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城,大將軍府。
沮授望著剛剛逃出生天,暗自慶幸地袁尚,道:“主公,我已整合薊城各大士族,各士族皆把自家私兵充為官軍,如今我薊城守軍已有五萬餘人。”
袁尚聽聞,頓時心安,朝沮授道:“先生大才,我這性命就全依靠先生了。”
沮授聽聞,心中有些鄙夷,“袁紹三子沒有一人能與袁紹相提並論,三人皆是庸才,如今此等形勢,靠袁尚自己,想要翻身比登天還難,自己身為臣子,能做的也隻能是盡力為袁氏續命而已。”
想到此,沮授朝袁尚道:“主公,我軍須盡早派人前往晉陽張燕處,讓張燕在並州招募兵馬,馳援我軍。”
袁尚聽聞,忙道:“一切聽從先生安排。”
少頃,沮授把辛評叫到一處,朝辛評道:“仲治,你連夜啟程,速去晉陽,與張燕言明利害,讓張燕盡早出兵,馳援我軍。”
辛評聽聞,道:“好,則注,我這就啟程。”
辛評剛要轉身離去,卻被沮授一把抓住,朝辛評道:“仲治,袁譚在鄴城不聽號令,自稱正統,他也對張燕垂涎三尺,你日夜兼程,一定要趕在袁譚之前說動張燕。”
辛評聽聞,語氣鄭重道:“則注放心便是,我在馬上吃,馬上睡,定會趕在袁譚之前抵達晉陽。”
沮授又補充道:“仲治,張燕此人,桀驁不馴,老主公在時,還能聽命行事,如今咱們外有劉備強敵,內有袁譚爭勢,此行關乎河北存亡,你要小心行事。”
辛評聽罷,連忙朝沮授作揖道:“仲治定不會辜負則注期望,仲治去也!”
說罷,轉身大踏步走出大廳。
沮授望著辛評遠去背影,喃喃道:“望天憐袁氏數年基業,辛評此行,勿要再生事端。”
當日,辛評快馬加鞭朝晉陽而去。
南皮城,劉備議事大廳。
劉備望著廳內諸人,道:“諸位,如今袁譚、袁尚自立,自占鄴城、薊城,妄圖負隅頑抗,我們該如何行事?”
徐庶聽聞,率先開口道:“主公,袁譚、袁尚兄弟反目,河北各大士族也分成兩派,相互支持,我軍暫時不宜攻訐任何一方,一旦我軍攻勢較緊,我怕此二人在相互團結,共拒我軍。”
劉備聽聞,暗自點頭,同意徐庶看法。
賈詡也分析形勢道:“主公,現在河北幽州已無再戰之兵,冀州兵力也被袁紹消耗殆盡,如今能補充兵源之地,隻剩並州,並州守將張燕,桀驁不馴,袁紹在時,還能聽調聽宣,如今袁紹已死,袁譚、袁尚定然使喚不動張燕,主公應速速拉攏張燕,一旦張燕反袁,河北定矣。”
劉備聽聞,頓時大喜,連忙朝賈詡道:“如此,就有勞先生,先生盡快安排招降張燕事宜。”
賈詡連忙領命,
十日後,晉陽城,九州大酒店。
王祥望著對麵而坐的張燕府上幕僚李玉,道:“李公大駕光臨,九州大酒店真是蓬蓽生輝。”
李玉笑道:“王掌櫃,你九州大酒店乃我晉陽城內最大酒店,日進鬥金,我以後還要多仰仗王掌櫃發財。”
王祥聽聞,笑道:“李公說的哪裏話,李公乃張將軍府上常客,李公如何能自降身份仰仗王某!”
李玉聽聞,哈哈大笑,朝王祥打趣道:“王掌櫃,你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叫李某來此,所圖何事?”
王祥見李玉開門見山,便不兜圈子,而是朝門外喊道:“把東西抬上來。”
少頃,隻見兩個侍從抬上一個半人高的木箱,侍從把木箱放罷,隨後躬身退去。
王祥見包間內隻有自己與李玉二人,便把李玉引到箱子跟前,朝李玉道:“李公,打開看看!”
李玉好奇,連忙用手打開木箱,發現木箱裏竟是整整一箱金銀珠寶。
李玉瞬間一愣,隨後麵色潮紅地朝王祥道:“王掌櫃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