲轆也卸了,然後又卸了於莉的自行車兩個車軲轆,接著是閻埠貴那自行車的兩個車軲轆。
這下子三輛自行車的六個車軲轆都沒了。
五個車軲轆放在係統空間。
李衛國回家繼續睡覺。
天一亮,李衛國和於莉還沒起,閻埠貴的聲音就在院子裏響起。
“了不得啦,了不得啦,咱們大院出賊了,出大賊了。”
在閻埠貴的聲音之後,又聽到三大媽的聲音,還有閻解成和二大媽的聲音。
“李衛國家兩輛自行車,還有我家老頭子的自行車,車軲轆都沒了。”三大媽。
“六個車軲轆就全卸了,好歹留一個啊!”閻解成。
聽到院子裏的聲音,於莉也是一驚。
車軲轆被人偷了?
於莉連忙穿好衣服起來。
於莉連頭發都被梳就出了門。
一出家門,於莉就看向她的自行車,兩個車軲轆果然沒了。
不隻是於莉的,李衛國的自行車也沒車軲轆了。
這時,李衛國也起來了。
看到自家兩輛自行車都沒了車軲轆,李衛國‘驚怒’不已:“誰幹的?”
“報警,這必須要報警。”閻埠貴氣憤的說。
閻埠貴的自行車才買了沒幾天,他可是寶貝著,這一下沒了兩個車軲轆,他可接受不了。
“如果是大院裏的人偷的,要麼就是把車軲轆藏起來,要麼就是賣掉,先在大院裏找找看。”李衛國說道。
“好!”閻埠貴沒意見。
當下,李衛國兩口子,還有閻家眾人,都在院子裏找了起來。
也有人幫忙找。
中院,傻柱剛起床。
“一大媽,怎麼了這是?”傻柱故作不解的問一大媽。
“你三大爺的自行車,還有衛國兩口子的自行車,車軲轆都不見了。”一大媽說。
一聽一大媽所說,傻柱不淡定了。
“六個車軲轆?”傻柱瞪大了眼,這不對啊!他大半夜也就去卸了李衛國的一個車軲轆,還跑到很遠的修車鋪賣掉。
傻柱搞不懂了,他就偷了一個車軲轆,這一下子不見了六個車軲轆。
“傻柱,是不是你偷了我家四個車軲轆?”李衛國一看到傻柱就冷著臉質問。
“少特麼往我頭上潑髒水,我傻柱是會偷車軲轆的人嗎?”傻柱。
李衛國冷著臉,直接就闖入傻柱家裏。
“李衛國,我看你小子是欠揍。”傻柱怒聲。
當傻柱也到了屋裏,他就傻了眼。
隻見,李衛國從傻柱的床底下找到三個車軲轆。
“這兩個車軲轆是我那車的。”於莉大叫。
“也有我一個車軲轆。”閻埠貴。
從傻柱床底下找到三個車軲轆,這下,傻柱不淡定了。
其實,就是李衛國把係統空間拿出三個車軲轆放傻柱床底的。
剛才李衛國闖入傻柱家時兩手空空,所以,沒人會相信這是李衛國剛放的。
“不可能。”傻柱瞪大了眼。
“好你個傻柱,你也太缺德了,大院裏就三輛自行車,你就偷了六個車軲轆。”閻埠貴憤怒的罵傻柱。
“我那兩個車軲轆哪去了?還有三大爺另一個車軲轆在哪?”李衛國冷冷的看著傻柱。
“這,我沒有,我不知道這三個車軲轆,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傻柱也慌了神。
“陷害你?我呸。”
“棒梗小偷小摸,你傻柱手腳也不幹淨。”
“還有三個車軲轆肯定被傻柱賣掉了。”
“把傻柱綁了送保衛科。”
……
傻柱這一刻是百口莫辯了。
三個車軲轆在傻柱的床底找到,大家有理由相信還有三個車軲轆被傻柱賣了。
也就是說,是傻柱偷了六個車軲轆。
一個新的車軲轆要十幾塊錢,六個車軲轆少說也要一百塊錢左右。
這時,秦淮茹和聾老太太也都來了。
易中海和劉海中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