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間,金山城城主,大軍統領武凡陽的才名席卷巴鄲城。
豪門貴族最後一點傲氣被碾的粉碎。
數日間,一個個俯首稱臣宣誓效忠。
“老大,有一個叫幼珊的姑娘求見。”陳君文來報。
幼珊?
武凡陽一愣,她一個歌姬來找我幹嘛?
哼哼,倒是豐滿漂亮。
想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雙水靈靈大眼睛,血突然一湧。
哎哎哎,不行,老子現在身份是城主,是大軍統領,總不能隨便見一個歌姬。
不過,那晚借她之口吟唱,轟動巴鄲,倒也是有功。
隻是雙方身份相差太遠。
總不能說見就見吧。
“老大,幼珊姑娘說,她有秘事需要和城主當麵說。”陳君文見武凡陽沉吟,忙又說道。
“有秘事?你怎麼不早說,快,請幼珊姑娘進來。”武凡陽心頭一鬆,忙說道。
他媽的,要是以往,早就奔出門拉進屋了。
有了身份,說話做事沒那麼自由了。
“幼珊拜見城主。”
一身藍色長裙,麵若桃花,笑盈盈看著武凡陽。
三座城,唯一的進步是不再磕頭。
見麵,大多是拱手行禮。
身份相差大,輩分不同,也隻是把腰彎下。
“幼珊姑娘,不必客氣,請坐。”武凡陽指了指沙發。
這是從金山城一個家具市場弄來的。
沙發旁,有座炭爐,有管道通窗外。
屋內,暖洋洋的。
累了,躺著很舒服,比起硬邦邦木料做的椅子舒適多了。
侍女上了茶悄悄退出。
陳君文嘻嘻一笑,也往屋外走去。
“我與幼珊姑娘有秘事商談,讓他們遠離點。”武凡陽對陳君文說道。
“老大請放心,再大動靜都沒人聽到。”陳君文退出關上大門。
“好軟。”幼珊坐下,讚道。
“這是金山城運來的,叫沙發。”武凡陽介紹道。
“金山城的車子在巴鄲已引起轟動。”幼珊又讚道。
為顯示金山城實力,特地安排了兩輛大巴繞街行駛,每日無數人排隊乘坐。
“不知姑娘有何秘事相告?”武凡陽問道。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雙眼盯著幼珊雪白的脖子,和脖子下方鼓鼓地方。
“武城主,我有個故事你可願意聽一聽?”幼珊一笑,挺了挺胸。
她自然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此刻心裏想著什麼。
“嗯嗯,說。”武凡陽下意識吞了一口吐沫,心不在焉說道。
媽的,穿了冬衣也這麼飽滿挺拔,要是……
嘿嘿……
“十八年前,距巴鄲三千裏外有座城,叫曲拓城……”
“誒,等等,你說距離巴鄲三千裏外還有座城?”武凡陽回過神,忙問道。
“是,曲拓城規模宏大,有兩座巴鄲大。”幼珊輕輕說道。
“為何此地人不知?”他曾問過武澤,是否還有其它城池,武澤斷然否定。
“大人,城外猛獸多,不是熟路,沒有人敢去陌生地方。巴鄲,邑洛,幽天三座城有來往,是因為沿途相對安全。”幼珊解釋道。
“這麼說來從沒有人去過曲拓城?”武凡陽問道。
“有沒有人去過我卻不知,有人從曲拓城來到巴鄲城我卻清楚。”幼珊回道。
“誰?”
“幼珊姑娘。”
“你?”
武凡陽暗自吃驚,難道眼前這個女人來曆不凡。
他離開桌子,走到沙發前麵對幼珊坐下。
“十八年前,曲拓城內亂,城主朱洪葛攜一**逃出。曆經萬難,到了巴鄲城,隻剩父女兩人活著……”幼珊雙眼含著淚,緩緩說道。
她,就是那名**。
到了巴鄲城時,父親已受重傷,熬了一月,撒手人寰。
那年,她才二歲。
臨終前,父親把她托付給一個老婦。
長到七歲時,老婦一病不起,方把她身世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