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喬既然都這麼說了,薑柏年自然不會再強求。
更況且他也覺得這玉佩危險了些,比起放在楚星喬那讓她去承擔這份風險,他自然更願意自己來承擔這件事。
薑柏年收好紫檀盒子,語氣有些無奈:“如果早點知道你要的隻是查出殺害你姐姐的真凶,我們也不至於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楚星喬理直氣壯道:“這本來就是我自己的事,當然得我自己親自解決!”
淺茶色的丹鳳眼,在聽到楚星喬的這句話後,危險的半眯起來。
薑柏年從沙發上站起身,伸手將楚星喬攬在懷裏,低磁的嗓音靠著她的耳畔輕語道:“寶貝,再給你一次機會,收回剛才的話。”
一聲低磁的‘寶貝’,喊得楚星喬不由的麵頰一燙。
但對於這個要求,楚星喬卻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剛才的話究竟哪有問題,為什麼得收回?
都無需開口,薑柏年就看懂了楚星喬那茫然的神色,俯身對著那因疑惑而微啟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帶著懲罰性質的吻,楚星喬非但喘不過氣,明顯的感覺到唇都被他咬疼了。
一吻過了很久薑柏年才停下來,斂去凶意,溫柔的又低首才被他咬得發紅的唇上落下羽毛撫過般的一吻。
他低磁的聲音微微沙啞的再度問她:“知道錯了嗎?”
楚星喬:“……”
其實還是沒想明白自己哪錯了。
但因為薑柏年實在是太‘凶’了,她也不敢問。
薑柏年俯身低頭,這次沒再吻上來,而是用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淺茶色的丹鳳眼注視著她的眼睛,逐字道:“夫妻本該就是一體的,你的任何事以及我的任何事,都應該是我們共同的事。”
總算明白薑柏年為什麼在生氣的楚星喬,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薑柏年注視著她語氣很輕,但卻帶著強硬的命令感,不容拒絕道:“不許再說那樣的話,把我推開。”
“知道了。”楚星喬聲音微啞,但卻難得的十分乖巧的應道:“我再也不會了,對不起。”
薑柏年在她的額頭上落下淺淺的一吻:“我家喬喬真乖。”
兩人抱著溫馨了一會後,薑柏年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看著那還沒被楚星喬恢複原樣的巨型保險櫃,問道:“不過,我房間是什麼時候有這麼大一個保險櫃的?”
楚星喬還一臉錯愕的反問他:“你不知道?”
還真不知道的薑柏年:“……”
一時間連他也不禁懷疑,楚星喬才是在這間臥室住了十年的臥室主人,而他才是被娶進門的‘小媳婦’。
楚星喬被薑柏年那茫然的表情弄得不禁大笑起來:“不會吧!你居然還真不知道?!”
薑柏年覺得有點丟人,但看著楚星喬笑得這麼開心的樣子,也值了。
“薑公館建了快三百年,期間換過這麼多次家主,有些東西是真被忘了。”
聽著薑柏年的解釋,楚星喬笑著將他帶到保險櫃前:“我搬進來的第一天就發現了,不過裏麵除了兩把鑰匙之外也沒別的東西,所以就自作主張的征用了。”
薑柏年看著偌大的保險櫃裏,隻放著他之前給楚星喬的‘嫁妝’,不由笑道:“本來就都是你的,喬喬想怎麼處置都行。”
得到這句話,楚星喬滿意的笑起來:“那我可要把它裝滿!”
楚星喬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愛好,就是特別喜歡黃金跟各種鑽石珠寶之類亮閃閃的東西了,就連元元跟小寶的小名其實也是小元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