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機會無塵定選擇跟對方一起打死他,就算不打死也要把這個動不動就摸自己腰的手給剁了!
蠱雕扇著翅膀扇三人從山頂帶下來隨後幻化成了人形向他們走來。
“女女的?!”龍霄看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身影一個大嗓門直接喊了出來。
無塵也不解,剛剛聽到的聲音雖然尖細但確確實實是男子聲音啊...
“他就這樣,總喜歡出幺蛾子。”花辭樹一副見慣了的樣子,“他看到你們兩個都是男子,就想著作點妖。”
二人:“...”
無塵看著那越走越近還一邊搔首弄姿向他們拋媚眼的鳥,不禁問道:“你們是活的太久了嗎,都這麼喜歡作妖?”
他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剛好被走過來的蠱雕聽到,隨即那尖細的男聲便響起:“我就知道!帝休你以前還裝高冷,看不上我這看不上我那的,你原來也一樣啊!”
“...”花辭樹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畢竟他始終認為自己是風趣並不是作妖。結果現在無塵說了,他也開始有點懷疑自己難道跟蠱雕一樣了?
不不不,不會的。花辭樹連忙搖頭把腦子裏的想法驅逐。
他們現在是在山腳,不遠處有個院子,想必是蠱雕的住處。不過,蠱雕並未提及看來並不打算帶他們回去。
無塵對那裏也不感興趣,能夠拿到龍吟草直接走人最好不過。
可偏偏有人不幹了,花辭樹挑剔道:“我們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的找你來,你連杯茶都不給喝?”
結果蠱雕理都不理他,直接走到無塵麵前,本來尖細的嗓音因為低聲的緣故竟有幾分像女子:“哥哥你真好看”
這聲帶著幾分羞澀的“哥哥”直接把無塵砸愣了,他想這算補了雷劫嗎。
他剛要說話眼前卻多了個背影,平常總是帶笑的聲音這會兒卻是咬牙切齒般:“我早說他好看了用不著你再說,而且你好意思叫人家哥哥嗎?自己是個多大歲數的老妖怪沒點數?”
“”無塵心想,你這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嗎?
結果蠱雕理都不理他直接就要從側邊去跟無塵講話,花辭樹一抬胳膊把他扒楞一邊去了:“別廢話,茶我們也不喝了,趕緊給我拿兩棵那啥玩意兒草,拿了我們就走。”
蠱雕再次無視這個人像泥鰍般鑽到無塵和龍霄的中間:“哥哥,你叫什麼啊?”
“無塵。”他實在受不了麵前這堵牆了,抬手拉著“牆”的袖子扯到一邊去。
“真好聽。”蠱雕眼睛一亮,“是哥哥要那草嗎?”
“你唔”花辭樹剛想開罵就讓他把嘴給堵上了,他說道:“是的,可以給我兩株嗎?”
其實他本意隻想拿一棵的,但花辭樹張口閉口兩棵兩棵的,那他就也就獅子大張口了,畢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不過他還是觀察了下蠱雕的神情,如果表露為難的話自己馬上可以減量。
結果沒想到蠱雕卻極為痛快的說道:“可以!別說兩株,就是十株,哥哥要我也是肯給的。”
無塵:失策了,早知道要十株了
不過他也沒厚臉皮到花辭樹那程度,笑道:“多謝。”
“那哥哥跟我來。”
蠱雕說完就上前要去挽著無塵的胳膊,結果被花辭樹先一步挽上了。他也不跟這個人計較,直接轉到另一側挽住。
這下花辭樹沒辦法了,總不能把無塵兩條胳膊綁起來。
但說到底最無奈的是無塵,一左一右都比他略高一點,導致整個人有點像被架著,走路都走不自在了。
不過龍霄才是最慘,三個人都不帶他玩
蠱雕將他們帶到了他小院後麵的山坡上。這裏光禿禿的一棵樹一根草都沒有,就連地上的土都是貧瘠的,很難想象這裏會有龍吟草。
後來他們跟著蠱雕又七拐八拐的走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終於見到了。
龍吟草在一個早就幹涸了的河道裏零零散散的生長著,通體藍盈盈跟傳聞中大徑相同。
“哥哥拿它來做什麼?”蠱雕問道。
無塵轉頭看向他:“吊一個已經不人不魔的命。”
“嗯”蠱雕蹲下身拔了兩株稍大一點的:“應該百年修為的就可以,但是想給哥哥好一點的,就拿這兩株千年的吧!”
這一聲聲哥哥喊的無塵是真沒脾氣了,無澈都沒這麼喊過。
花辭樹和龍霄都看出來他輕揚的嘴角,不約而同想道:原來不隻對親弟弟這樣啊。
他接過來兩棵藍盈盈的草,將它們收起來:“多謝了。”
“我帶你們去看看那株上萬年的吧!”蠱雕想到他們拿了草就走下意識想留一下。
有一株龍吟草是自盤古開天辟地便一直生長至今的。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棵才是真正的龍吟草,而也隻有那一棵是可以開花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