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
“啊~”
“劈啪”
“呃!”
“咚咚”
“哇呀~~”
醫院長廊旁的大院裏,路岩單手持刀,正和陳浩拚得激烈,火爆的打鬥場麵幾乎讓人以為倆人是仇敵,戰鬥進入了白熱化。
“叮呤咣啷~”
“唔~”
路岩忽然快速出刀,陳浩手中長刀發出痛苦的吟鳴,即便陳浩不甘心地使勁雙手握刀,但那刀被路岩手中長刀之力圈轉牽引,握在手裏猶如巨蟒翻騰,根本駕馭不住。
“落!”
隨著路岩一聲斷喝,陳浩隻覺手中一滑,雙手火辣辣地疼,長刀飛向空中,直直垂落,插入地麵烏黑的泥土裏。
陳浩一陣齜牙咧嘴,看著紅腫的雙手,心裏的痛更是無以複加。
單手!
單手啊!
路岩光憑單手持刀,就已經贏他太多!
要是路岩恢複巔峰,雙手持刀的力量,那簡直不敢想象。
大家都練得是黑土城本地出產的舍身斬刀術,怪不得路岩光憑‘絕斬’就能把異魔狼上半身劈裂,他的‘絕斬’,最多劈劈木樁,有時候還不一定能劈斷。
不比較不知道,陳浩和路岩一過手,就感覺出來自己和路岩之間那巨大的差距,不禁一陣傷心欲絕。
“你的雙手持刀,力量還沒有化為一線,左手發力,右手駕馭,兩股力道融合在一起,才最穩,如果兩股力量彼此不協調,就會造成互相牽扯,就能找到缺口破開你的力量,進而利用你自己的力量,讓你棄刀。”
路岩臉色冷峻,堅毅的臉龐上布滿汗珠,大病初愈,在床上躺了七天,再做這樣劇烈的運動,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負擔。
果然是一天不練手腳慢,三天不練落一半,剛才好幾次他都覺得手上生疏,不但技巧退步的厲害,體力也是不太夠,好幾次一些厲害的刀術都用不出來。
“嗯,”
陳浩聽著路岩的的點評,悉心回憶自己剛才被迫棄刀時那難受的感覺,似乎摸索到了一些技巧,
“阿岩,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練的,明明我覺得這幾天我進步了一大截,但是再跟你交手,卻每每察覺到彼此間更大的差距,越了解你,我就越覺得你的恐怖。”
路岩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淡笑道:“也就是手上熟練罷了,你每天堅持練習,遲早會和我一樣熟練。”
“我信你個鬼,”陳浩咧著大嘴,一臉怕怕的表情,“你簡直非人,那麼重的傷不到七天就恢複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有異生物血統。”
路岩笑了笑,沒說什麼。
其實他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奇怪,每天不用刻意睡覺,光冥想就能補充精力,恢複力也強的厲害。
那麼重的撕裂傷,外加骨折,竟然七天就恢複如初,除了身體還有些虛弱,其他沒什麼大礙。
即便有用異生物做的壯骨藥劑,這恢複速度也算驚人了。
“可能是我每天修行的緣故吧,就像鍛煉身體,如果有人可以沒日沒夜的鍛煉身體,可能就會達到這樣的程度。”
路岩隻能這樣給自己解釋。
陳浩撇撇嘴,他也無話可說,畢竟他也沒見過可以一直修行的修者。
“阿岩,怎麼樣,我們來看你了!”
“岩哥,看樣子恢複的很好啊,還是那麼龍精虎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