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也住在四合院中,是一名四十多歲的男性。
來到他家的時候,正躺在床上,雙目上視,牙關緊閉、四肢抽搐與今天下午遇見的病人症狀幾乎一樣。
但眼前幾人顯然臉上沒有那種十分急迫的表情,據說老陳最近已經發病好幾次了。
“穀大爺,您說我這家老陳這是怎麼回事?”一旁的婦女不解地問道。
穀老頭搓下下巴,一臉沉思中,這時小虎問道:“阿姨,大叔這個樣子為什麼不去醫院,在家裏總不是個辦法”
中年婦女搖了搖頭道:“剛開始的時候也去過,但醫生根本找不到病灶,住了一段時間院後就回來了,還是多虧穀大爺幾次搭救才活過來,可最近發病很頻繁,真愁死了”
看見穀老頭一言不發,小虎走過去道:“我再試試?”
這時候穀老頭轉過來道:“我鄰居可不是試驗品,你一邊呆著去”
小虎知道癲癇是自己不擅長的疾病,但經過來回反思之後,他還是感覺有些關鍵地方自己沒有抓住,隻要掌握了要領即使不會鬼門十三針也是可以救治的。
於是說道:“許多疾病依靠穴位可以祛病,但癲癇這種疾病我感覺隻要麻痹神經也可以穩定病情”
“你怎麼去麻痹,鎮定劑都沒用,你就有辦法了?”穀老頭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再讓我試試吧”小虎的話很肯定,這讓穀老頭也有些犯難,不過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老陳,隨後點頭道:“我隻給你五分鍾,如果不行立馬下來”
“穀大爺,他是……?”一旁的中年婦女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老陳的病不足致命,多嚐試一些方式未必是一件壞事,讓他試試”穀老頭站在一旁說道。
小虎此時沉定下心神,雙眼緊閉,隨後體內的一股精氣再次運轉起來。
這一次,他決定嚐試一種自己從來沒有嚐試過的針法,擬用那種神乎其技的針法試圖麻痹老陳的神經以至於讓其病情得到穩定,但他從來沒有嚐試過,不知結果會是怎樣。
隻見,小虎雙手分別握與四根銀針,突然開始舞動起來,隻見八根銀針不覺間便入體三分,同時一股寒氣不由從手中滲透而出,在銀針上形成一層薄薄的銀霜。
“寒冰針”
這時候穀老頭眼睛放出精芒,一臉認真的觀察小虎的每一個動作。
隨著每一根銀針都覆蓋一層薄薄銀霜,可以看出原本處於癲狂的老陳身體似乎開始減緩下來,而小虎的動作依然越來越快,快到讓人看不清他的動作。
額頭上的汗水因為手中寒氣不停滲出,也開始結下了一層銀白色的霜霧。
讓周圍幾人臉上不由露出震驚之情。
可穀老頭不知的是,這次使用的寒冰針隻是一套針法的延伸,關鍵才剛剛開始。
小虎的動作沒有被冰霜所限製,而是全神貫注,在老陳身體的幾個穴位不斷走針,入滿八針,再補八針,就這樣每次銀針插到相應的穴位上,都會有新的銀針補上,此時小虎眼睛開始變得犀利無比,也就是針法最為關鍵的時刻,
隻聽大喝一聲:“雷火神針第三針,天女散花”
隨後讓眾人感覺周圍一涼,從小虎體內瞬間爆發出一種冰冷寒氣,這種寒氣完全被銀針分解,每一根銀針上的寒氣都讓人瑟瑟發抖,可就在老陳的身體漸漸平穩之時,小虎體內的精氣突然枯竭,寒氣止步。
一個趔趄,直接跌倒在地上。
“噗通”一聲,小虎跪倒在地,滿臉的汗水被銀霜裹住,顯得蒼白無力。
這時,原本看到希望的中年婦女表情一下子失望起來,但還是趕緊扶起小虎來問道:“小夥子你沒事吧”
小虎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我沒事,隻不過沒幫上忙,真不好意思”
婦女也是苦笑道:“這個不怨你,感激我還來不及呢,你先去休息一下”
坐下來的小虎不甘心的想到“就差這麼一點,如果天女散花真的可以成功施展出來,相信老陳的病情可以直接穩定,那也可以好好證明自己一番,但始終還是突破不了,哎~”
就在小虎不住的歎氣時,穀老頭從剛剛的震驚中蘇醒了過來,隨後看著老陳又開始抽動的身體,慢慢走過去。
隻見穀老頭直接在老陳的手指上摸了摸之後,臉上微微露出一道很難讓人發現的笑容。
“我想老陳的病灶我已經找到了”
婦女一聽立馬激動地問道:“穀大爺您說”
“自古以來有種針法的秘要是這樣的:凡男女,或歌或笑,或哭或音吟,或多言,或九默,或朝夕嗔脹,或晝夜忘行,或口眼巨斜,或披頭跣足,或裸形露體,或桑見神鬼,如此之類,乃飛蟲精靈,妖孽狂鬼,百邪侵害也”
聽後婦女一臉茫然,身旁的老奶奶也是茫然不解,就連小虎都是不知其中所說的意思。