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之聲將了整個機場外的行人紛紛定格。
人們用詫異的眼光盯著趙小虎,可能由於機場外空曠的原因,趙小虎的聲音不斷回蕩。
燕京,我來了,燕京……燕……。
聽著周圍不斷回蕩的回聲,趙小虎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因為整個機場到處充滿自己的回聲,頓時周圍路人異樣的眼光紛紛的落在自己臉上。
“幹嗎呢,公共場所肅靜”一位穿著保安製服的男子走過來嘴裏噴著唾沫星子說道。
此時羞愧無比的趙小虎,被保安這一訓斥,頓時周圍眾人的目光再次聚攏過來,這讓趙小虎內心那種羞愧更加難以遮掩,隻能一路小跑離開這個事非之地。
一路小跑,趙小虎的形象極為狼狽,畢竟拖著厚重的行李行動有所限製,可跑出幾百米之外後,身後已看不見人影,這時候趙小虎才停下腳步,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九月的燕京可不是一般的炎熱,趙小虎在一身中山裝的掩蓋下早已汗流浹背,雖然有些難受,可這身裝備趙小虎死活都不會脫下來,因為這可是他小時候的夢想。
陳真大戰虹口道場時,穿著的就是標準中山裝,而那時候年齡還小的趙小虎便被陳真一人群戰日本人的一幕深深迷住,所以發誓長大之後,自己也要穿著中山裝,弘揚民族精神。
機場旁邊,一排排整齊的出租車正在等候上車的客人,趙小虎登上一輛出租車後看了一眼,司機是一名四十多歲的禿頭,但麵相善良,趙小虎這才放心說道:“師父,泰華學校”。
司機看了一眼趙小虎隨後笑了笑道:“小哥,大熱天穿這個衣服,不熱?”
趙小虎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不假思索的說道:“熱?我都感覺冷”。
這種口是心非的答複,讓司機不覺發笑起來,不過司機也是抱著以和為貴的想法並沒有反駁,隻是安靜的開著自己的車子。
看著一路風景,趙小虎看的有些出神,燕京的風光畢竟比大山美的多,由於第一次來到燕京,所以周圍的一切都是顯得極為新鮮,不過一路上司機不時的看著趙小虎,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管穿著還是言語,都挺有意思,於是不由想多聊兩句。
“小哥,你是泰華的學生?”司機忍不住問道。
趙小虎收回目光,看著眼前的司機隨後道:“恩,是的”。
司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據說這個學校是泰國人在燕京開辦的,主要從事醫學研究,你既然是那裏的學生應該挺有實力的吧”。
司機的話一語雙關,泰華當初開辦之時,在燕京可謂名噪一時,畢竟這是泰國第一次在華夏成立學校,所以得到了不少媒體的關注,而且吸納的學生也是全國各地的精英,所以司機也想試探一下,泰華這個學校到底是不是媒體所吹捧的那樣有實力,還是打著耀眼的幌子來騙人。
麵對這種詢問,趙小虎更是沒有多想,簡單點頭道:“還可以吧”。
“小哥很謙虛啊,你學西醫的?”司機進一步詢問。
但趙小虎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學中醫”。
司機聽後不屑一笑,這種自稱名門高校的學生自己見的多了,雖然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但聽著年輕人肆無忌憚的吹牛,一時間也想試探一番,好看一下對方吃癟的樣子。
“小哥,實不相瞞,我這肩周炎好多年了,一直想找個中醫給我看看,如果不嫌棄你幫我看看?”。
說完司機便等待對方的回答,一般這個時候,對方肯定會說自己所學尚淺,需要請教老師一類的話語,如果對方這樣所說,那可見眼前學生一般,泰華實力一般。
不過趙小虎的舉動卻讓司機出乎意料,隻見趙小虎用手輕輕撫摸在司機右側的肩膀處,同時輕輕按壓幾番,隨後問道:“剛剛按壓幾處,是否有些明顯疼痛?”
趙小虎的舉動讓司機著實有些詫異,因為對方所說確實沒錯,自己的疼痛並非按壓的皮肉之痛,而是真正從穴位傳來的痛感,接下來趙小虎的舉動更讓司機有些驚訝。
隻見趙小虎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盒銀針,並從中取出幾枚。
看到這裏司機嚇了一跳,不管眼前的年輕人是不是真的有料,可對方畢竟年紀輕輕,萬一拿著自己做實驗,把自己弄成個偏癱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司機趕忙擺手說道:“小哥,算了吧,其實我也並不怎麼疼”。
但說話期間,隻感覺自己肩膀有些酥麻,並且伴有一絲灼熱的感覺,側頭一看,司機差點暈倒,隻見肩膀上已經樹立起三根銀針來。
要知道現在車子還在飛快行駛當中,眼前年輕人就敢這麼胡搞,真可謂人家治病要錢,他治病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