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二人觥籌交錯,把酒言歡。
少頃,李管家已有醉意。
李府見李管家已有醉意,忙把李管家酒盅倒滿,假意說道:“兄長,天色已晚,咱們喝完這杯,我送你回府!”
李管家聽聞,大著舌頭道:“有勞賢弟了。”
李府舉起酒盅,朝李管家敬道:“兄長,這最後一杯,咱們敬文大將軍,祝文大將軍在田軍師的帶領下,早日擊敗劉備,凱旋!”
李管家聽聞,不疑有他,也高舉酒盅道:“好,賢弟,我們一起敬我家老爺,祝老爺在田軍師帶領下,早日……”
李管家說著說著,臉色順間一變,把酒盅往地下一摔,朝李府怒道:“李府,你這是何意?”
李府見狀,假意一愣,然後無辜地朝李管家道:“兄長,為何生氣?”
李管家見裝作無辜樣子的李府,心中有些猶豫,便疑惑道:“賢弟,你剛才為何說我家老爺在田軍師帶領下?我家老爺在外統兵拒敵,和田軍師有何幹係?”
李府見魚已上鉤,連忙道:“兄長,你難道沒有耳聞?整個鄴城人都知道,文將軍之所以能連敗劉備,就是受田軍師指點!”
李管家聽聞,大怒,道:“我家老爺在外拚死禦敵,田豐怎敢如此搶占老爺軍功?”
李府見狀,連忙假意裝怒,道:“兄長,田軍師竟此等行徑,這與小人何異?”
李管家聽聞,起身就朝包間外走去,李府連忙追趕,朝李管家問道:“兄長,何去?”
李管家怒氣衝衝道:“我這就回去稟告夫人。”
李府心中暗自竊喜,卻道:“兄長,弟弟送你回府。”
少頃,文醜府邸。
“夫人,小人所說句句屬實,那田元皓公然搶占老爺戰功,夫人不可不防啊!”
“李管家,老爺統兵在外,我一介女流,不懂政事,你乃我府中管家,府中大小事情,皆由你處理,你還是修書一封,告知老爺,等老爺回來再行定奪。”
李管家聽聞,連忙道:“諾!夫人,我這就修書老爺,讓老爺早做打算!”
……
數日後,文醜大營。
“報,將軍,寨外一人自稱將軍府上奴仆,求見將軍。”
文醜聽聞,心中狐疑,但麵色不改地朝士卒道:“傳!”
“諾!將軍。”
少頃,軍帳中進來一人,隻見那人一進軍帳,便跪地拜道:“小人李二,拜見老爺。”
文醜認識來人,此人正是府中李管家的侄子李二,文醜不怒自威道:“你遠來找我,府中可是出事?”
李二聽聞,連忙道:“老爺,府中一切安好,娘舅讓我送封書信與老爺。”
文醜聽聞,頓時好奇,沉聲道:“呈上來。”
李二連忙起身,快步到文醜身前,雙手把書信遞給文醜。
文醜拆開信封,抽出裏麵信紙,開始細讀起來。
少頃,文醜一掌拍在案幾上,大怒道:“田豐小兒,竟如此欺我!”
副將見狀,連忙出聲問道:“將軍,何事?”
文醜怒道:“田豐這廝,在鄴城揚言,我等陣前退敵,居然是受他指點。”
副將聽聞,也大怒道:“將軍陣前舍身忘死,奮力禦敵,連勝徐晃、太史慈、張遼等劉備大將,田豐怎敢在鄴城覬覦將軍潑天戰功,妄圖竊取?”
文醜聽聞,氣急敗壞地罵道:“田豐小兒,欺人太甚,待我大敗劉備回鄴城之時,就是我手刃田豐之日。”
此時,傳令兵突然來報。
“報,將軍,平原郡守閻柔,派人傳來手書。”
文醜聽聞,收攝心神,疑惑地朝傳令兵道:“閻柔傳來的手書?”
傳令兵忙道:“回將軍,正是平原郡守閻柔。”
文醜連忙從傳令兵手中接過手書,仔細看了起來,少頃,文醜朝副將大笑道:“我們斬殺劉備時機已到。”
副將聽聞,忙好奇道:“將軍,信中是何內容?”
文醜道:“閻柔說,高順陷陣旅,攻勢一日比一日弱,他推斷劉備因攻城受阻,又受我軍牽製,士氣大跌,劉備要撤軍回高唐港,讓我早做準備。”
副將聽聞,沉吟道:“將軍,如此重要情報,我軍理應上報主公,等主公和軍師定奪。”
文醜聽副將提起田豐,大怒道:“田豐竊我軍功,我為何要上報於他?況且我前幾日連敗劉備大將,劉備軍士氣早已全無,而今高順又攻城受阻,此時劉備必然心生退意,我軍當嚴加盯守,一旦察覺劉備退軍,我軍應疾馳追擊,劉備必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